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說你拜托我跟你。」他狀似誠懇道。
「我哪有?!」
「你有,」他腳步不停的走著,瞬間已把她抱到他的大床上,「你剛剛不是說,你希望盡快懷孕嗎?」
她瞪大雙眼,在發現自己真的已經躺在他的床上時,害怕得直往後縮,「我什麼時候說了?」
「你有。」他月兌下棉質白上衣,腰間的皮帶也被他抽開,瀟灑的往旁邊一扔,果著上半身的他,輕松寫意的愈來愈靠近她。
她則是害怕得直往後躲,卻被他拎了出來,並且牢牢的抱在懷里。
原本還一直掙扎的她,害怕了將近五分鐘後,卻發現什麼事都沒有,這才偷偷睜開眼,想看看發生了什麼事。
沒事!
抱著她的他只是月兌去上衣,他身上好聞的氣味不時傳過來,那還是之前她調配給他的香精,專門放在他的衣帽間,讓他身穿各種衣物時,身上都會充滿這股淡淡的香味。
真的沒事!
她的大眼懷疑的四處張望,在發現她仍然很安全,原本威脅她要跟她的男人根本只是靜靜的抱著她,什麼事都沒發生。
「你又騙我了!」
他睜開原本已閉上的雙眼,「哦?你想成真嗎?」
她聞言大驚失色,「沒有、沒有!」
她害怕的模樣引起他的笑意,這讓他抱著她笑了許久。
「我們……我們去吃飯好嗎?」
看出她想要引開他的注意力,他輕柔的吻著她的發絲,「小薔。」
她疑惑的看著他。
「我不會強迫你的。」他耐心的又說了一次,「我不會強迫你做任何事,包括取悅我。」
說完話的他只是靜靜的抱著她,輕撫著她柔女敕的肌膚。
雖然知道他說這話的意思,可她沒料到他會如此莊重的告訴她,這讓她突然覺得眼眶有些濕潤。
「小薔?」怎麼了?她為何突然猛往他的懷里鑽?
雖然他也很喜歡,可他真的不肯定她再這樣鑽下去,會不會發生什麼危險。
「我想我們還是去吃飯吧!」這十個字,他很快速的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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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光易逝,白薔嘆口氣,坐在泳池旁的她繼續用腳踢著水花。
莫名其妙就過了兩個星期,然而問她究竟做了什麼,她的答案也只有——吃飯,抱著易溥辰睡覺;吃飯,再抱著易溥辰睡覺;說穿了,她的峇里島之旅原來是養豬之旅,而且該做的一件事都沒做!
她該怎麼跟芯愛報告,她雖然夜夜抱著易溥辰睡覺,可該做的事都沒做,甚至易溥辰還擺明不會強迫她,那接下來呢?
算了,反正要給芯愛的禮物已經做好,等她一回台灣就寄給芯愛吧!
微風輕拂過她細致的臉龐,她閉上眼享受著,並解開洋裝,露出穿在里面的泳裝,走下游泳池,她開始在水中玩樂。
她想易溥辰應該滿喜歡她,不然不會說出絕不強迫她的這種話,可是她不明白,他說不強迫她,就真的不強迫嗎?
想到過去這兩個禮拜偶爾為之的激情,她就忍不住紅了臉頰,可惡,他該不是要她去告訴他——拜托,就來吧?
「啊——」沒想到突然一轉頭就看到她思念的人,不禁嚇了一跳。
陽光下的他穿著一襲藍色泳褲,媲美阿波羅般的健壯身材令人無法忽略。
「你怎麼來了?」剛剛不是還在跟台灣方面聯絡?
「想你就來了。」他走近她,給了她一個吻。
真會騙女人!她雖然心里這麼想,卻忍不住紅了臉頰。
雖然她一直禁止他繼續在旅游期間有公事上的聯系,但她也明白,這真是太為難他了——過去六年從來不曾丟下公事的人,怎麼可能會在一朝一夕間就完全忘了工作?
