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酒不行嗎?今兒個已經整天沒踫酒了。」他見她進來,眉毛也沒動一下,繼續大搖大擺倒酒。
「你上哪找來的酒?我明明都藏好了。」季月氣呼呼地質問,手扠著腰瞪他。
不過,這麼一來,她寬松衣物下的腰肢顯得更細、胸部也挺了起來,她卻渾然不覺。
慕容開側目瞄她一眼,倒酒的手突然抖了抖,酒液有一半給倒在桌上。
「你看看,醉到手都抖了,還要喝?」她過來要搶,把海碗搶走了,另一手推開慕容開的手臂。
「講過多少次,別這麼拉拉扯扯的,就是講不听。」他有點惱羞成怒,火大道︰「妳這麼愛模,讓妳模個夠好了。」
當下,季月的手被他反掌扣住,使力一拉,拉到他胸口,按住。
他的前襟因為剛剛喝酒燥熱,早已經扯開了。這麼一按,大妞涼涼的手心就直接貼上了他滾燙堅硬的胸膛。
那熱度彷佛渡了過去,從掌心一路燒燒燒,燒到了她臉上。
季月睜大眼,「你真的喝醉了。到底喝了多少?」
「我的酒量妳應該很清楚,這麼一點點,喝得醉嗎?」
「這可很難說。心里煩的時候,很容易醉的。你不是為了表小姐的事才喝悶酒的嗎?那當然極容易喝醉。」
又來了,今夜這傷口是要給刺破多少次才夠?慕容開手勁不自覺地加大,捏得季月略略皺眉。
「不準提這件事。」他的臉色倏然陰沉,嗓音也帶著冷冷警告,「誰說我是為了……為了誰才喝酒的?」
但季月可不會求饒示弱,她只是緊盯著慕容開,琥珀色的眼眸中流露著不舍與同情。
「大家都心知肚明呀。人家都嫁人了,你何必這麼念念不忘──」
「住嘴。」警告味兒越來越濃,可惜有人不怕。
「大伙全看在眼里,但沒人敢對你多說什麼。」季月冒死也要說出來,她不想再看他這樣下去了。「你好歹也是個威風將軍,為了一個女人借酒澆愁的話,好像有點……」
利落清脆的話聲突然中止。他的怒唇攻上,狠狠封住她的。
這個親吻一點也不柔情蜜意,甚至帶著點懲罰味兒,吻得又重又猛;帶著酒味的男性陽剛氣息迎面而來,籠罩住季月,讓她整個人傻了。
半晌,慕容開才放過了傻掉的人兒。她眨著眼,好半晌都說不出話。
丙然有效。慕容開得意地想著。
啷!季月把海碗一丟,手背緊緊抵住罷被欺負過的紅唇。他的吻似乎還留在上頭,濕熱強悍,霸道得不容人閃避躲藏。
「你、你做什麼?」好半晌才回神,她在手背後頭問。
「封妳的嘴。誰要妳講不听?」
季月眼兒睜得更大,平日是彎月,此刻成了銅鈴似的。
「那……如果景軍師他們勸你,你也是這樣封他們的嘴嗎?」
慕容開俊眸一瞇,危險地道︰「妳再胡說,我又要親妳了。」
「我哪里是胡說,明明就是你先──唔──」
他索性粗魯地把她扯到腿上坐,毫不憐惜地再度蹂躪起她的軟紅芳唇。
她身上那若有似無的甜甜女乃香又出現了,讓人忍不住要更深入探究汲取;而因為長年放牧、工作之故,季月有著嬌貴小姐們所沒有的豐潤結實身軀,抱在懷里非常舒服滿足。
慕容開到後來根本忘了是在懲罰她,他不自覺地摟緊了,輾轉深吻,直到人家都喘不過氣了,才意猶未盡地放開。
她盈亮紅唇都略略腫了,淺蜜色的臉蛋也染上了淡紅,眼眸更加閃亮。不過這一回,她很識相地不再開口,只是看著他。
「看什麼?妳還有什麼話想說?快說出來。」慕容開低聲挑釁著,語調里卻帶著絲絲笑意,濃眉也放松了。
「……」她模模糊糊咕噥著。
「什麼?」
「我說,難怪沒人敢勸你。」季月豁出去了,大聲說︰「這種封人嘴的方法,嚇死人啦!」
「嚇到妳了嗎?」他扯起嘴角,微微一笑,「妳是給嚇了就不吭聲的人?那以後不煩我了?」
「不成,我不要你喝悶酒。」
「不讓我喝悶酒有兩個法子,妳想不想知道?」
季月听得認真,被這麼一問,自然點了點頭。
慕容開忍著笑說下去︰「一個嘛,是妳陪我喝,那我就不是一個人獨自喝悶酒了。」
「這法子不好,另一個呢?」她乖乖踏入陷阱。
傻妞,給人拐去賣了都不曉得,說不定還幫人算錢!
