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才二十分鐘,是已經二十分鐘了!」他不跑了,他拒絕這種不人道的待遇。
「你真是沒用,怪不得會生病。」看他才跑了一會就汗水淋灕,臉也紅通通的,看來平時真的沒有在鍛練。
「哎,我生病不是因為不跑步。」想用激將法?門都沒有!
「是嗎?」看他好像真的很累的樣子,她覺得總算出了一口氣,「那好吧,我們回去。」
「咦,妳怎麼這麼好說話?難道……妳是存心玩我……」
「這是罰你上次騙我的事。」做錯事就應該受罰,這樣才能記取教訓。
「妳——」她競浪費了他一個美好的清晨。
「哼哼,要是你以後再敢戲弄我,我絕對會在早上五點叫你,讓你跑一個小時。」
惹熊惹虎,就是不要惹到恰查某,凌耀冽現在終于明了這句話的道理了。
「Ok。Isee。」他就知道這女人沒這麼好惹!
「好了,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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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凌宅時,凌昊雷已經坐在餐桌上吃早餐了。
「你們去哪里了?」他睨了一眼跑進屋的兩人,他們的臉紅通通的,額上都沁著薄薄的汗,呼吸顯得紊亂,他不禁斂眉。
「我們跑步去了。」
繼那次尷尬的會面之後,今天是她第一次見到他,不知怎的她心跳飛快,不敢正視他。
「跑步?」他可不認為他佷子會這麼早起來跑步。
「是啦。」凌耀冽搶在朱炎之前回答,他可不想被Uncle知道他被這女人整了,「韓媽,我口渴,給我一杯冰水,我快熱死了。」
接著,他們三人都坐在椅上吃著早餐。
「對了,凌耀冽,明天我們就要開學了對吧?」她老覺得凌昊雷那雙眼在她身上掃來掃去,害她食不下咽,她必須要講些話來減緩自己的壓力。
「哦,對呀,明天要上課了。」她不說他都忘了明天要開學了。
「你作業都做完了嗎?」
「沒做。」
「沒做……明天要開學了,那麼多作業你竟然都沒做……」
「安啦,我很快就會做好的。」他依舊悠哉悠哉地吃著煎蛋。
「你要趕快做好,不然明天我若發現你還沒做完,我可會再找你跑步哦。」玩歸玩,學習歸學習,這是她的原則。
「妳好煩喔,我會做好的啦。」
臭小子,還敢嫌她……朱炎有些氣惱。
「妳明天不用去學校了。」一直在旁邊安靜吃早餐的凌昊雷,突然對朱炎說道。
「什麼?你這話什麼意思?」她不明白。
「Uncle的意思是,學校不需要妳了,妳被Fire了。」凌耀冽「好心」地在一邊解釋著。
「你——怎麼可以這麼做……你憑什麼不讓我去學校?你有什麼權利讓學校解雇我?」
她現在很想過去揍他,雖然知道他很霸道,但是她從沒料到他競囂張到這種地步,真是欺人太甚了。
「憑什麼?」凌昊雷放下手里的刀叉,拿起餐巾優雅的抹抹嘴,直視她,「憑我是學校的理事長,這個理由夠不夠?」
對喔,他是理事長,她怎麼把這件事給忘了!
可是不管怎樣,他還是太過分了,他是理事長就可以這麼不講道理嗎?
「即使你是理事長,也不能干涉我的人身自由,我還是要去學校。」她就不信他可以限制她。
「不能嗎?」他笑了笑反問,但那笑意沒有到達眼底,「我可以控告妳誘拐兒童,單憑這一點,妳就不可能去學校了。」
「我沒有誘拐兒童!是凌耀冽自己願意跟我回家的。」他這副冰冷的樣子真可怕,朱炎心底一顫。
「是嗎?有誰可以作證?」
「凌耀冽!」她看向正吃得津津有味的男孩。
凌耀冽听到了朱炎的話,卻沒有出聲,依舊自顧自地吃他的早餐。
他不要命了,才會跟Uncle作對,所以他只好對不起朱炎了,更何況有她陪他玩,他高興都還來不及,怎麼會反對呢?
