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回家,想不到……想不到我哥提早回來,就……就……他好像一時之間不大能接受的樣子,我真的很怕……」
他剩下沒說出口的話,大伙不言而喻。
朱采韻了解的點了點頭,「總之,就是強迫出櫃了嘛。若是這樣,佑心,你要不要搬出來?分開一陣子,讓你哥好好的想一想。」
「不行啦,我一直都和老哥相依為命,實在放不下他,一個人搬出去……」齊佑心不認同她的提議,一臉哀怨的說。
所有的人听了,臉上市滿黑線。呵,戀兄情結是吧?他們曉得齊佑心超級迷戀自己的哥哥,有時候听到他敘述有關他哥哥的事,都替他哥哥捏一把冷汗,深怕這個家伙遲早饑渴難耐,壓倒他哥哥。
「好吧,既然木已成舟,索性今天你就喝個痛決,把那些煩人的事統統忘了吧!」而且明天又是假日,楚夜羽身為老板,好歹也要懂得做營銷。「佑心,你就乖乖的等到你哥冷靜了,再去跟他好好的溝通。」
齊佑心馬上拋開小媳婦模樣,興高采烈的猛點酒。
一群人你一杯,我一杯,熱熱鬧鬧的喝了起來。
只是朱采韻完全沒有料到,今天這段小小的插曲,竟不可思議的影響到她的未來……
第3章(2)
☆☆☆言情小說獨家制作☆☆☆www.yqxs.com☆☆☆
不出朱采韻的預料,所有部們一致通過了由白室內設計工作室的提案,她在MSN上提前告知鄭友白。
「不意外。」他大言不慚的傳來這麼一句
真是狂妄的回答啊!她哭笑不得,幾乎可以想象他站在她的面前,雙手插在口袋里,一副唯我獨尊的姿態。
「你不覺得是有人賣了你一個面子?」也許是為了挫一挫他的銳氣,她故意意有所指。當然,那個「人」指的就是她。
他停頓一下。「不覺得。第一,我的實力用不著「有人」賣我面子。第二,那個「人」也不是這樣的人。」
他出乎意料的還算了解她的性子。朱采韻不由得笑了。
距離參展的日子剩下不到一個月,解決了棘手的攤位問題,還有堆積如山的作業和案子要準備,朱采韻忙得不可開交,恨不得直接睡在公司,而偶爾和鄭友白在MSN上對話,確實讓她稍微放松心情。
兩間公司正式展開合作,鄭由白一則以喜,一則以憂。兩個人約法三章,在工作結束前不談感情,但是結束後呢?
「嗯,到時候再看看吧。」
老實說,朱采韻給他的回答實在是模稜兩可。
不論如何,他是不打算放過她了。
「嗨,我來探班!」
而朱采韻也很不怕死,提著一袋點心,自己送上們,對著前來應們的鄭由白兀自笑得燦爛。
「進度怎麼樣了?」
「現在還是上班時間吧?」
他依稀記得她天天在MSN上抱怨上司沒人性,工作多到煩死人,今天怎麼有這等閑情逸致跑來探班?
「我剛去見過客戶,想說順路,就過來看看。」她笑了笑,回答得理直氣壯。
鄭友白無言,依舊戴著墨鏡,原本干淨的下巴卻生出了點點青髭,高大的身軀斜倚著們框,看得出有些疲累。
他端詳了她一會兒,側過身子,放她進來,「你自便。」
說完,他回到制圖桌前,繼續工作。
朱采韻也不客氣,大方的坐在沙發上,環視這間不大卻紊亂的工作室,不禁瞠大眼楮。
「天啊!這里也太亂了點……小斑咧?不會淹沒在哪個角落了吧?」鄭友白那個助理盡避叫小斑,卻一點也不高,難怪她會如此擔憂。
「他去材料行,拿地板的樣品。」鄭友白回答。
「是喔。」所以意思是,現在這個不算大的空間里,只有他跟她兩個人?
