她知道是他!她說她愛他……
小雀自始至終死命的抓著他,讓他真切感覺到自己被強烈的需要,情不自禁的將手探進她的領口,感受她細致肌膚傳來的溫暖。
她身體不安的扭動著,仿佛在習慣他的觸踫,史仁斌按捺著在她身上尋寶,溫熱的雙唇也順著她的頸項慢慢向下滑。
也許是全身的溫度節節升高的關系,小雀原本健康的膚色浮起了淡淡紅暈,煞是好看。
「小雀……你……美得不可思議……」史仁斌著迷的呢喃。
當他發現小雀也開始學著拉開他的衣襟、在他身上模索時,他知道是該喊停的時候了。
以一個長長的、但不激情的吻作為道別。
他咬緊牙關放開抓住她的手,靜靜的退後。
也許他真的走得太急,壓根兒沒注意到小雀的雙手仍緊抓著地的衣領。
一聲「哎喲!」將他喚回到現實。
小雀竟跟著他一齊移動,因此硬生生的摔下床。
「好痛……嗚……」小雀縮成一團,小聲的嚶嚶哭泣著,簡直把他的腸子都哭得打了好幾個結。
「乖……不痛……都是我不好,沒注意到你的情況。」
他歉疚的小心將她抱回床上,低聲安撫了一陣,直到她哭累再度進入夢鄉,才靜靜的掩門離開。
看來今晚又要失眠了。但他很在意小雀剛剛講的話……
她真的會愛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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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
正廳的會議進行到一半,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將史仁斌和四位堂主的對話硬生生打斷。
「喂。死人冰,我有話要問你。」小雀才不管旁邊是不是有人,橫眉豎目的沖著史仁斌道。
史仁斌被她的出現嚇了一跳,本還在擔心今天和她見面會有一些尷尬,沒想到才一大早,她竟自個兒找上門來。
敝的是,廳上四個堂主居然沒有人出聲制止她放肆的行為,似乎對他倆一天上演一出的鬧劇很感興趣。
「昨天是你扶我到床上睡的嗎?」
「小雀,這個問題不適合在這里討論。」史仁斌一反平日的沉著,拉過小雀,在她耳邊低聲的說。
「在哪還不是一樣,你的規矩可不等于我的規矩!」她哼了一聲。
「是呀、是呀!小雀不算是華龍幫的人,可不用守咱們的規矩。」
韓蓉馬上附議道,她可不願意為了一點小辨矩,而錯過小雀對幫主嗆聲的精彩片段。
「我問你,你是不是趁我睡著以後,偷偷打了我幾拳?」小雀的眼神充滿了懷疑,仿佛認定是他干的好事。
「我?怎麼可能?」他若要打她幾拳機會多的是,何必要等她熟睡後?
「那為什麼我背痛得要命?昨天你替我拿穴道前還沒這麼嚴重。」難道是他技術太差,當下沒感覺,過後反而更加嚴重。
「拿穴道?!」其他四人皆異口同聲驚道,不敢相信的瞪視著史仁斌。
「斌,是真的嗎?」唐文彥還以為自己听錯了。
「若是真的,也太不公平了吧!我和你兄弟這麼久,還沒听說過你會幫人拿穴道。這一向不是安衍的工作?」楚偉軒酸溜溜的說。
「斌的學習能力強。我替他拿個幾次,他就學會了九成。」與其他三人年紀相仿,卻多一分沉穩氣息的銀縝堂堂主安衍想了想,倒也覺得沒那麼值得大驚小敝。
「三位大哥,重點不在斌會不會拿穴道吧!而是他對小雀很偏心喔!」韓蓉神秘兮兮的沖著兩個人笑。
「喝!這倒是。斌,怎麼回事。說來听听。」唐文彥對男女之事根本是一知半解,簡直像個學堂里的學子,想從夫子那學點毛皮。
史仁斌面對大伙你一言我一句的轟炸,也無心繼續留在大廳了,他一語不發的拉起小雀的手往外頭走。
「奇怪,這麼簡單的事你大可直接講清楚。」小雀掙月兌被他握得有點疼的手腕,埋怨道。
「我只要你回答是或不是,又沒要耽誤你很多時間。」干嗎非得避開其他人,真是搞不懂。
一直到了小雀的房門口,史仁斌才定定的看著她,陰沉沉的開口。
「昨晚發生了什麼事,你都不記得了嗎?」
「什麼什麼事,我只知道你一定是偷偷打了我,不然為什麼我今天差點連床部下不了?」手臂和上還各有一塊痛得要命的淤青哩!
