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啦。」丫丫才不放心上。
「我下午已經找過她,好好教訓過她了。」她在這小住是爺爺同意的,所以不能趕她走。不過,她應該不敢在他的地頭隨便撒野了,畢竟,她也要顧及她的家族,惹怒他對她沒什麼好處。
「她的無禮刻薄,你都不生氣嗎?」本來是想讓她好好地熟悉環境,進而喜歡上這里。結果,她一來就陷入了和湘葉涼子的戰斗中。
「生氣?有什麼好生氣的?」連理都懶得理,哪來的氣啊?丫丫覺得他的擔心全是多余的。
「不過呢,老讓她卡在我們之前也不行。」丫丫加了但是。雖然湘葉涼子走後,她可能會沒有那麼多樂趣了。
「你想怎麼做?」
「我想怎麼做你都會幫我的,是不是?」丫丫先找好護身符,萬一事情敗露時可以用到。
「是,不過她住在這個宅子里,總不能讓她太難看。」屯部川石模模她的頭。
「沒錯,宅子里的人是不可以讓她難看。」宅子里的鬼就不一定了。
看這個小丫頭若有所思,他就知道她一定又有詭計了。不過他並不想阻止她,反正她也不會捅出大婁子的。就算出了什麼事,他也會幫她攬下來的。他可不會傻傻地說不行,不能這樣不能那樣,不然丫丫還以為他和湘葉涼子有什麼呢。
「別想了,吃東西吧。」屯部川石幫丫丫倒了一杯茶。
「哇,這麼多點心啊!」桌上的各色蛋糕布丁做得非常漂亮。讓人看了就想流口水。
「不能總讓你餓肚子吧!」這是特地讓秘書從飯店預訂,他下班時順便帶回來的。他知道很多東西她吃不慣,但她吃得慣的方便面的之類食物,又不可能出現在他家的飯桌上,所以,只能先在晚餐前填飽她的胃。
「謝謝哦。」丫丫決定給他一些獎勵。于是,她像小貓一樣趴在了他的胸口,讓他喂食。有時也拿一兩塊點心喂他。
屯部川石看著丫丫難得露出的慵懶風情,有些陶醉。「說謝謝就行了嗎?」他的臉龐住她的頸窩間輕輕磨蹭,嗅著她如蘭的清香,「別忘了我可是個精打細算的商人,投資當然也是要有回報的。」他話雖說得婉轉,但眼底露骨的可瞞不了人。
「你這個,用幾塊點心就想佔我便宜啊?」起碼得每天供上好吃的才行。
「那再加上我的感情呢?不過我的感情可是無價的,所以你要陪我一生一世!」他要—生都這麼守著她,佔她的便宜。
丫丫的心如小鹿亂撞,他們對彼此都是真心相待,毫不設防,「有多少女人被你騙過?」這些情話綿綿可以讓一個痴傻的女人縱身情谷,為他付出不悔。
「你是第一個听過我說這些話的人。」他半句話都不假,畢竟他還沒那麼多情,一個陸亞雅就讓他牽牽掛掛那麼多年。
丫丫很是感動,抬起了頭,親親他的嘴角就想躲開,他封住了她閃躲的唇,如汲取笆霖般,不斷地進攻,逼她淪陷。
丫丫覺得四肢百骸都要溶解似的,這莫名的酥麻是什麼?她無力反抗,只能任自己被他擺布,,他的力量很大,摟得她快喘不過氣來。
屯部川石好不容易克制住自己幾近勃發的熱情,粗啞沉重地喘著氣。
丫丫也開始稍微清醒了,她滑下他的腿,像彈簧一樣彈到了一邊。
屯部川石苦笑,天哪!她就像是甜美的果實,他隨時都禁不住想要品嘗一口,—旦踫上,他就不禁沉溺陷落,停都停不下來。
看來婚禮要盡快舉行了,好在爺爺對她並沒有什麼意見,看起來還挺欣賞她的。他之前並沒想到會這麼順利。
「丫丫,我剛問過爺爺了,決定婚禮就安排在兩個月後。」她父母的行程已經在安排中。