听她回答得簡單,他轉頭眯她一眼,「現在這里只有我跟你。」說著,他站起身,走到沙發後頭,俯身貼近她,低聲呢喃︰「怎麼?緊張嗎?」
靶覺到他的吐息吹拂著耳朵,朱采韻的心跳漏了一拍,耳根開始發熱,可是她勉強撐住,不流露出緊張的情緒。
這個男人對她的誘惑實在太大,不這樣,她害怕會把持不住。
「我們約好了,不是嗎?」她毫不客氣的推開他的俊臉,皮笑肉不笑的說︰「還有,我不喜歡男人留胡子,想要誘惑我,先把胡子刮干淨再說。」
「嘖。」鄭友白聳聳肩,沒好氣的退後一步。「最近比較忙,我這模樣就麻煩你多擔待。」
朱采韻噗哧一笑,覺得他別扭的口吻好可愛。
他受不了的白她一眼,隨即回到制圖桌前坐下,手持鉛筆,專注的工作。
看著他骨節分明的手,她想到在意大利的那一晚,他即便在那般受到撩撥的狀態下,撫模她的動作依然不疾不徐、溫柔細密,仿佛她是個易碎的珍品。
太久沒有受到這樣的滋潤,她不由得笑說自己是第一次遇到一個男人這樣細致的對待,好不習慣。而當時的鄭由白又是怎樣回答她的?
他說,是嗎?那總該有一個男人這樣的抱你。
下一秒,他二話不說的親吻她的唇……
「你在干嘛?」
「啊?」
迅速回過神來,朱采韻看見那個在她的回憶里正為所欲為的男人,此刻一臉莫名的站在她的面前。其中最大的差別,則是現實中的鄭友白多了副墨鏡。
她眨了眨眼,由男人的臉看向他的手指。很漂亮的手,她不是第一次這麼覺得,只是才思及這雙手曾對她做了些什麼,如今再看到……呃,她的臉頰微微發熱。
「沒事,只是在發呆。」她尷尬的說,笑容有些僵硬。
也許是直到這一刻,她才真正的意識到,自己曾和他有過肌膚之親的事實吧!
餅去她並未把這件事放在心上,所以總是表現出不在意的態度,然而一旦回想起來,還真是熱情如火到教她這個見慣大風大浪的人都不由自主的臉紅心跳。
不知道他還記不記得?
「你……應該沒忘吧?」
鄭友白挑了挑眉,「忘記什麼?」
「我們上過床的事。」
他不禁愣了下,看著眼前這個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女人,有些啼笑皆非,「問這個干嘛?」
「沒有啊!」她的表情好哀怨,「只是覺得若只有我一個人記得的話,那就太嘔了。」
畢竟那一次的回憶很美好,也許當初她只是一時沖動,可是心知肚明,對象若不是這個男人,那樣的要求她也做不出來。
而她好希望這個人也是……
只是這樣?鄭由白眯她一眼,繼而擱筆起身,走向她,面色陰騭。
朱采韻一臉莫名其妙,「你怎麼……啊!」
他偉岸的身軀壓制住她,衣襟敞開,強鍵的胸膛若隱若現。
「你……你干嘛?」她顯得手足無措。
他干嘛?嗯,真是個好問題。
「我在告訴你,我有沒有忘記。」他的大掌毫不客氣的探入她的衣襟。
朱采韻也不是未經世事的笨蛋,明了他對自己的佔有,既羞又窘,同時感到害怕,「我……」
鄭友白突然住手,觸電似的往後退開,煩躁的爬梳頭發,「沒那個意思就不要隨便誘惑我!」
可惡!
他好懊惱,本來只是想嚇唬她,讓若無其事說出那種要命的話,考驗他忍耐極限的女人嘗點教訓,不料當真觸踫到她,他竟差點無法放手。
盡避他戴著墨鏡,朱采韻仍舊看得出他的眼神有多慌亂。
她心跳加快,咬著下唇。方才他只是輕輕踫了下她的頸子,根本沒有多做什麼,她卻覺得那兒仿佛要著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