所以大多數時候,只要他不和公事纏斗太久,她都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當作什麼都沒發生。
「事情都解決了嗎?」
「嗯,」他摟著她的縴腰,「歐放還吵著要跟你講話。」
「有什麼好說的?」
「他說下次要找爺爺來跟你說話。」
她含怨的望著他——這一切都是他害的!
昨天他跟歐放在談論正事,她只不過是恰巧從旁邊經過,卻被眼尖的歐放看到,進而要求與她說上幾句話。
當時她雖感到莫名其妙,還是走了過去。「要說什麼?」面對視訊說話真的好奇怪。
「表嫂,你好不好?我跟爺爺都很想念你。」其實是想念她燒的菜。
她還來不及發表意見,就被易溥辰抱著親了臉頰,還不停的低喃,「不要理他。」
在視訊那方的歐放看到這一幕,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他沒想到他那冷感的表哥竟然也會有這種舉動。
之前那張照片——表嫂依偎在表哥腿上的留影——他跟爺爺一致覺得他表哥八成是頭殼壞掉,竟然寄那樣的照片給他們,表哥是想安慰他們被他丟下來的公事砸得滿頭包的悲憤心情,所以才叫表嫂拍這種照片給他們看嗎?
表哥是想讓他們深刻明白,他們夫妻在度假,他們這群可憐蟲則是在台灣努力辦公嗎?表哥真是太卑鄙了。
而今天他又看到他們夫妻倆和樂的一幕,歐放這才領悟到——原來除了炫耀,表哥或許還有其他的意思,其中一個應該可以說是……感謝爺爺跟他的雞婆嗎?
歐放決定,等一下他就要去跟易爺爺報告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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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易溥辰面對他可愛小妻子的凝望,再次施展起裝死大法。
「你真的很壞,」白薔哀怨道︰「等我回台灣,我要天天炖苦瓜給你吃。」
「苦瓜?」苦瓜可以做很多菜嗎?這他倒是不知道。
「我要苦死你,你這個可惡的人,騙爺爺也就算了,現在還要騙歐放,然後讓他們沒事常打電話問我的肚子有沒有消息,你是這麼打算的嗎?你怎麼可以這樣?」
「怎麼了?」他親了親她優美的頸子。
「你可惡,」她連忙推開眼前裝死的男人,「你都這樣,都不做事!」
「做什麼?」他拉回她,繼續啃著她的頸子。
「你……你……」
「嗯?」他仍不放過她,在美麗的艷陽下,在泳池里抱著他可愛的小妻子親親啃啃的,他已經完成他剛來峇里島時最大的想法—跳入水中加入她,然後在她的泳池里與她共同嬉戲。
人生,真是美好。
「你真是太可惡,」她終於氣得受不了,「你都不跟我,然後還表現給別人看,一副我們什麼都做過的樣子!」
一片靜默。
泳池里的兩人一片靜默,她慌張的捂住自己的嘴,他則是表情莫測高深的望著她。
「你在怪我?」他挑眉問。
她又是搖頭、又是點頭,最後又改為搖頭,「沒、沒沒、沒沒沒有。」
「你在怪我。」這次是肯定句了。
她害怕的看著他的模樣,不知自己該說什麼比較好——說她怪他?然後責問他,為什麼他不把她給吃了嗎?還是說她剛才說錯話,要他千萬別放在心上?
她還在心里胡亂的想著,他就靠近她。
「如果你早點說,不是更好?」他低語。
她還來不及做出其他反應,他就大手一伸,扯開她的白色比基尼帶子。
她的上衣瞬間掉落在泳池里,她嚇得大驚失色,還來不及撿回來,人已落在他的懷里,被他緊緊的吻住。
兩人唇舌交纏,令她無法再說出一個字,她原本清明的腦袋瓜也在瞬間變得模糊起來,最後她只記得,他抱著她走向涼亭的躺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