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災難國女王 第2頁

作者︰光澤

男人定定的看著她,半晌後又輕聲笑,露出不卑不亢的正經表情。

「的確,我還沒有自我介紹,我叫菲尼克斯。」

單雙揚眸,首次恢復玩世不恭的樣貌,饒富趣味地沉吟,「Phoenix?鳳凰?」

自稱菲尼克斯的男人始終笑意盈眸。「怎麼殺也殺不死的不死鳥,剛好很配妳,不是嗎?」

她可不敢大言不慚自己的命有這麼硬,唯一能肯定的一點,是他必然有求于自己,否則何必大費周章去救一個殺人通緝犯,一個陷入陰謀漩渦的人,富貴險中求,沒有人是無欲無求的,他必然另有野心,和自己絕對相關的欲求……雖然她目前還無法模透他要的是什麼。

財富權勢縱然能含蓋一切,但其中花樣卻是千奇百怪,他看上的是身為單氏三小姐的單雙,還是偵十隊的單雙,不夠了解他,所以無法歸納出答案。

不過,好像也沒得挑了,現在的她失去了本家的援助,能拿來利用的人事物都不能放過,眼前的他好像是個不壞的……工具。

「喲,死而復生,命運女神果然是站在我這邊的,我的運氣還真是好得不象話呢!」單雙托腮笑道,眸光流轉,閃爍著算計的光芒。

沐浴在刺探的眸光中,菲尼克斯似乎也不是非常以為意。

「妳不好奇我的身分?」

單雙聳了聳縴美的肩頭。

她早就過了那個以為好奇發問,就能得到正確解答的天真年紀了。

「無所謂,我不在乎你為什麼救我,但只要你對我有目的,那麼我就暫時不用擔心你會妨礙我。」

雖然不好奇並不代表她信任他,不過她也沒有必要把話說得這麼的難听,這麼的直接,這麼的沒有技巧。

菲尼克斯似乎微微地動搖,一臉高深莫測。

「這麼有自信我不會妨礙妳?」

「你會嗎?菲尼克斯,YesorNo?」單雙奉上一朵燦笑,刻意呼喚他的名字,嬌媚地問。

那柔媚的話語卻反而如尖銳的刀,直直地抵在胸口最柔軟騷動之處,菲尼克斯放棄似地一笑。

「解釋起來太復雜了,所以用最簡潔的說法就是No,」他頓了頓,對付她,只有一個法子,「因為我不打算讓妳離開我的視線範圍。」

腦子迅速地轉過這句話,馬上又歸結到了無所謂的結論,因為這一點可以並在她的設計之中。

她要利用他,自然得形影不離。

「我不搜集沒有利用價值的棋子,你對我而言,有利用的價值嗎?」單雙艷眸一勾,不無挑釁地問。

將不重要的枝枝節節拋諸腦後,願者上鉤,她要的只是你情我願的關系。

菲尼克斯緩慢地走了過來,一步又一步,慢慢地拋棄了他所在乎的事情,甚至包括了他的人生。

「我不會放開妳的手,所以妳就隨心所欲地利用我吧。」

看著菲尼克斯伸出了指節分明的手,單雙干脆地握住,這是合議的一瞬間發,也游移的目光沿著他的手心蜿蜒而上,直到和他四目交接才定住。

「很好,交易成立!」她不拖泥帶水地下了決定,雖然不知睡了多久,但她念頭隨即一轉,「時間已經快要不夠了呢!」

菲尼克斯將單雙輕輕拉了起來,她絲毫沒有掙扎,任由他服務,近得能感應到她不規則的興奮心跳,催動了想探究她執念的渴望。

「偵十隊隊長,妳究竟在暗中追查什麼?」

單雙微笑。

怎麼和副隊長靜默同等級的唆,和學舌的鸚鵡一樣吵得刺耳,唱盤跳針般不斷地問「為什麼」……不過他不是靜默,她不會刻意丟線索給他,更沒笨到和他推心置月復。

「我爽快地接受了你的交易,你是個男人就不要婆婆媽媽的!」她伸了個懶腰,柔荑在菲尼克斯頸後交叉,由下而上,迎入那對深若凝潭的眸子,惑人地道︰「沒錢寸步難行,首要之急,得先賺點錢來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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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事警察局偵十隊,編制外的單位,因為胡作非為,無所不用其極的辦案,作風強勢,軟硬不吃,有白道魔宮、惡鬼集散地的稱號。

