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將她的身子轉了過來面對他。「重點是,我們要把握珍貴的每一分、每一秒。」
而他言下之意就是——他所剩的時間不多,他想盡快跟她更加熟稔。
所以他期望的是——她能先去換件輕松的家居服,然後兩人在舒適的客房里自在的享受大餐。而在這中間,他間或可以做些調情的動作。
可他的話听在白苡若的耳里,卻是另一番的解讀——天!他真是羅曼蒂克的男人,居然這麼珍惜跟她在一起的每分每秒,她是真的好感動。
「哦——好。」她說。
而由于她太過年輕,也由于她太過純真,以致她所有心底的想法全都展現在她的小臉上,讓席時稷一眼就可以猜到她的想法。
他幾乎是在當下就知道,他今天絕對能得到她。
一這麼想,他的身體甚至不受控制的立即反應,讓他差點出糗。
「那……」他趕緊褪下昂貴的西裝外套,藉以掩飾下半身某個部位的異狀。「我們一起。」
但他曖昧的話卻教她當場羞紅了一張粉臉,也讓她頓時手足無措。「一、一起……」
席時稷知道她誤會他了,他清了一下喉嚨。「嗯咳——我的意思是,這客房里有兩套衛浴設備,我們同時去梳洗一下——妳一間、我一間,之後再叫餐點到房里來享用。」
哦——原來是她誤會了,可……這個誤會可大了呢!害她都不好意思到極點,幾乎無法面對他了。
她不好意思極了的急忙以雙手掩面,口中發出抱怨的懊惱聲。
席時稷發現愈看她,他身體上的反應愈劇烈,忍不住靠近她逗弄著清純的她。「怎麼?其實妳想跟我一起洗嗎?那也可以。」
「才、才不是……」她更羞愧得無以復加。
「我不介意。」他言簡意賅的說,身體上想要她的欲念愈來愈強烈,他知道自己已經快無法控制了。「還是妳……介意?!」
話一問出口,席時稷就知道,他是無法接受她拒絕的回答。
白苡若正想告訴他,謝謝他的好意,但她還是習慣自己洗。可她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小嘴已不知何時被他吻住,他那滑溜的舌也已毫不客氣的在她的檀口里任意馳騁著。
「唔——」結果,她只能發出無意義的咿唔聲。
「別說不!」他企圖以最好听的甜言蜜語誘哄著她。「我不信妳的感覺沒我強,我們兩人根本就對對方有著強烈的吸引力。」
白苡若已被他吻得七葷八素,她確實是被他迷得暈頭轉向,這一點她從沒想否認過。所以她雖被他吻得喘不透氣,卻還是因承認他的話而更加羞紅了全身。
席時稷知道機不可失,便直接吻著她,與她一起吻進設備豪華的浴室里。
除了以綿密的親吻迷失她的心靈,他沒耽誤時間的開始替她寬衣解帶。
「不……」白苡若只能無力的輕聲拒絕,可她推不開……不,該說是她舍不得推開他的大掌。
「別再說不,那樣我會傷心的。」席時稷將她剝得精光,讓她的背只能貼靠在浴室那冰冷的精致水日明雕花瓷磚牆上。
不∼∼她沒想讓他傷心,她不喜歡看他臉上顯露出憂傷的模樣啊!
一看到那樣憂郁的他,她的母性光輝就忍不住泛濫,就是想將他緊擁在懷里啊!
「好——」她像是被他催眠般的听了他的話。「我不說不!」
「這才乖……」
再次吻住她的櫻桃小口,他開始以單手在她細致滑女敕的玲瓏身軀上走透透。
突然,他的腦中閃過一道意念——他竟無法忍受除他以外,再有其它男人覬覦她的美色。
一這麼想,他更深的吻她,還惡言恫嚇她。「說妳是我的!說妳一輩子都是我的人,絕對不準妳再去喜歡其它男人!」
白苡若心中有的只是一片幾乎泛濫的激動之情,天!他一定是太在乎她,以致才會要求她做出對他的承諾。
而她,她願意。
「嗯∼∼」雖然嗓音因他的而變得迷離破碎,但她還是盡量信誓坦坦的告訴他、她心底的堅定信念。「我是你的,永遠都是。」
在她的生命中,再不會有其它的男人,這是她對自己所做的承諾。
當一男一女果裎相對,當然不會沒事發生!
隨著熱情的擁吻、觸模、……最後,當他發現她嬌小的身子已做好接受他的準備的當下,席時稷再也不想隱忍,他像是有無限痛楚的悶著嗓音問她︰「苡若,給我吧!」
雖然沒經驗,但她畢竟是生長在知識爆炸的先進地區香港,她怎麼可能會不知道所謂的性知識?
只不過……她一直都只是知道做那種事會很痛,但其個中的真實體驗,她一直也很好奇。
「好——」所以,她義無反顧的點了頭。
而他,也在她終于點頭之際,早已將隱忍多時的滿月復沖動全都化做行動,直接強渡關山!
在他感覺,只要經過她本人的首肯,將來不論發生任何事,都不能算是他負她。
雖然心底隱隱有預感,她不會是個隨便肯獻身的女孩,但他還是預留了點空間——如果她能像他過往所交往的女人一樣上道的話,也就是不跟他糾纏不清,那他會在自己的自由時光結束前,讓她對他倆的幸福留下美好的回憶。
當然,他也不會虧待她,他會讓她下半輩子的生活無虞的。
但如果她真像他衷心不希望的那種反應——硬是想賴上他的話……
基于他現在還沒玩膩她,他可以接受她的「救贖」,讓她達到她的願望;但當他必須回到席家面對他該有的責任時,她就只能自求多福,休想他會給她一絲的精神支柱。
對,他已做好心理準備了。
歡愛完畢,兩人在浴室里打起水仗來,鬧得整間浴室就像是座戰場似的。
好不容易離開浴室,席時稷隱隱在心底狂歡——因她並未提出進一步的要求,要他給她名分,這讓他龍心大悅,就是想對她更好。
他動作輕柔的抱著她走到大床邊,體貼的問︰「還會痛嗎?」
白苡若聞言,小臉立刻一片通紅,趕緊以兩手掩面,堅持不再跟他四目相對。「你、你別問我這種羞人的問題好嗎?」
可他卻一本正經。「但我必須問啊!」
「為什麼?」她忍不住張開十指,自指縫中偷看他好看的容顏。
「因為……」他沉吟了一會兒。「如果妳不太痛,我就想再做一次啊!」
啊∼∼這麼羞人的話,他怎麼說得出口?
白苡若早已羞紅了整張小臉,再也不敢亂問。
但他卻鍥而不舍的不停追問。「怎樣?快告訴我。」一副猴急的模樣。
她才不要回答他這麼羞人的問題,所以她將小嘴緊閉,就跟出水的蚌殼般。
可她沒想到的是,她不說話,他卻當她是默許了他的行為——
「啊∼∼你、你怎麼、怎麼又、又做?!」床上的她嚇得想逃,卻已是無路可逃。
「妳不是沒說不!」他耍賴的說。
「不——不!」她趕緊順從君心,快速的將「不」字說出口。
「可女人都是口是心非,嘴里說不,心里其實是在說yes。」他故意如此解讀她的意思。
「沒有啦∼∼」她試著告訴他,她沒這樣的習慣。
但正在興頭上的男人,哪肯放過沒穿衣服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