這小子竟然這麼對她,太過分了!
她好心帶他回家散心,到頭來他不僅把她送入虎口,還任由她被他叔叔欺負,真是夠狠毒的……
她……總算認清他了!
「還有冽兒,你最近上下學讓老李接送你,知道嗎?」解決了她,凌昊雷又對佷子說著。
他大概知道之前那些恐嚇行動,是陳大貴那幫人干的,雖然陳大貴最近沒有什麼行動,但是還是小心為妙,冽兒是他重要的親人,難保他不會找他下手。
「哦,知道了。」凌耀冽乖乖地回答。
真是欺善怕惡的小子,對她是見死不救,對他叔叔卻有問必答!
「你不許我去學校,那我要回家。」她可不想待在這里被他吃得死死的。
「妳也不能回去。」
「你這人怎麼這樣?」不許這不許那,他到底把她當什麼?「你到底想要我做什麼?」
「妳要留在這里做冽兒的專屬保母。」
做凌耀冽的專屬保母,她沒听錯吧……
朱炎不敢置信地看著他,他把她開除,就只是為了讓她做凌耀冽的保母……
「就這樣,我先走了。」沒等她再發問,凌昊雷就離開了。「喂,你等一下!喂——」什麼嘛,他就這麼把她晾在這里就走了?
第八章
總裁辦公室內,此時坐著三名男子。
「你怎麼來了?」
凌昊雷冷冷地瞥了一眼坐在他對面的金發碧眼男子,然後繼續看他桌上的Case。
「老大,你這是對客人的態度嗎?我一听到公司接到爆炸包裹的消息,就立刻從紐約坐了十幾個小時飛機趕來看你,而你卻這麼說,真是太讓我傷心了,嗚……」約翰遜如怨婦般抱怨著,直到某人向他射來一道冷得足以凍死他的目光後,他才停止了耍寶。
拜托,他這麼賣力表演,老大怎麼都不懂欣賞?
「好了,你就別裝了。」坐在約翰遜旁邊看好戲的丁諾差點爆笑出聲。
真受不了他這個大男人,長得又高又壯的,一扮起女人還真是有模有樣,要是被他那些女朋友看到,說不定會嚇死。
「是不是美國那邊的工作太少了,所以你才有時間跑來閑逛?」對付這唯恐天下不亂的家伙,凌昊雷知道用什麼辦法最管用。
丙然,一听到凌昊雷的話,約翰遜俊美的臉立即垮下來。
不會吧,他還嫌他太閑?
最近公司有一件合並案,他每天都忙到半夜,他的女友都開始抱怨他都沒時間陪她,他好不容易解決了那個案子才有空來這里,老大卻還嫌他……
「老大,你怎麼可以這麼冤枉我?我是關心你才來的耶!」他說話的同時,暗地踢了一腳身邊的丁諾,要他幫他解圍。
死蠻牛,竟看他好戲,也不知道幫他一把!
「雷,上次的那個匿名包裹的事情我已經查出來了。」為免約翰遜將未婚妻買給他的鞋子踢壞,丁諾只好開口。
「哦?」凌厲的綠眸掃向丁諾。
「是成風的陳大貴干的。」丁諾將他花了三天的時間查到的消息,向凌昊雷稟告。
丙然是他!凌昊雷點頭,示意丁諾說下去。
「你還記得我們收購的成風嗎?那是一家中型的家族企業,原先的主事人在退休後就由他兒子陳大貴來管理,由于他不善經營,公司連年虧損,但是即使如此,陳大貴還是不肯將公司賣掉,而其它董事在知道我們公司有意收購後,一致決定將公司賣給我們,但陳大貴一直以為是我們搗的鬼,所以……」看看听得有些意興闌珊的老板,丁諾停了下來。
「所以,把矛頭指向我!」凌昊雷接下丁諾的話,不屑地冷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