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強制分開她的雙腿,並讓身下碩實的強悍緊抵著她的脆弱。
他冷然的揚著嘴角,一邊試著進入,一邊沙啞的嗤道︰「現在,我就看你如何表現你的清純……」他的話聲忽然頓住了。
這緊窒的推拒讓他瞪大了眼。
不可能!
但他不會弄錯,因為,七年前的新婚之夜,他妻子的身體也是這般的抗拒他。
他低咒一聲,想要阻止自己的攻勢,但太遲了,斐林林的呼痛聲已響起。
「不……不要……」她的淚水掉了下來。
她感覺到疼痛正蔓延全身,她幾乎無法忍受這樣的痛。
為什麼這個男人如此的無情?他的心是寒冰做的,根本不知道這樣對待一個女人,會帶給她多大的傷害!
「你這個魔鬼,可惡的混帳!我不會原諒你,一輩子都不會!」斐林林喊出心中最深的痛楚。
朱少寒瞿眼深幽,強迫自己停止不動。
半晌後,他才扯著嘴角道︰「你的恨我可以理解,但是,你的清白並不代表我們之間的交易不成立,所以,你最好永遠記住,我仍是你的主人,而且是唯一的一個。」
接著,他緩緩的撤出,而後更加深沉的推入。
「你……」斐林林的身子劇烈的顫抖。
隨著朱少寒的律動,隨之而來的是排山倒海的刺激,原本僵硬的斐林林逐漸癱軟,終于,在一陣戰栗過後,她昏了過去。
第五章
夕陽余暉射進了斐林林的房間,灑下一地絢麗的金光。
但是,屋內的氣氛仍是沉凝的。床上,斐林林仍在昏睡,而朱少寒則一臉陰郁的坐在桌前盯著她,任由時間流逝,動也末動。
這一切真是太荒謬了,對于一個女人,他怎會有如此錯誤的判斷?
她的生澀是真,她的純潔也是真,她的憤怒是真,恨意也是如此毫不保留,從頭到尾,她沒有一件事欺騙他。
那個叫鐵雄的男人果然不是她的心上人。
他如此殘酷的對待她,是否真做錯了?
不,就算知道她並不是他所想的那種女人,他也不可能不踫她。
這樣一個集魅惑與純真于一身的女子,是他從未曾見識過的。不可否認,從見面的第一天開始,她就引起了他極大的興趣,他要她,這一點自始至終從未改變。
但是,她畢竟是個狡猾的土匪頭子,她的委曲求全除了是尋求生機的手段外,是否可能潛藏著什麼不為人知的陰謀?
要下,為何從一開始到最終的一刻,她都並未強調她的清白之身?
「嗯……」這時,斐林林低吟了一聲。
怎麼回事?她的眼皮重得幾乎睜下開來。
她微微動了動,身子的酸疼提醒她剛才發生了什麼事,她倏地睜開眼,正好迎上朱少寒注視的眸中。
斐林林驚得抽口氣,猛地坐起身來。蓋在身上的被褥滑下,潔白豐軟的雙峰立刻呈現在他眼前。
「老天……」
斐林林羞得紅潮滿面,驚喘著急抓起被子。
她這反應讓朱少寒扯著嘴角道︰「你身子的每一寸我已了若指掌,不必多此一舉了。」
「你……你這個人一向這麼沒有良心嗎?」斐林林羞惱的紅著臉,咬牙緊揪著被子不放。
「關于我的一切,你了解的比我想的要多得多,但對于你,我似乎知道得太少。」朱少寒銳利的盯著她問道︰「我問你,為何不告訴我你是清白之身,在我對你提出這樣的條件時,難道你不該向我承認或提醒這一點?」
「有用嗎?」斐林林抿著唇辦,嗤聲道︰「別說我已經告訴過你我沒有心上人了,就說我告訴你我依然是清白的,你會相信嗎?只怕我非但得不到應有的尊重,還落得讓你當面譏笑的命運。」
「真是如此?難道你不是想藉此自抬身價?」朱少寒眯起眼。
