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先聲明,雖然這個東西叫前言,卻是在我完成小說之後寫的,所以……不要打我!)
想寫這樣一個故事有多久了?先等等,讓我掰著腳指頭數清楚!
十年!其實不止,主要是腳指頭不夠數,呵呵!一遍一遍地在腦海中修改著主人公的形象,修改著故事情節,直到變成了今天這副模樣。實在夠辛苦的,真可謂嘔心瀝血!
第一本言情小說來自瓊瑤的《翦翦風》,至今還記得偷偷躲在屬于自己的房間為別人的故事眼淚長流的情景。從此便囊上了這不屬于現實的世界,沉迷到無法自拔。看過多少本言情小說自己都記不清楚了,但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有提筆來寫的一天。不過畢竟是行動了,也許不夠好,但我一向堅持奧林匹克精神,重在參與嘛!
寫的過程是痛苦的,不知道那些已經完成了很多作品的作者,有沒有這樣的痛苦經歷。我的主人公們總是按照自己的想法行事,害得我總是手忙腳亂地調整故事情節。不過八萬字的東西,在我拖拖拉拉的進度下,寫了整整兩個月。完成的那一刻,不是大功告成的喜悅,而是……我好想睡!
真的好困,我睡了,拜拜!
楔子
藤井翼走了過來,身後跟著手捧藥汁的僕人。門口的守衛恭敬地沖他鞠躬道︰「藤井先生!」
藤井翼點頭道︰「小姐今天怎麼樣?」
守衛答︰「小姐從回來以後就一直很安靜。」
藤井皺眉,轉身接過僕人手中的藥汁。「我送進去就可以了,把門打開吧。」
守衛拿出鑰匙打開了門,清冷的氣息從門內飄出,藤井原本微蹙的眉頭更深了。
不意外地看見明月單薄的身影佇立在陽台欄桿前,原本飄逸及地的長發如今已短到耳後。織田明月——日本上流社會「十大美女」之首,曾經的風情萬種如今只剩下如被囚的金絲雀般的寂寞蕭索。
未等藤井開口,麗人清淡漠然的聲音已經傳來。
「藤井,已經決定子嗎?」
胸口一陣緊縮,藤井只能「嗯」地回應。
低嘆聲傳來,「自作孽,不可活!」織田明月轉身,美眸波光流轉,輕笑道︰「藤井,他算定我不敢從這里跳下去,是嗎?」
「小姐!」藤井翼的眼倏地睜大,陽台外,是茫茫大海啊!
織田明月譏消地微笑,手扶緊欄桿。五個月前她跳海是求死,五個月後卻是求生。人生呵……意外不斷,誰知道明天呢?可是為了「他」,她願意睹。與老天,與命運,與他,甚至與這煙水茫茫的大海!「藤井,如果我還有那麼聿運,我希望今生永不再見!」說完,身影已消逝。
藤井翼驚呼一聲︰「小姐!?但來不及阻止了,明月已經跳下。他連忙拉開房門,對守衛叫道︰「快,通知少主,小姐跳海了!」
霎時,警報聲響徹織田家這幢位于海邊的別墅,劃破了幽靜的夜空。
遠處,海鷗驚飛。
第一章
江寧軒無疑是律師界的一個神話,因為他從來沒有輸過。
二十二歲取得劍橋大學法學碩士的學位之後,便回國與大學時代的三位好友開了「飛延」律師事務所。而六年來他所接手的案子,無論大小,從來沒有打輸過。兩年前,當他的一位摯友,日本赫赫有名的私家偵探——住友碚行在泰國遭到襲擊身亡之後,他震怒之余,僅用了一個片時間便讓凶手落網,並且將其送進大牢,一關就是五十年,一個足夠坐牢坐到老死的數字。而凶手正是受國際刑警通緝的「金三角第一殺手」穆原,江寧軒原本便響亮的名頭經此更是大噪。
