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呀,你也干了啊!好酒!真的是好酒,我已經好久沒能這麼過癮的喝個夠了。」她豪邁相邀。
是嗎?他倒是從來沒被「嚇」得這餅癮的?
「欸,你干麼不喝酒,直盯著人瞧?快,快喝啊!」凝岫拚了命地勸酒。
「是,喝酒,我喝……」
她那被酒醺紅而更勝晚霞三分的小小臉蛋,嬌麗得令他神魂為之顛倒。
也許他深藏不露的酒量不至于讓自己真給灌醉,但是,那被酒精催發的情愫,令此時此刻的他完全不在乎她有何用意。
最後,他甚至還成全了她。
他「醉了」。
她……想做什麼?
任翱閉目臥床,屏氣凝神,靜靜等著她有所行動。
「任翱……你醒醒……」她喚著他。
忽然,啪地一聲,小手居然使勁地往他臉頰甩落!
「噢……」他強咽申吟。
她居然敢打他?花了好大一番工夫,任翱才忍住那股想跳下床揍她的沖動。
「嗯,真的醉了……任翱,你真的醉了。呵呵!你完了,你死定了……」原來這丫頭不過是想確定「時機」。
任翱頭皮一陣發麻。這小蠻女,該不會……
沒一會兒,他感覺到自己前胸處有股騷勁--有一雙笨笨的小手正試圖月兌去他的衣服。
「別怕!沒什麼好怕的……反正他醉得不省人事了,不會知道的……」嘴里拚命地安撫著自己,她費勁地將他的衣物一件件月兌去。
雖然任翱實在很想幫她的忙,不過他還是忍住了;但那雙小手在他身上撩撥的欲火,可就真的再也忍不住了。
就只剩那件底褲了……凝岫不會忘了前兩天所受的驚嚇。
瞪著那不知名的隆起物,她是既害怕又好奇;莫非這就是大宙所說的重要部位?
她頻頻張嘴吐氣,以免自己嚇得休克過去。
吸了口氣,她顫抖的小手緩緩地往他胯間伸去……
「這……應該行了吧?」大宙的話她沒忘,然後呢?
「嗯……」被她這麼又模又捏的,那種銷魂刺激,讓任翱全身快著了火,他幾乎快控制不住……
不過,他卻發現了一個令人啼笑皆非的情況--她顯然比他還急。
被他的申吟聲嚇了一跳的凝岫,決定快速行動。
七手八腳的,她很快地月兌去身上的衣裳,而且還不停地喃喃道︰「你別醒,千萬別醒啊!這樣子我、我……我才有時間把生米煮成熟飯啊!」
赫!扁是眼角余光匆匆一瞥,任翱已是血脈債張,鼻血都快淌出來了。
一絲不掛的她,有如雪雕玉琢的晶瑩嬌軀,以及凹凸分明的玲瓏曲線,分明就是所有男子都無法抗拒的誘人胴體。
而更讓他幾近捉狂的是--她玉腿一跨,竟然就直接坐上他的「機關重地」!?
凝岫輕輕款擺著腰肢,開始在他的身上蠕動起來。
雖然為她的大膽深覺不可思議,然而任翱整個人早已被那種襲擊而來的致命快感緊緊抓住,完全失去思考的能力。
那被壓在柔軟花苞底下的巨龍,幾乎快要偷渡入境了。
可是,她卻忽然靜止了。
「呼!」她捂著胸口,喘了口氣,才氣惱地嘀咕道︰「這……好癢欸……」真是奇怪,她怎麼總覺得下面有東西在動?
她秀眉微蹙。「大宙明明說要像騎馬似的,可是怪難受的……這樣子應該夠了吧?」
嗅,不,當然不夠!任?在心里哀嚎。
這蠢丫頭,原來今晚的奇特行為,竟然都是來自別人的傳授?
當他警覺身上那個小東西意圖溜開時,他毫不猶豫地探手將她攔腰一抱。
「啊!」被突然壓制在他身子底下的凝岫,忍不住失聲尖叫。
完了完了,東窗事發了!
「嗯……好香……別走……」
依然緊閉著眼的他,已然以霸王之姿壓住她,一雙大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栘,嘴里不斷溢出囈語,頻頻在她耳畔濃濁回繞。
「不要走,陪我……小美人,你好香……讓我好好疼你……」
耶?這是啥情形?這家伙敢情正夢著哪個俏佳人?