「這麼快?」其實仔細算來,他們真正在一起的時間並不長。雖然她在這不長的時間內愛上了他。
「我可不敢保證像今天這樣的情況還能堅持幾次。」他等待的時間已經夠長了。
「你不想嫁給我嗎?」思及此,屯部川石的臉色陰沉下來。
「也不是啦,只是結婚是件很麻煩的事。」一切都像百廢待舉,實在是有太多事要做。
「我會安排好的。」她只要等著當她的新嫁娘就行了。
「好啦,知道啦。」反正麻煩事由他頂著。結婚是需要沖動的,想太多就會猶豫,進而還會憂郁,她可不想那樣。
丫丫總覺得像做夢—樣,一切都太完美。並沒有像小說電視一樣,有什麼誤會和波折。「你覺不覺得我和你之間發展得太過順利?」丫丫問出了她的疑問。
「傻丫頭,這樣不好嗎?」屯部川石走過去摟著她,回想著他們之間發生的一切。其實他們之間可以發生很多的誤會,也有很多機會可能吵架,沒有發生這一切的原因來自于她的理解寬容和她對他堅定的信心,也因為他們對對方的愛。他會愛她一生,不離不棄。他相信她也會那樣。
「也是哦,這才是生活嘛。」沒必要像演悲情連續劇一樣,女主角得被第三者整得要死要活,好不容易死里逃生,卻還得忍受著惡婆婆的欺壓。
「別想那麼多了,去吃飯吧。」屯部川石牽著她的手朝飯廳走去。
大概是屯部川石下午的威脅起效了,晚餐時,湘葉涼子除了拼命夸耀自己如何高貴,以顯示自己和丫丫差多大檔次外,倒也沒其他的小動作。
丫丫只在一旁為她嘆息。有位哲人說得好︰浮夸,,貪婪——三千年來一切罪惡,皆由此三者而來。同時,一切德性也是。
晚上,夜深人靜。丫丫穿了一身白,小真穿了一身黑,出現在了湘葉涼子房間門口。兩人披著長發,臉上比照倩女幽魂畫了妝。
「怎麼驚醒她?」小真指指床上睡得像死豬一樣的女人。
「簡單。」丫丫走到外面長廊,要小真做好準備後,拿起一塊石頭就往她房間的地板砸去。
「誰?」湘葉涼子果然被驚醒,「啊!」她居然看到一個沒有腳的女人飄來飄去。另一邊窗台上還有一個只有頭的女人。
「鬼啊!」湘葉涼子躲在床上驚叫不已。
看到效果達到,丫丫比了個撤的手勢,急步向自己房里飄去。
到了房門口,剛想滑進房,就被對面房間的屯部川石一把抓住,拖進了他的房間。
「你干什麼哪?」屯部川石雙手抱胸,質問她。他早就知道今天晚上她不會做什麼好事了。他下午就在猜測她準備做什麼,原來是扮鬼。
「這個嘛!呵呵呵——」丫丫又開始傻笑,「我只是出來賞月。」
「賞月有這麼賞的嗎?再說今天也沒什麼月亮吧!」屯部川石可不是那麼好唬的。
「俗話說︰月黑殺人夜,風高扮鬼時嘛!」
「所以你就出來扮鬼了?」她還挺有創意的嘛!踩著輛黑色的滑板車快速地滑來滑去,做出衣袂齊飛飄來飄去的感覺。
「嘿嘿,人死後都會變成鬼嘛!我只是笨鳥先飛,提前練習練習罷了。」這有什麼錯?
「練習到湘葉涼子房間那邊去了?」
「喂?你是不是怕你的美人被我嚇跑了?」丫丫用手指指屯部川石的胸口,「對嘛,人家多好啊,高貴不貴。」都自己送上門了,自然不貴。
「人家是泰山頂上一棵松,八千里暴風吹不倒。」就不信以她的能力會移不走她,「我呢?只是惠山腳下一棵蔥,隨便被人踩兩腳都沒關系,是不是?」試試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方式,不知道有沒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