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災難國女王 第3頁

作者︰光澤

「魏局長已恢復了偵十隊的職權,假設確實如我所推斷,這一連串的毒品、販童、詐欺、綁架案件背後確實有一只黑手在搜集黑錢,以預謀危害至巨的不法行動為前提,而單雙得知此事後,準備采取行動被人識破,于是遭人設計陷害。不擇手段也無所謂,想盡辦法逼問出這群罪犯得來的金錢最後流向何方,還有是否有人在背後操縱這一切,務必問出這兩者。」

靜默做出指示,然後將目光定在安琪的身上。

「安琪,妳辦的是詐欺集團,和金錢流向的關系特別深,在那件案子里,單雙還指示妳和惡魔詐欺師最後將錢轉匯入一個特定帳號,這一點非常古怪,妳多留意當中是否有內情。」

所有的人得到命令,動作飛快,起身離去,僅留下武豪豪一人。

「副隊長,那我要做什麼呢?」

兩人對看無言,靜默思索了一會兒。

望著外表可愛、內心嗜戰的暴力洋女圭女圭,她當初去的是北部最大黑幫干陽堂,被單雙送給老大當極道之妻,意外及時阻止了南北兩大幫派火並,但在那場武斗大會上,並沒有逮捕任何歹徒啊!

不過,火並結束之後,因為她的外表像極了高中生,被單雙掩人耳目,瞞天過海地派去臥底偵查離奇的戀愛狂連續殺人事件。

案件雖然被她另有私心地偵破了,但因為內有隱情,暫時還不對外公開,不只是囚禁許多身具才華的未成年少男少女。其中有一個被保密的被害者身分驚人,是總統最小的兒子,而且經武豪豪佯裝被害者去查證後,發現這是嫁禍于人的陰謀,目前最少有三派人馬在追查這個真正凶手,總統府國安局,警界高層不知是警政署署長帝清拓,或是刑事局局長魏魁揚……還有單雙。

單雙不會沒事去惹一身腥,即便她是個愛把小事搞成大問題,大問題鬧成巨案的胡來家伙,但是是否有人因為她礙事,而欲除之而後快?

重點不是誰被殺,而是他為什麼被殺,再被佯裝成另一個案子的受害人。

總統之子,真正的目的,難保不是針對總統!

「豪豪,妳陪我去找魏局長,我想調查妳和帝百計當初被拘禁的連續殺人案內幕,我要弄清楚總統之子被殺事件。」有個想法在心底呼之欲出,靜默卻搞不懂梗得她胸口難過的疑點是什麼,但她豁出去了,賭上身為警官的自尊,「單雙在消失之前,丟了句『若我不甘心當她的煞車器,要我去辦我想辦的案子』的狠話給我,我現在就查給她看!」

武豪豪望著靜默那咬牙切齒的模樣。「副隊長,妳真正在乎的是隊長說的那句『偵十隊就交給妳了』吧?」

靜默奮力捶桌。「廢話,單雙那個不負責任的上司,說完這種像交代遺言的話就跳海,教我怎麼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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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之後的台北近郊,深入了人煙不及之處,便如同異世界一般,被山林包圍的盆地底是完全人工打造,其實往外圍跑,還有相當多的天然森林。

開著租來的吉普車,菲尼克斯有一種闖入黑夜的感覺,不僅是因為他們正往沒有一般路標之處行駛,更重要的是在一小段產業道路之後,接連的是一條雖然小,但鋪得相當平整的柏油路,路旁還有照明設備,隱藏在參天的大樹上,抬頭幾乎看不見天空,只能沿著這條古怪的路無止盡的開下去,好像要和黑夜永遠融合。

