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怎樣,你說呢?小笨蛋。」
以為自己死期不遠,季巧兒嚇得直搖頭,「少爺,不要!我不要死!求求你饒了我一命吧!」
寒浩之挑眉,「死?這倒是個好提議,雖然殺人終究得償命,但要你的命,我還真下不了手。」
在季巧兒暫且松口氣的同時,他又緊接著說,「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饒。」
「什麼?不——」
在季巧兒的尖叫聲中,寒浩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把抱起她,往床上丟去,隨即壓上她小小的身子。
全身熨貼在嬌小的身軀上,寒浩之存心故意的挑重點部分揉壓。
「想玩是吧?你趁我毫無反抗能力時恣意欺陵,就怪不得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你這磨人的小丫頭,這次看你有什麼藉口不讓我踫你?」
「少爺你真是冤枉我了啦!我剛才不過是一時好奇而已,沒別的意思,你怎麼可以欺負一個下人,不行啦!」季巧兒臉紅尖叫。
「是你玩弄我,還是我欺負你?你這不是惡人先告狀,作賊喊抓賊?」
死盯著她紅潤潤的小小唇瓣,他長年累積的情感幾乎一發不可收拾。
「總之這欺主犯上的錯,罪無可赦,我要不教訓一下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笨丫頭,日後你還不知會怎麼騎到我頭上來玩?」寒浩之忍不住口乾舌燥。
季巧兒本能的扭著身子不斷抗拒,驚聲尖叫連連,「不!饒了我呀!少爺,我下次不敢了!」
「還有下次?」寒浩之存心輕薄,又怎會在乎季巧兒的抗拒?
眼神一閃,他低下頭,驟然吻住她發抖的雙唇,重重貼印、輾轉反覆,充滿男人對女人最原始的佔有欲。
恣意親吻了好半天,直到季巧兒的尖叫聲稍停,抗拒的身子變得柔軟,寒浩之才意猶未盡的稍微離開。
手指撫著她顫抖的唇瓣,蓄勢待發的沉甸甸的懸宕在月復下,讓他的呼吸變得不穩。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其實,今天這事要是發生在之前,我壓根也只會嚇唬嚇唬你,沒可能真的侵犯你,不過……今非昔比了,小丫頭。」掩不住滿眼的欲念,他的身體發熱。「沒有男人能讓女人這樣撩撥而不心動的。不怕對你說,我對你已經達到一個男人所能承受的臨界點,你這個日夜折騰得我幾乎發狂的小丫頭,今天,我是不可能放過你了。」
「少爺,說了這麼多,你、你該不會真的想要……不!不可以,我可是黃花閨女呀!你要是收了我,我日後還怎麼嫁人呀!」季巧兒驚恐的搖頭。
「嫁人?」寒浩之停下手上的動作,眯起眼,「你這沒心沒肝的小白痴,現在你明明在我床上,居然還有膽想嫁給其他男人?我警告你,從今爾後,除了我以外,這輩子你休想有其他男人!」
季巧兒嘟著嘴,「不公平呀!少爺,你都娶妻了,怎麼可以不準我嫁人?」
「正因為我娶妻了,所以才不準你嫁人!」
他不合邏輯的說法,听得她一陣錯愕。
寒浩之不願再多作解釋,張嘴又重新吻住季巧兒。
這一吻,可謂驚天地而泣鬼神。
季巧兒僵羞的唇舌,在他技巧的引領下,從頭到尾不斷的和他激烈交纏,激起漫天炫目的火花。她那原本就不斷發顫的身子,也硬是在寒浩之蠻橫又帶點溫柔的攻佔下,完全化成一灘軟泥。
緊緊擁著季巧兒軟膩無助的身子,他閉上眼,言語之間充滿濃濃的佔有欲。
「瞧你這反應,怎麼還能牙尖嘴利的拒絕我?該死!從一開始我就知道你是屬於我的,從頭到尾都是屬於我一個人的,如今我已無後顧之憂,我會在未來的日子里一一向你印證這點,你這迷人的小笨蛋。」
靈活的解開季巧兒的衣衫,在她半推半就的抵抗下,全數褪去她身上惱人的衣物屏障,將她白女敕無瑕的身段展現在自己眼前。
她白皙柔軟的身材,看得寒浩之一陣恍神。
「好美,真是太美了。」他贊不絕口,大掌早已不受控制的左撫右揉,上上下下游遍了她皎潔肌膚的每一分、每一寸。
是他太久沒女人了嗎?所以才被巧兒這瘦小又稱不上完美的身子所迷惑?