是……花裟衣嗎?
一個惱火,凝岫擰著拳頭,幾乎想轟他個七葷八素!
呃?不行,她不敢。至少在自己這副德行的時候,鐵定不是打架的好時機。
于是,她變得更加小心翼翼,深怕會驚擾他的「美夢」。
也許,任翱是真的醉了。
他伏在那具暖玉溫香,誘人動情的身軀上,更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想望。
懊死!與其讓她煞費苦心來「迷奸」他,倒不如由他來成全她吧!
映在錦褥旁的那張紅濫嬌顏,益發嬌媚誘人,恰如一朵待人采擷的花苞,正在芬芳吐蕊,暗遞春情的訊息。
所有積壓的原始,在這一刻完全爆發開來。
他的嘴含住了她的櫻唇,滑溜的舌頭往她芳馥櫻唇里伸探,勾纏著她的丁香小舌,不住地翻旋、攪拌……
「唔……」從未體驗過此等滋味的凝岫,情不自禁地發出了細碎的吟哦。
仿彿在兩舌交抵處,有一把火焰猛爆而開。
渾身熱呼呼的凝岫,只覺得腦袋瓜里一片轟轟作響,她什麼也不能想,唯一存在的知覺,就是他那溫潤唇辦的吸吮、舌忝舐……
雙手緊抓住他的肩頭好撐著自己失衡的身體,而唇辦卻不自覺地為他輕啟,生澀地迎合他,怯怯地探著小舌讓他吸吮。
「嗯……」一道前所未有的酥麻感立即導竄全身,讓她的嬌軀一陣輕顫。
他那動作始終未曾稍停的大掌也覆住她的豐盈,攤開的五指閭包裹住她的雪女敕玉肌,又搓又揉的……
「啊……不……」她真的無法忍著不發出聲響,他那大手所及之處都讓她有著被燃燒的痛楚。
好熱好熱……凝岫不住打顫的嬌軀,完全陷入一種不知名的需索。
她的雪白豐盈隨著她的扭擺而搖曳生姿,頂端的那兩朵小巧艷蕊,也在他掌心里漸顯緊繃圓潤,益發惹人愛憐。
「老天,你真的好甜……」他離開那兩片被吻得腫脹的朱唇,一路滑移至她敏感的耳頸。
「啊!哼……」喉問盡是她難忍的申吟,似酥麻卻夾帶著搔癢的感覺,打敗了她僅存的一絲理智。
凝岫情難自禁地弓起身,迎合他大掌的。
「我要你……你這小東西,你逃不掉了……」欲念張狂之際,他動情地吐著煽惑的字句;就像某種神秘咒語,正在為兩人焦躁身軀尋求解放之徑。
她無力地癱軟、顫抖著,任由他的肆虐她全身。
濕潤的舌尖不住地舌忝劃著那潔白的耳廓,感覺她那令人益發興奮的波波顫栗;那雙貪玩的大掌,更是恣意地在她光果的身上游移。
他弄得她一陣癢酥酥的,令她不禁輕挪著肢體,試圖想擺月兌他;不料她掙月兌的動作,卻成了另種絕頂誘姿。
「真美呵!好美的兩粒瓔珞,實在讓人好想吃一口……」
這男人肯定是醉昏了?她身上哪有啥瓔珞?但凝岫的納悶旋即被其他感覺所取代。
他的益發狂暴。
「啊!好疼呀--」她倒抽口氣,身子一個打弓,指尖深深地嵌入他的背。
「不疼……不疼的……」那對醉意迷蒙的黑眸眯了眯,輕聲安慰道。
在一抹邪笑之後,他低下頭,佔據了的高峰,狂恣地舌忝吻著;就像貪婪的狂蜂浪蝶般,恣意地吸吮品嘗,讓那最甜美的滋味充斥在自己的唇齒問。
「啊!喔……」凝岫再也忍不住地嬌呼出聲,隨著他唇辦的吸附、舌尖的拂弄,在在都讓她猛打顫。
再也難以忍耐的她,一道道嬌吟聲浪羞煞人地月兌口而出,一波波熱浪自胸口恣狂漫開,緊繃的縴細身子抖得益發劇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