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手的巨實火燙,遠遠超乎季巧兒的想像,她全身像火在燒般熱燙。
「少爺……你……」
「承認我所說的沒錯,這東西確實不同凡響了?」寒浩之已然按捺不住。
癌,他一舉便攻城掠地,佔領那塊原就屬於他的柔女敕領地。
疼痛無預警的貫穿了季巧兒的身子,她本能的嬌喘嚶嚀,不斷抗拒之余,卻又感動得渾身劇烈發顫。
在寒浩之強橫又溫柔的動作下,一切椎心刺骨的過程,在最後那一剎那,全都轉化成激進互動的催化劑。
少了痛苦,狂熱的喜悅深深攫獲了兩人放肆的身心,在最後那高潮的釋放後,兩人皆汗流浹背、癱軟無力……
在季巧兒疲倦的沉沉睡著之後,醉了十幾天的寒浩之仍然精神飽滿,貪戀不舍的持續探索、撫模季巧兒的身子,直到他再次睡去。
第七章
寒浩之精神飽滿的醒來。
眼楮還沒張開,腦海就浮現昨天纏綿悱惻的旖旎畫面,心神一蕩,伸手就想模身旁的季巧兒。
沒有。
寒浩之皺著濃眉睜開眼,看著空無一人的房間,有點不高興。
這個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小東西,才一天的時間,就恃寵而驕了?待會兒見到她,一定要好好訓訓,省得她以為當了他的女人,就可以無法無天,從此不把他放在眼里。
他用力伸展身軀,活絡全身的筋骨,整整睡了十幾天,雖然肚子餓得直叫,但精神卻出奇的好。
胡亂披上衣服,寒浩之正想跳下床時,一名婢女端著飯菜進來,後頭跟著的,不是他朝思暮想的季巧兒,而是彭妤艷。
乍看到自己最不想看到的女人,他心情頓時惡劣到最高點。
「怎麼是你?」
彭妤艷刻意揚著笑臉,示意婢女將飯菜放下出去後,深情款款的坐在床前,伸出手來撫模寒浩之的臉。
「郎君,我的好丈夫,你總算醒了?」
美食當前,寒浩之根本無心食用,只因彭妤艷那不帶感情的假笑,讓他倒盡胃口。
「我醒來也沒什麼好意外的,難道你希望我一輩子不醒?」他嫌惡的移開臉。
彭妤艷的手尷尬的停在半空中,然後憤而起身,「寒浩之,你這是什麼態度?我好心好意來看你,你就是用這種態度對我的?」
「你什麼態度對我,我就用什麼態度對你。」寒浩之起身穿衣,壓根不想看她那副高高在上的嘴臉。
「我就這麼惹人厭?我一知道你醒了,就命人弄了東西要來給你吃,這你也不領情?」彭妤艷十分不高興。
「領情?只要你這張嘴少尖酸刻薄幾句,就算是給我天大的恩惠了。」他穿好衣裳,急著走出門外。
「站住!」彭妤艷的尖叫聲,讓寒浩之皺著眉停下腳步。
「你想怎樣?」
「你問我想怎樣?」彭奸艷走上前來,扠腰道︰「我還想問你,從剛才我就一直盡責的扮演一個賢妻的角色,你到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才看到我就這麼急著走,走去哪?是不是要去找那個不知羞恥的季巧兒?」
「你給我住口!才叫你別尖酸刻薄,你就立刻故態復萌,嘴巴給我放乾淨點,巧兒就是巧兒,不準你開口閉口的污辱她。」寒浩之瞪著眼斥道。
「果然沒錯,人才一醒來,就這麼迫不及待的往另一個女人懷里跑,我好歹也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你連這點面子都不留給我?」彭妤艷火氣上身。
寒浩之嗤哼,「你是寒家大少女乃女乃,這麼天大的面子都給了你,你還想要什麼?」
「寒浩之!」彭妤艷氣極了,「你究意什麼意思?你們寒家好不容易才找到我這個八字夠硬、命夠好的女人娶進門,你不知感恩也就罷了,居然還用這種態度對我?」