「我沒有,也不可能打你。」他有些火了。
她真的一點都記不得了?
那表示昨晚那讓他一夜難眠的告白,也是夢話羅?
而他卻當真……可惡!
「我只知道你替我拿穴道,然後我就睡著了,接下來的事應該你最清楚。你該不會告訴我,我身上這幾處淤青是我自己弄的吧?」
「算是。」他老實講。
「你……」沒料到史仁斌當真把責任推得一干二淨,小雀听了差點氣死。
「好好好,听你的口氣,你似乎很清楚我這身傷是哪來的。現在,請你仔仔細細的讓我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好嗎?」
總不能就這樣算了吧,她還等著看他露出狐狸尾巴哩!
「你想知道是怎麼回事?」史仁斌冷冷的笑著,讓小雀沒來由的感到一陣寒意。
「先說好,你若不能讓我心服口服,可得好好的道歉,外加叫我一聲姑女乃女乃。」小雀先開出條件。
「我一定會。」史仁斌很認真的說。
小雀頓時愣了一下,他是說一定會讓她心服口服?還是一定會道歉?
不管了,對于賴皮功,在教導小乞丐的時候她早就練到出神入化,看他還能有什麼花招。
今天就讓他「破功」,看他以後還跩不跩。
「你,先到床上去。」史仁斌指揮道。
「哦!到床上去。」為了讓他無話可說,小雀倒也乖乖照做。
「然後,這個你拿著。」史仁斌把她的手放在他的腰帶上。
「拿著了。」
「你昨天就是這樣死賴著我不放,先是抓腰帶,再來抓袖子,我根本就走不了。」史仁斌指證歷歷。
「你該不會是為了要讓我放開,就狠狠的揍我幾拳吧。」這就對了嘛!講了這麼多,還是他的錯。
「我可沒有揍你,不過……」他欲言又止。
「不過?如果說你沒揍我的話,那你到底是做了什麼?」她咄咄逼人的質問他。
「你真的想知道?」他的目光閃著難以解讀的光芒。
「廢話!」她沒有思考便回答。
「那……我就失禮了。」
史仁斌說著,便以非常迅速的動作將小雀壓在床上,吻住了她。
事出突然,小雀根本一點心理準備也沒有。
這個狂人,每次說吻就吻,從來也不事先知會一下,她可不希望被強吻變成一種習慣。
史仁斌知道她不專心,那可不成,她得和他一樣投入才行。
他將她緊握在他袖口的手放上衣襟。
「替我解開。」他命令道。
為什麼要听你的?我偏不!小雀在心里犯嘀咕,小手半天動也不動一下。
史仁斌見她這樣,倒也不以為意。
她不會?那就由他先示範吧!
意識到他的大掌巳然輕松的探進她的衣襟內,她驚得想往里頭閃躲,不料他的雙腿已搶先一步箍住了她的身體。
「你今天表現很差喔!一點也沒有昨晚的熱情。」史仁斌一面自己月兌下外衣,一面埋怨道。
「我……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她真的不記得曾經和他上演這麼激情的片段。
「我會讓你想起來的。」他肯定的允諾。
「不用了……哇!」小雀見史仁斌已將上身衣物月兌得精光,露出精壯的肌肉,羞得忙用手遮住眼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