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上帝完美的創作,契合地屬于他的懷抱,那使人迷醉的動人聲音只有他能听,嫵媚勾魂的神態只有他能看……他反覆地,毫不饜足地吸卷吮舌忝著凝脂美玉般的上女敕紅的一點,渴望能細細咬嚙,吻遍她身上的每一寸。
雅齊低吟著弓身向他,漾滿紅暈的嬌軀顯示著她完全沉浸于被他挑起的激情里,火熱無比。
他低吼著,把頭埋在她芬芳的胸脯里,大力地吸聞著她的體香,覺得喉嚨干燥,小骯處鼓脹火熱欲爆,除非能得到她,否則會欲火焚身而死,可,他能在這時候佔有她嗎?在這里?
……
噢,他恨自己該死的理智,恨自己對她的愛憐多于一切,他不想她事後恨他,他想得到她的心,除了她的人,她的心他也要!
他抽搐著,強忍著非人的折磨,在她的懷里喘息,面色暗紅,火氣直冒。他猛地推開她,在屋里尋找著水龍頭,藉著冰冷的涼水沖熄體內欲炸的欲火。
雅齊茫然地望著他倏然遠去的身影,沉重的身子倚在牆上,忽感身體一陣冰涼,低頭一看,忙大驚地拉緊衣服,眼中不禁沁淚,倍感屈辱,他怎能在那樣對她之後丟下她?!
她靠著牆滑蹲了下去,雙手環緊自己,無聲地掉著淚,一滴一滴的晶瑩落在地上成了朵朵暗花,直至成一灣漬。
為什麼她會感到心碎欲絕,她應該憤怒無比地跑去殺了那個羞辱她的混蛋才是呀!
為什麼,為什麼她要一次又一次地容忍他的無禮,一次又一次地沉迷在他的懷抱中?
為什麼……他要如此對她……
她從不曾面對如此羞忿的場面……嗚……她死有余辜、自作自受、咎由自取……是她沒有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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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
強而有力的雙手把她抱進溫暖的懷里,他沙啞地低喊,「對不起,別哭,你哭得我心都痛了!」
她掄起手捶著他,珠淚漣漣,「你欺負我,你欺負我……欺負我,混蛋!混蛋——」
「好好好,我混蛋我混蛋,你別哭,別哭……」原來女人掉起淚來如此揪人心肺,他溫柔地抹去她粉頰上的淚珠,不敢再吻她,輕捻火源。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吸……」
偎在他寬厚的懷里,她半低泣半困惑半委屈地責問,心里的傷痛委屈因他的溫暖而漸漸撫平。被他抱著很舒服,讓人想睡覺……久久,赧意漸上,玉頰飛上朵朵紅雲。
她怎能既恨他的無禮又貪戀他的溫暖懷抱?
「這不能怪我,誰叫你這樣美,教我見了你便忍不住要狠狠地佔有你,吻盡你的每一處……」
「天底下貌美的女子何其多,你……你……」都這般對待?抵不住他的浪言浪語,她嗔惱地捂住他的嘴,薄女敕的臉皮微微漾紅。
「唉,」他抓下她的小手,俊臉微紅,「非得我說出來嗎,我會那樣對你,自然是……自然是因為我太喜歡你的緣故,我想我愛上你了……」
「真的?」即使內心因他的告白而心花朵朵開,雅齊仍是漲紅著臉低呀,又驚又喜。「那你也不能這樣對我呀,你可以好好地追我——」她否認不了他給她的震撼感受,太無強烈,想掩飾也無法成功,更何況她……是渴望他的接近的。
追她?!
「拜托,」聞言他不可思議地大叫,兩眼忿忿地全是不滿,「每次你見了我總像見著鬼似地巴不得快些逃離我,我怎麼追……而且,我一見你就天雷勾動地火,哪還能忍多久,你一定要快點嫁我才行!」
「沒有告白也沒有追求人家就亂吻人,每個女孩子都會逃的好不好?!現在還跳級直接求婚,你這人實在是……我好不容易才談個戀愛耶,不管,我的初戀哪能這麼無始無終……」
初戀?