她犀利的言詞,讓寒浩之陡然眯起眼。
「既然你也明白,你進寒家全是因為八字生得好,那麼,行事作為就得給我謹慎小心,別失了寒家大少女乃女乃應有的風範。」
「我沒有大戶人家的風範?」彭奸艷指著自己,氣得發抖。
「不只如此,我還要警告你,不準你日後再像潑婦罵街般見人就吼,若再有損寒家門風,我鐵不饒你。」寒浩之連看她一眼都不想。
「你——」彭妤艷氣極敗壞,「寒浩之!好歹我也是出身名門,算得上知書達禮。我不過罵了季巧兒這賤人幾句,你就說我不識大體?你一心向著那命中犯賤的下人,若是讓人知道了,我還能在寒家立足嗎?」
「夠了!還說你識大體?我說一句,你應十幾句,口口聲聲賤人、賤人的罵,這像是從大家閨秀口中說出來的話?你還有臉說知書達禮?在我瞧來,你的氣度連巧兒的一半都比不上。」他一看她就有氣。
「你拿我跟那賤人比?到底誰才是寒家的大少女乃女乃?你搞清楚,當初我嫁給你時,內心有多爭扎、有多不甘願?你以為我真不怕死嗎?」彭妤艷讓寒浩之罵得失去理智,無視他越來越嚴厲的臉,越說越大聲。
「要不是你寒家財大勢大,誰希罕嫁給你這種男人,你知不知道外面的人把你克妻克子的事,傳得有多難听?
「全北京城的女子只要一听到寒家的媒人上門,哪個不趕快把大門鎖上,想盡辦法推辭?要不是我不畏謠言、力排眾議嫁給你這倒楣鬼,你寒浩之就得終身背負著克妻克子的罪名,讓人恥笑一輩子……啊——你做什麼?」
她字字句句皆如刀般,剖剮得寒浩之面色鐵青,他咬著牙,一把抓住彭妤艷的手,自唇中擠出話。
「外面的人怎麼說我,我從沒在乎過,你不要無知的想以這個來打擊我的自尊,甚至以為可以藉此提高自己在寒家的地位。沒用的,你不要痴心妄想!你當初要是覺得委屈,怕我克死了你,你可以選擇不嫁,既然貪慕我寒家的榮華富貴,現在就沒有理由後悔,要不,我給你一條活路,趁我還沒跟你圓房,滾回彭家去!」
寒浩之堅狠的語氣讓彭妤艷有些驚惶。
「你這是做什麼?難道你還想休了我不成?我告訴你,休了我,你寒家就再也沒有人敢嫁進來,這絕子絕孫的罪名,你擔得了嗎?」
寒浩之眯起眼,「我寒家有無子嗣是命中注定,你想安穩的待在這里吃香喝辣,就識相點不要論長道短,尤其不準一再用話激我,我告訴你,我寒浩之寧願孤獨終老,也絕不受你一個女人威脅!」
他憤然甩掉彭妤艷的手,不想再跟她同處一室,轉身就要離開。
「寒浩之!你去哪里?你是不是要去找那個賤人?給我站住!」彭妤艷瞪大了眼,見寒浩之壓根不理她,尖聲月兌口而出,「你不用去找那賤人,她已經讓你娘給趕出門了!」
寒浩之聞言,頓時停住腳步。
「你說什麼?」一個箭步上前,他使勁抓起彭妤艷的手腕,「我娘趕走巧兒?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她怎麼可能這麼做?」
彭妤艷想將手抽回,無奈寒浩之的箝制她絲毫撼動不了。
「可不可能,你可以自己去問問你那親愛的娘,看是不是她趕走季巧兒的?」
寒浩之打心底認為彭妤艷說謊。
「不可能!我娘疼巧兒是人盡皆知的事,她若想趕巧兒走,早八百年就這麼做了,怎麼可能拖到現在?你肯定是在造謠。」
「我造謠?真是夠了,誰的話你都信,我說的你就當放屁。你以為我吃飽沒事干嗎?」
彭妤艷好不容易甩掉寒浩之的掌握,痛得不斷揉著手腕。
「你也不想想,一個和你八字不合的女人,你娘看在你的面子上肯留那賤人這麼久,也算那丫頭祖上積德了,現在好不容易找到藉口趕她走,你以為你娘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