胡思亂想是很正常的,指揮他來此,埃及艷後般尊貴的人兒在看完報紙之後打了個呵欠,昏昏欲睡地抵在玻璃窗上,他無法分神去確定她是否睡著,只能一個人無聊的轉著方向盤。

司機已經不知是今天第幾個職務,代替不能曝光的她去租車,還得換下自己穿著的線衫給她,忍著穿上令她感覺不適,但對他來說嫌緊的大號女用襯衫,然後在她的喝令之下,有生以來,第一次一個大男人單獨走進女鞋店,忍受諸多刺探的眼光,去為她買一雙高得嚇人的高跟鞋。

而且在他擔心她體力不支,為她張羅豐富的食物,她不領情也就罷,挑剔地翻了翻食物後,她冷冷丟了一句話,砸到他的臉上。

「我吃素,有機全素。」

看著刻意張合的夸張唇型,他知道她很驕縱,但身為一個逃犯,現在是非常時期,將貝果中間的燻鮭魚拿掉,也能將就。

但他更不懂的是,他為什麼要忍耐?

打從跳海之後,他就開始覺得自己不正常,有什麼地方燒壞了。

不是耽迷于她的美貌,他很清楚她的可怕,一般人再笨,只要知道那嬌艷的花朵有劇毒,馬上逃得遠遠,連踫也不踫,他卻有一種無法放著不管,並且還化為具體行動,守著她的。

這已經不是普通的監視任務,他到底將自己攪進了一個什麼情況?

突地——

「我不喜歡有人在我身邊心懷鬼胎地算計我。」

不知何時醒來的單雙,能看透人心的一雙媚眸,冷冷地瞪視著他。

菲尼克斯收起了亂七八糟的念頭。

「我還以為身為爾虞我詐的商業世家三小姐,妳已經很習慣別人對妳另有居心。」

「習慣是習慣,但是我不留那樣的人在身邊,你說想要留下,就最好別動歪腦筋,這讓我很不舒服。」

菲尼克斯氣悶一笑。

他不認為她對自己有興趣,她對自己是誰一點也不在乎,對于他這個男人一點興趣都沒有吧!

「遵命,女王。」按下心中所想,菲尼克斯開玩笑地說。

單雙舉起縴長手指,也不管對方現在正在開車。

「如果要對我宣誓效忠,就拿出你全部的誠意和敬意,隨口說說最讓人不齒了。」

菲尼克斯倏地踩煞車。

「我的誠意和敬意,妳又懂多少?有沒有全部拿出來,妳又能夠透徹了解嗎?」全然就是一股蒙在鼓里配合她的火氣,加上不明白她又打算闖什麼禍在作怪,他有一種莫名的焦躁。

單雙的手仍舊沒有放下,眸光閃爍,對比起她超過二十四小時沒有進食的蒼白臉色,明顯散發強烈光彩,震懾著他。

「莫名其妙,是你自己說要遵從我的指令,自然得表現出你的誠意啊!」她驕蠻不減地道。

菲尼克斯倒抽一口大氣。「妳听不懂那是一種諷刺嗎?」

單雙緩緩地放下手,露出絕對算得上是奸狡的笑容。「怎麼可能會听不出來?!不過你也老大不小了,要對自己說的話負責呀!有些話不能掛在嘴上,即便無心都不能說,特別是我們等下要去的地方,那里才不會管你心里怎麼想,只要你說了願望,一切就會成真的世界,勸你謹言慎行,別和任何人對話才好。」

語畢,她又將光潔的額頭抵著玻璃窗,來個相應不理的姿態。

「快到了,繼續開吧,我們突然停下,大概害對方感到古怪了。」

菲尼克斯感覺心在往下沉,但他不去多想。

因為在這個女人面前,他有一種怎麼想都會輸的預感……但要輸什麼,他還不明白。

而且經她挑剔而涌生不悅之時,他才驚覺,口氣雖然輕佻,卻似乎是真心話,真可怕,他居然有一種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的感受。

遵命,女王。

菲尼克斯踩下油門,想將什麼丟在腦後地往前行。

如單雙所說,幾分鐘後,他們停在一扇雕花門前,停車的震動讓單雙睜開了雙眼。

「菲尼克斯,打開窗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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