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U總裁。
「總裁,若是林小姐想見你,看見你這副樣子會怎麼想呢?女孩子總是喜歡干淨清爽的男人吧。」
迸昊東低頭看了看自己,這才說︰「那好吧,烈兒就麻煩你了。」
「總裁,你放心。對……你的鑰匙。」
將東西交還給古昊東,又看著他離開後,張揚便回頭看了下病房,內心掙扎許久,才舉起手敲了下房門。
原以為是護士前來量血壓的烈兒直接道︰「請進。」
張揚推門進入,烈兒一見是他,立刻提氣喊道︰「出去……是不是他叫你來的?你——」
「總裁不知道我進來見你。」張揚立刻開口澄清,直到烈兒不再激動,他才說︰「你或許不知道,總裁一直都持在這間病房外面守著你,不當離開過。剛剛若不是我勸他回旅館洗澡,他還不肯離開。」
烈兒閉上眼,別開臉,未置一詞。
「我知道你不相信我們總裁,可他真的不曾欺騙過你。那天你見到的人真的不是他。」張揚又說。
「你們都當我是傻瓜嗎?」她冷笑。
「我知道你不信,可是——」
「別說了,這事與你無關,你走吧。」烈兒深吸口氣,「如果你再不走,我就要按鈴請護士小姐來了。」
「好好,別按,我走就是。」
張揚頹喪地轉身,正要走出房門時,突然想起他身上有一份報紙,于是趕緊回過頭看著烈兒。
「你可以不相信我們,總可以相信這個吧。」
這份報紙本來打算帶給古昊東看的,沒想到現在正好能派上用場。
烈兒看著他手上的報紙,遲疑了會兒才拿過來,可當看見報紙頭條所刊登的消息,還真是讓她吃了一驚!
原來……原來昊東沒騙她,那天她所見到與他一模一樣的男人竟是雅嵐勾結吉米找來的,事後吉米又拿果照要脅雅嵐引起雅嵐的殺意,沒想到最後殺手失手,吉米被救後便抖出了這整件事!
「就是這男人,他是全球著名的易容仿聲專家。」張揚指著報上那幀照片。
「是我誤會他了?」烈兒顫抖地問。
「你真是誤會我們總裁了,自從三年前你離開,傳出發生車禍生死未卜的消息後,他就內疚至今。」張揚直為總裁叫屈,「他知道對不起你,于是透過各種管道找你,但由于不知道你的姓名與確實長相,所以一直沒消息,你信不信?」
「我……」她坐直了身子,然後下床,「他在哪兒?我要去找他……」
張揚綻出笑容,趕緊扶住她說︰「他就在隔壁亞東旅館的三七○號房,我扶你過去。」
「嗯,謝謝。」
于是在張揚的攙扶下,烈兒立刻向醫院請了假,快步朝旅館走去。
尾聲
迸昊東梳洗過後,正想找件干淨的衣服換上,沒想到找著找著,竟找到那件始終隨身攜帶的襯衫。
拇指撫弄著上頭依然留著的唇印,他不禁又想起烈兒對他的誤解與恨意。他不怪她,事實上這不都是他自找的嗎?她是該恨他,她可以罵他、打他,但不要不理他呀!
忍不住滿腔的悔恨,他赤果上身地坐在床上,拿著那件襯衫,沉痛不已地低泣著……
這時,房門被輕輕開啟,但思緒沉浸在過往的古昊東並沒注意到,因他心里、腦海里,全塞滿了烈兒那含怨帶恨的眼神。
突然,他的手竟被一雙縴柔的小手給握住,猛抬頭,他看見的居然是烈兒那張含笑的臉……
迸昊東簡直不敢相信,他張口結舌,幾乎說不出話來了!