可能是,也可能不是,總之,現在的他,完全沒有腦子來思考理由。
他只想將巧兒佔為已有,讓她徹頭徹尾成為自己的女人。
雙唇重新印上季巧兒的身子,從相濡以沫的撫慰到沉醉;從不熟悉的抗拒到相互融合。
激烈的愛戀,已成了此時此刻,彼此最大最深的依賴。
情焰正熾,迅速狂卷燃燒,寒浩之的大掌始終離不開季巧兒的身子。
從她軟女敕的豐盈,到縴細的腰肢;從滑細的背脊,到渾圓的臀部,他貪婪而忘情,情到激動處,甚至唇手並用,恨不得將季巧兒一口吞噬下肚。
「少爺……」隱約感受到寒浩之的激情超過她所能承受的極限,在激情稍歇間,季巧兒試圖找回僅存的一點理智。「少爺,這樣……不行呀!怎麼說你都還沒跟少女乃女乃圓房,萬一讓她知道你和我……我可怎麼辦?」
「別在這時提那個女人!她對我而言根本毫無意義,充其量不過是娶來堵我娘嘴的工具。而你,你這小麻煩精、惱人的小惡魔,今日不管說什麼,你才是最重要的那一個。」
哼!他怎麼可能將彭妤艷這種女人放在眼底?
他刻意張嘴吮住季巧兒胸前豐軟的果實,盡情品味舌尖嘗到的甜膩沁香。
「我最重要?少爺,你怎麼這麼說?這樣……對少女乃女乃不公平的。」
季巧兒不明白,身子讓寒浩之啜得不斷輕顫。
「不公平?她委屈個什麼勁?若不是為了貪圖我寒家的榮華富貴,她會同意嫁進來?」寒浩之絲毫不肯松口,啜吮得嘖嘖有聲。
「是嗎?就算如此,我們也不可以在一起的……」季巧兒睜開被激情充盈的淚眼,「你不也一直說嗎?我是個只會給你惹麻煩的討厭鬼,人人都知道我們八字不和,萬一……你和我在一起害慘了你,可怎麼辦?」
「昨日種種譬如昨日死,今非昔比,不可同日而語。我的八字已經夠糟了,就算你我真的相克又如何?我不在乎。」
寒浩之開始伸舌舌忝弄著,季巧兒渾身又是一陣劇顫。
「可是……」
「可是什麼?難道你擔心我會克了你?」他深皺著濃眉,抬起頭來。
「不、不是!」季巧兒急搖著頭,「我從來就不怕這個的,我是擔心你會受我影響……」
「那就閉嘴,我無法免俗的娶了彭妤艷進門,就是想斷了外頭那些閑言閑語,從今後,誰也不許再提什麼誰會克誰之類的鬼話。」
伸出的舌尖又開始貪婪的在季巧兒胸前吮啜來去,那香甜濃郁的沁心味,怎麼都叫寒浩之愛不釋口。
「但是,老夫人……」季巧兒還是深深以為不妥!
「不要再說話了,小白痴,現在可不是討論這個問題的時候。」他已是滿腔欲火,蓄勢待發。「巧兒,今日不管你同不同意,我都會讓你徹頭徹尾成為我寒浩之的女人。」
緊緊擁著季巧兒的身子,他將臉埋在她頸間,臀部的昂揚刻意抵觸在她脆弱無遮的腿際之間,分散她的注意力。
「小傻瓜,在這之前你不是一直懷疑老鴇的話,懷疑我欺騙你?來,你感覺我這是真還是假?」
季巧兒回過神來,大腿上那硬實的火熱觸感,頓時讓她羞得無法言語。
「不說話?」他抓起她發顫的小手,直往自己胯下握去,「你不妨親自檢驗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