听到這個字眼,他不禁笑眯了鳳眼,滿心的得意,但听到她接下來的話,他可就不悅了。
「哪里無始無終,在廣告牌的那一次我就問你有沒有男朋友,說要追你了呀。」
「你哪里有追我?」她不服氣地反駁,「見面三次,每次沒好好說過話就像個瘋子似地抱著人家就吻,我瞧你這副痞子樣,哪里知你在外頭是不是一只見了女人就發狂?」
「你——」被她氣死,她居然把他看得這麼扁?!
他該掐死她還是狠狠地吻住她?可憐在這緊要關頭他兩者都不能選,畢竟她說的也是事實。
「要不是你,我才不會整天欲求不滿又妒火攻心呢!我承認我以前的確交了那麼幾個女朋友,但我都沒愛上她們呀。」
雅齊一听心里又甜又酸,甜的是他對她濃烈真誠的心意,酸的是他的確交了不少女朋友。
「哼,我可沒看出來你有多愛我,我只知道你是登徒子一個。」她瞟了他一眼,噘著飽滿的像醉人的果實般嬌艷欲滴紅唇,整個人又嬌又媚,散發著天然體香,撩撥得他心火大旺。
可是真要不顧她的意願,就算征服了她的身體,她內心必定也是十分不屑他的行徑認為他只是個靠邊身體表象獲取一切的無能的人,也同時會為自己的屈服而感到痛苦和無奈。
而他就算極渴欲她嬌美的身體也不能那麼做,因為他更想要她的心她一生的情。
瞅著她倔強的可愛神情一會,他嘆了口氣豎起白旗投降,「好吧,讓我們以結婚為前提交往吧,」他握起她的手,遞到唇邊輕輕印下一吻,鳳眼深情地盯凝著她的。「親愛的雅齊小姐,你可願意接受我的追求?」
她轉了轉分外燦亮的大眼,忍著嘴邊的笑意︰「好吧,不過不許再隨便親我,呃——」該怎麼跟他說呢,他那不顧是否在大庭廣眾之下隨心與人親熱的行徑實在是……
「怎樣?」他興味地問,眼神勾得她心癢。
怎麼說?!
被凝注得心怦怦怦直跳,她感覺自己臉上直冒熱氣,無措之下迅速唬道︰「這期間,不許你吻我,要吻……那也是我來吻你。」這樣應該就不會出事了吧?至少能確定不會有丟臉的事兒發生,就像那天,在廣告牌前幸好沒教熟人給撞見,還有酒會那次,幸好,但這樣的幸運可不是每次都有的,不管如何她都得防範未然。
不會吧?!每天對著她如花似玉容顏,她不體念他禁欲的辛苦多賞幾個吻也就罷了居然還要他只能看不能「動」,這這這——
「你要我當苦行僧呀?」
蕭北零大驚失色,只怕自己還沒追求到她便要欲求不滿而死了。「好雅齊,改改禁令吧,不能吻你我會饑渴死的……這個條件太不人道了。」他地看著醉人的她,想到可怕的「將來」,開始懊悔早先的心軟,渴望著能一口吞下她,現在才來繼續會不會太晚了?
「你、你胡說什麼呀,」!那垂涎的目光教她縮了縮身,覺得自己原本想要捉弄他的這個限制挺有先見之明的,「不、不是有我吻你……嗎?」
等她吻他?!瞧著她閃躲的眼神他實在不敢指望。
啊,有了!
「如果是你吻得欲罷不停那又如何?」振起沮喪的心,他嚷嚷地反駁,開始設下圈套。
啊!雅齊只覺腦際轟然一震,到處熱轟轟的。被激得失去了理智,又羞又氣中,她火大地擱下了讓她後悔終身的大話。
「那……那我就任你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