烈兒拿走他手中的襯衫,當看見上頭余留的唇印時,心頭驀然一動,隨即她抬頭笑問︰「你還留著它?」
「烈兒,是你……真是你來找我?」古昊東抿緊唇,眼眶微熱地看著她。
「對不起……是我錯怪你。」她終究忍不住抱緊他,輕聲問︰「你肯原諒我嗎?」
「傻瓜,是我該要求你的原諒才是。」捧起她的小臉,他低頭吻著她紅女敕的小嘴,「是什麼……什麼打動你了?」
烈兒回頭對著站在門口的張揚笑了笑,「是他。」
「張揚。」古昊東驚訝地問︰「他是用什麼妙招感動你,而我守在你們外那麼多天,卻沒能讓你軟化?」
听他這麼說,張揚知道總裁吃味了,趕緊識趣的闔上門,躲得遠遠的。
「你吃醋了呀?是這個。」烈兒從口袋中找出那張摺疊好的報紙,攤給他瞧。
當他看過後終于松了口氣,「吉米沒死,我終于救了雅嵐一回了。」
「這事我全听張揚說了,你做的對。」她舉起手,不忍地撫弄著他臉上的胡渣,「為什麼把自己搞成這樣?」
「我……只要你的原諒,把自己搞成怎麼樣都無所謂。」握住她的小手,他流露出一抹好久不曾出現的恣意笑容。
「真笨。」她睨了他一眼,「如果我一輩子不原諒你,你就一輩子守在我身邊呀?」
「當然。」
「公司你不管了?」
「反正有我老爸在。」他無所謂地說。
「哼,你這樣,他老人家會更不喜歡我的。」她噘起唇,低著頭嘀咕著。
「喜歡你?!」他先是愣了下,隨即意會道︰「你的意思是……願意跟我了,是不是?」
「除非你不要我。」她開著玩笑。
「我要我要,除了我,我保證我爸媽也一定疼你,還有你肚子里的小孫子。」古昊東興奮得都要飄上天了!
「他們不是比較喜歡雅嵐?」這是她心底惟一的顧慮。
「雅嵐做出這種事,我想他們不會再勉強我了,你大可放心,我是要你要定了。」他笑逐顏開地摟緊她,突然想起她還在住院的事,「你是怎麼過來的?」
「走過來的呀。」她回應的倒是理所當然。
「什麼?那個張揚居然——」
「別怪他,其實我早就沒事了。」她伸手捂住他的唇。
「少騙我,沒事還住在醫院,表示你身體還需要調養。」握住她的小手置于唇上,他含情脈脈地親吻著。
「那是因為——」她不好意思地轉過身。
「因為什麼?」古昊東好奇地扳回她的身子,以為她隱瞞他什麼病情,「說,不可滿我。」
「說了你不能怪我哦。」她咬著唇,怯柔地問。
「怎會怪你,快說。」
「那是因為……我知道你一直在外面守著我,所以我故意請醫生讓我多住些時候,這樣……我就可以讓你多陪我一段日子了。你……怪我嗎?」她怯怯地偷瞧著他。
他深吸了口氣,「怪……我怎不怪?」
「啊?那……那怎麼樣你才肯原諒我?」她心急地抓著他的手臂。
「你想想為了你,我好些日子沒好好吃飯、休息,精神損失多大呀。」他雙手抱胸,那赤果的上身肌肉糾結,讓烈兒看得心蕩神馳。
「那你要怎樣嘛?」烈兒鼓起腮。
「嗯……我想想……」他裝模作樣地在她身旁轉呀轉的,最後出其不意地緊抱住她的身子,將她輕推在床,「嫁給我!」
「啊?」她張大眼。
「嫁給我。」古昊東又說了一遍。
「可……」
「還可?我可要生氣了。」
隨即,他俯身吻住她的唇,將她欲出口的話語轉為一句︰「嗯……」
「‘嗯’?」他的唇稍離,饒富興味地問︰「你的意思是答應了?」
「才不……」不讓她拒絕,古昊東再次堵住她的嘴,然而這次除了該有的柔情外,還摻雜了濃郁的愛火。
直到他的手撫上她凸起的小骯時,才放開她的唇,生怕傷了她。
「可以嗎?」他聲音嘶啞。
烈兒含羞帶怯地點點頭,「輕一點就可以。」
他仿似得到最美的禮物,立刻熱切的鎖住她,「還記得你上次問我,想要什麼禮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