慕名而來打官司的人幾乎踏平「飛延」的門檻,樹大招風已是不爭的事實。也許得罪的人過多,所以最近的兩個月來江寧軒頻繁受到跟蹤,奇怪的是對方沒有更進一步的舉動。
「我說,」岳天嘯橫躺在沙發上,懶懶地開口,「你就打算這樣站在窗子前面,站到變成雕像?」
落地窗前,頎長的身形已立定有一段時間了。三十
層是絕佳的高度,正叫可以俯瞰整個城市的無限風光。江寧軒轉身,昂藏的身軀散發出內斂的氣息;俊逸的臉龐是一切盡在掌握的恬適微笑,這次還不錯,岳天嘯竟比他預計的時間晚了五分鐘才開口。
「你有何高見?」溫和的男中音,如沐春風的感覺。
岳天嘯恨死江寧軒這副笑容,一副很欠扁的樣子。
「關我什麼事,誰叫你們要接這個案子?活該,自己搞定!」
長期的律師生涯使他有著絕佳的自制力,面對好友的惡聲惡氣,他微笑不變,對這意料之中的回答似乎不以為意︰「我好像忘記告沂你,默風是以你的名義接下來的。」
「陷害我?我那麼容易上當嗎?」但心里卻是連連詛咒。
「似乎是!」江寧軒邊說邊在舒適的靠背大沙發椅中坐了下來,將此次殺人案的資料找了出來,手揚出優雅的弧度,直接命中到岳大嘯的懷中。
「這是刑事案件,正好是你韻專長。」他簡潔陳述道︰「凶手據說是被警方當場抓獲,凶器上也有他的指紋,而他自己稱是剛到達犯罪現場,但沒有不在場證據;很簡單的案子,基本上說來毫無破綻,而且人證物證俱在,端看你怎麼翻案了。」
「翻個屁案!」岳天嘯不雅地說著髒話,專長才怪,他可沒有忘記穆原是被誰送進監牢的,「人證物證都在,必輸無疑。接了來做什麼,飛延的招牌太響,你們無聊到要砸自己的招牌嗎?」
「誰無聊?」不用敲門直接就踹開而入的是衛燃,那一臉的睡意總會讓人以為他起碼十天沒有睡過覺了,事實是他一天二十四小時幾乎沒有間斷地處于睡眠之中。他直接走到辦公室另一張長沙發上躺倒,發出一聲愜意的長嘆︰「舒服!」
江寧軒覺得在會議室設了兩張沙發真是對極了。這兩個家伙,一個永遠處在睡覺的狀態,一個永遠只會躺不會坐。他抬眼看了看牆上的掛鐘,還差一分鐘,默風應該來了。
丙不其然,程默風一秒不差地推門而人,溫和的臉龐是從不更改的笑容。「嗨;寧軒!」接著,他面不改色地接住了岳天嘯丟過來的資料。
「你自己打這個完美的官司。」
「我只負責接案子,」程默風丟回給他,在寧軒對面坐定,「有新消息。」
「噢?」江寧軒揚起眉毛,極其感興趣的樣子。
「我不過度過蜜月回來而已,你們之間又有什麼秘密了?」看得出岳天嘯一臉不爽。
「拜托」,臉埋在沙發中的衛燃開口,「別說得自己好像新婚似的,你結婚兩年都度了六次蜜月了!」
「嫉妒啊?你那個老婆是沒有我老婆柔情似水!」他得意炫耀,不料衛燃一語中的,「那倒是,可惜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你……」岳天嘯氣不過,兩人一來二往地斗起嘴來。
這邊,江寧軒正極有興趣地听程默風最新的情報。默風手中是兩張照片,一張正面一個美麗女子在滿是櫻花的風中默然佇立,但照片似乎經過了久遠的時間,已經有些泛黃;另一張則是新的,仍舊是一個女子,不過由于亂七八糟的頭發與大得嚇人的眼鏡的緣故,讓人看不清容顏。程默風慢慢陳述︰「……就是這樣了!」
江寧軒執起兩張照片,向後陷入椅中,微笑更增添了一份篤定。很好,他等了兩年,終于快要有結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