這樣的指控讓斐林林張大了嘴,難以置信的駁斥,「你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說我想利用這個來高攀王爺你嗎?這太可笑了!明明是你逼我不得不答應你的條件,如今怎麼可以反過來污辱我想攀龍附鳳?」
朱少寒沉默下語。他知道她是對的,但他並不打算承認。
斐林林依然備感羞辱,怒聲未斷。
「三王爺,就算我這麼做是想抬高身價好了,是不是也應該在你踫我之前立即強調我是清白之身?等到事後才讓你知道,我豈不是很冒險?我為什麼要做這種可能賠了夫人又折兵的蠢事?」
「也許這正是你高明之處。」朱少寒不帶感情的道︰「你知道我若明白你是清白之身,壓根就不可能提出這樣的條件,所以,造成既定事實是最好的辦法,一旦事成,我將被逼得不得下承認對你有所虧欠,如此一來,你便可以予取予求。這樣的推測很合理。」
「你……你這個自私自利、狂傲自負的家伙!我既然答應你的條件,就不奢望得到你的歉疚,以及其他什麼和名利富貴有關的東西!」
斐林林受創太深了。
這個男人為什麼偏偏以傷害她為樂?也許,他希望看到她在他面前發抖求情,像條落水狗一樣搖尾乞憐。
「三王爺,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月復。我說過,我雖然出身低下,但仍然是個有肩膀、有擔當的人!從小義父便教導我,人可以沒有性命,但不可以沒有骨氣,我死也不會丟義父的臉,屈服在你的婬威之下!」
「但你已經屈服了,甚至比我所預期的還要讓我滿意。」朱少寒冷冷的提醒她。
「你……你簡直無恥到了極點!」
斐林林恨死他了,但是,她也痛恨自己。
直到現在她還是下明白,之前自己究竟是怎麼了。
在他傲慢又無理的踫觸她時,她的身體是如此不由自主的反應著他。雖然理智極力排斥他的侵略,但是,身子依然敵不過那些激狂的侵略而背叛了她。
如今她失去的豈止是一生的清譽,更有甚者,包括她僅存的驕傲。
「你這麼貶低我是為了什麼?是想給你這沒人會諒解的行為一個理由?不,你就算騙得過天下人,也騙不過自己的良心。你繼續傲慢吧,我不信你還能維持這樣的自負多久!」
朱少寒緩緩站起身,渾身再度充滿教人戰栗的危險氣息。「我說過,沒有人可以在污辱我之後安然無事,斐大小姐,即使是你也不行。」
「你……你又想怎樣?再強暴我一次?」斐林林試著壓下胸口的躁動和恐懼,努力回瞪著他,「反正我已經沒有什麼好損失的,你想怎樣就怎樣,我不在乎。」
「好個不在乎。」
朱少寒走到床邊,瞧著她露出在被褥外那起伏的雪白香肩,深眸再次染上欲念。
他伸出手,以極緩慢又折磨人的速度緩緩拉下她身上的被子,沙啞的道︰「就算你可以不在乎自己,別忘了,你還得想辦法保住你那些兄弟,所以,收回你的伶牙俐齒,學會如何做一個順從的女人,否則……」
「你……」斐林林酥胸全露,涼冷的空氣令她禁下住顫抖,急促的呼吸讓她的雙峰不住的起伏著。
朱少寒沉下眼,以手掌捧住她的盈乳道︰「小心,我要是對你失去興趣,你將得不償失。」
他俯,以熾熱的唇含住了她冰冷的蓓蕾,並開始一連串無情又野蠻的拉扯及逗弄。
這是一種酷刑,是男人對女人最殘忍的折磨。
斐林林想推開他,可是,當她的手按在他的肩上時,卻不由自主的緊緊抓住他健壯的肌肉,任由身子在他口中火熱的灼燒著。
在他技巧的含弄下,她想尖叫,甚至想哭喊出聲,但是,她只能緊緊咬住下唇,試著不讓自己的身心完全淪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