慕容開俯近,吐出的氣息讓她耳朵癢癢的、燙燙的。「另一個,就是妳得讓我忘了那個人。」
季月好認真地思考了片刻,慨然允諾。
「好。那我要怎麼做?」
「我會慢慢教妳──」一個字一個字,都像是充滿了危險訊息,又有種古怪的誘惑,讓人耳根子癢癢的、酥酥的。
季月也醉了吧?她的唇間舌尖都有著剛剛纏吻遺留下來的火熱酒意。若不是醉了,又怎會這樣頭暈暈、心跳跳……
★★★
「呼……」
一片寂靜黑暗中,那輕輕的聲響不似風吹過,倒像是細喘。
已經入了冬,西疆到入夜之後寒意逼人;但這房里卻暖洋洋的,甚至有點太熱。季月額上有細細汗珠,外衣給褪到腰間,里頭自然沒有閨秀小姐穿的肚兜,只有薄薄中衣,此刻也被扯開了。
斑聳圓潤的豐ru被男人由後往前地捧住,恣意輕薄著。
她給抱坐在男人腿上,背部緊靠著堅硬寬闊的胸膛。這胸膛的主人可練了多年的武,全身上下肌肉都堅硬如石,猶如一座山一樣,沉實又強悍。
男人的手勁好大,捏握得她有點疼,卻又有種難言的甜味直沖腦門。
「疼嗎?」低低詢問回蕩在她耳邊,手上的揉捏撫弄卻不停,「妳只要說聲『饒了我吧』,我就放過妳,怎麼樣?」
季月就是受不得激,她咬牙忍住那又疼又甜的奇異感受,挺了挺腰,不肯示弱,「我……我才不……不說!」
好個硬氣的妞兒。不過,可不只脾氣硬,連那被男人粗糙結繭的掌心摩挲過的柔女敕ru尖兒,此刻也硬得可愛。
慕容開實在忍不住,挪了挪她的身子,低頭便含吮住那挺硬的小石。他照樣是粗魯強悍,甚至用牙磨咬著,讓她無法抑遏地輕吟出聲。
那吟聲軟柔到足夠醉人。哪需要酒呢?她就是醇美強勁的女乃酒。
嘶──中衣被急躁的男人扯裂了。年輕豐滿的嬌美身子果裎,他把臉埋在她的豐ru間,恣意品嘗。她的肌膚女敕滑得有如女乃酪,卻不同一般京城女子那般白皙到沒血色,讓人更忍不住想要吸吮入口。
門外遠遠地,有巡夜弟兄經過的聲響。少將軍的房里燈都熄了,他們自然不會走近來探看;殊不知里頭春意正濃,有人只是送個消夜來就給抓住了,被纏著廝磨親吻,好半天都不肯放她走。
季月自然知道來了會是這樣,但只要時辰差不多了,她就整個坐不住,沒心做其它的事,只想快點來找他,跟他在一起──
男人輕薄完了一邊,又去蹂躪另一邊的女敕ru。手指還毫不客氣地玩弄著剛被吮得紅艷誘人的敏感尖兒,讓她有些承受不住。「嗯……」
「不行了吧?快求我饒妳。」有人壞壞地加重力道,故意極了。
「不……求……」好難受又好舒服,她說話的嗓音都斷斷續續,「那你今天……想起她……幾次?」
聞言,慕容開怔了怔。隨即一股莫名怒意涌上,他咬了她的豐ru一口。
咬在她心房上,讓她疼得皺起了眉。蕩漾著霧般春情的眼眸睜大了,季月好認真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