而今,失去了最高指揮官。

斑壓的冷氣團沉重地壓在洛可可古董家具上,枝狀水晶燈反射出的是一張張失望憂慮焦躁不堪的臉龐。

而正在抓狂中的靜默突地打了個冷顫,耳朵爆癢,打從心底希望是單雙那個混帳家伙在說她壞話。

什麼鬼,她絕不接受如此不合理的結束。

「活要見人,死要見尸,在沒看到她的尸體前,我絕對不會相信單雙已經死了!」雖然知道單雙的身體情況,但她憤怒地繼續說︰「單雙是女魔鬼,惡魔沒有壽命問題,絕對不會輕易死掉的!」

除了按例在單家十二刻館待命的申敏雲,偵十隊的其余成員見到向來冷靜自持的靜默以憤恨的語氣壓制風起雲涌的不安,多少心有同感。

不過,事到如今,又能如何?昨晚所有成員都在案發現場,親眼目睹拒捕的單雙說是失足墜落,更適合用主動跳海來解釋的一幕。

「副隊長,從超過二十公尺高的橋上掉下去,又正逢漲潮,漩渦亂流,實在是凶多吉少。」在調來偵十隊前是鐵打的海巡署男兒,偵十隊唯一的男隊員賴慶國,雖然也不願相信,但還是務實地道。

空氣又降了幾度,成功讓靜默爆發更大的抵抗能量。

「單雙若是一個人絕對必死無疑,但還有一個不知哪來的家伙跟著單雙一起跳,或許能夠化險為夷,她的好運無人能敵,幸運到舉世無雙的恐怖程度。」

巧克力美人不是故意唱反調,不過現實問題更為重要。

單雙縱然死了,還有一連串的問題要處理,靜默現在是代理隊長,必須要發號施令,引領偵十隊。

「但是從衛星傳來的搜尋結果,顯示隊長心髒上的發訊器已經失效,連單家那邊都快絕望了,」苗艷闌冷聲道,「況且昨晚敏雲爆發超能力白光時,造成附近所有的電子產品故障,那里又偏僻,待能通知搜救隊出海救援,早已超過兩個小時以上,海巡署的人也說了,時逢中秋大潮,海象紊亂,暗潮快速流向外海,尚未尋獲尸體,或許……」

「我不信她死了,我絕對不信!」靜默篤定地道,她也不知道是憑什麼道理如此堅信。

激動派的洪盈維、武豪豪跟著拚命點頭,眼眶里泛著淚花,仿佛她們若也相信單雙死了,她就會真的死了一般。

在六人之中,最冷情,最沉默,面無表情的安琪嘆了一口氣。

「是死是活遲早有答案。」

這話一出,眾人都安靜了。

「無論是死是活,她留下來的刑案,我們是要浪費時間爭吵,放著不管,還是就算她死,也要查個水落石出呢?」安琪又接著說。

不帶溫度的冷冽語句直指問題的核心,代管偵十隊的靜默生硬地壓制了躁亂的心,逼自己冷靜地理出一連串案件的線索,還有她們的推測心得。

她非常對不起等待她訴說心意的情人,但眼前之事非得先辦不可。

靜默集中精神,思考著一連串偵破的離奇案件,還有單雙的公開場合殺人案件,猜測這一切是否與十九年前造成申敏雲家破人亡,單雙的綁架案有直接關聯。

環環相扣的案外案,案中案,糾結成一團荊棘,不知道為什麼,依她多年辦案的直覺,告訴她好像還有更大、更糟糕的災難正在彰顯它的形體,從暗處慢慢現身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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