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當初下手太重,難怪他們會趕來湊熱鬧,說好听是祝賀咱倆的好事,其實是跑來鬧場的。」看那滿堂的賓客被嚇退了一半,就知道他所言不虛。
花琴冷哼了一聲,「我就是下手太輕了,他們才能來鬧,早知道當初就不該手下留情。」
雷震子那幾拳是不能省的,誰教他連劈她兩次?揍他一頓是她多年心願,好不容易逮住機會,怎能放過?
至于玉娘那幾拳是為樂風揍的,誰教她害樂風流了一地的血?
玉娘明明知道,她早就不依附在牡丹花上了,卻還不阻止他,任他血流成河,其心不良,難道不該好好教訓教訓嗎?
所以她一點都不覺得自己出手太重,這是他們兩人罪有應得,如今還有臉來鬧?羞是不羞?
初春的氣候仍是冷,她的肌膚感到一陣寒意。
花琴一回神,發現她的夫君在言談之中,已經毛手毛腳的褪去她的襯衣,難怪她會覺得冷。
「你在做什麼?」她臉紅的問。
「做我應該做的事!」段樂風的大掌繞過她的頸後,打算除去她的肚兜。
「人家累了,讓我休息好不好?」她微喘的按住那雙毛手,臉紅得發燙。
可是,就算他願意放她一馬,她也很懷疑自己還是不是睡得著?她的心跳得好快喔!
「妳會有機會休息的,不用擔心。」段樂風的保證很曖昧。
他咬開她頸後的結,扯下那礙眼的紅布。
他的小妻子美麗得讓人移不開眼。
「我會冷!」花琴嬌羞的環抱住自己。
不滿眼前的美景被掩住,他蠻橫的拉開她的一雙玉手,將她絕美的嬌軀淨收眼底。
「不準看!」她羞得不能自己,卻無力阻擋他放肆的目光。
段樂風當然不把她的話當一回事,畢竟這是為人夫者,最大的福利,怎能輕棄?
他的十指扣住她的,高舉過頭,迅速縮短兩人間的距離,他的氣息輕輕的撫上她的玉顏,寸寸肌膚頓時感到麻癢難耐。
抬首一舉封住了她的嬌唇,段樂風阻斷了她接下來的喋喋不休。
這樣的夜,不需要一個聒噪的新娘,因為他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屋外的雷聲依然喧鬧,但對勃發的新人起不了作用,只是擾了無辜的他人。
亮燦的燭光盡職的在壁上映出一對交纏的身影,房內斷斷續續的傳出令人心跳加速的喘息。
這不是結束,因為他們還有無數的生生世世,而屬于情人的夜也才剛剛開始。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