靶覺到和秋池若水的革命情感,武豪豪用力的拍了拍他的背。
「能,當然能,妳只要一直相信就可以了。」
秋池若水正要回話,卻突然睜大眸子。
她的手……
「妳……妳的繩子是怎麼解開的?」
武豪豪自信的一笑。「就說那些家伙不入流嘛,連繩子都綁不好,用點力氣就掙月兌了。」
說著,她幫秋池若水也松開了繩子,然後朝他拋了個媚眼。
「若水,妳假裝還是被綁著,等會兒他們松懈時,我們給他們好看!」
秋池若水內心受到震撼,用力點了點頭,小腦袋里卻轉著完全無關的思緒。
武豪豪則是暗中算著時間,猜測接到消息的干歌,差不多也該到了!
被要求一人赴約,干歌站在十多個人之中,依舊氣勢驚人。
「若水和豪豪呢?」
「喂,把人拖出來!」
帶頭的混混喊了聲,武豪豪和秋池若水被人拽了出來。
雖然髒成一團,但兩人沒有大礙,干歌稍微放心了。
但下一秒,帶頭的混混大手一抬往武豪豪的臉蛋揮去,精巧的洋女圭女圭在緊接著揚臉怒視時,嘴角鮮血蜿蜒,頭發也被用力的拉扯。
「干歌,這是你最珍視的寶物,如果不想秋池汐留下來的秋池若水受到更大的傷害,勸你別做無謂的抵抗!」
吧歌內心一動,猜到了什麼,眼眸微瞇,雙手攤開,顯示沒有攜帶武器。
「放了他們,男子漢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
帶頭的混混哂然一笑,抓住了小女人的臂膀,舌忝上了武豪豪的臉。
「沒想到人稱白面修羅鬼的秋池汐會有個這麼標致的嬌女敕妹妹,你這個閻羅虎爺就等著看咱們疼愛小若水,邊吃邊玩……」
眾人發出無恥的笑聲。
突然,帶頭的混混手上一空,後腦一陣陰風吹來,劇烈疼痛爆開。
低,武豪豪俐落的轉了一圈,才站穩身子,便以手肘撞擊帶頭混混的正面,對方瞬間倒地不起。
「不好意思,我滿嗆的,應該不太好入喉。」
說話的同時,她腳又一踹,踢飛抓著秋池若水的男人,而秋池若水則是拋下繩子,拔腿就跑。
「快跑,能跑多遠是多遠!」
吼完,武豪豪抬袖擦臉,等她放下手,所有人已亮出刀子和槍枝,而干歌已開打了。
他的招式冷靜剛猛,左右開弓,兩個拿刀的人立刻倒地。
後方有人打算偷襲,卻被自己的同伴撞飛,因為發了狂的男人正「揮舞」著失去意識的敵人。
這股鮮血還未落地,另一股血又噴了出來,血霧在空氣中漫開,好似視覺染上一片紅。
吧歌全程徒手,反而給人一種凶殘的感覺,好似逃出柵欄的老虎,恐怖指數破表。
烏合之眾怎會是練家子的對手,在武豪豪還沒有回過神之前,干歌在最短時間內把大多數人打趴在地上。
「喂,我還沒有開始玩耶,留幾個給我打呀!」武豪豪不甘心的大叫。
抱怨才出口,她的腳邊飛來一具失去意識的身體。
「我要的才不是這種咧!我要活的、能動的!」
吧歌不理會武豪豪的驚呼,一一收拾對方,不過才五分鐘,只有一個拿了改造槍枝的男人還能勉強站著,臉上身上全都掛彩。
「別過來,再過來我就要開槍了!」面對眨眼之間便能取人性命的閻羅虎爺,那人抖著腿尖叫。
吧歌根本沒將那人看在眼里,迅速擊斷他舉槍的手,虎口叉喉,將他舉至半空。
「說,是誰泄漏若水的行跡給你們知道?給我老實招!」干歌命令道。
若非有人泄漏,怎麼會巧合的堵到若水,還連帶武豪豪也被擄!方才看到武豪豪受傷,已讓他理智只剩一丁點。
那人喘不過氣來,恐懼襲心。
「有人在網路上散布這個訊息……我們也不知道是誰……」
他話還沒說完,干歌用力一擊,那人背部重重撞上樹干,口吐白沫,白眼一翻,暈了過去。
吧歌甩了甩手,目光一抬,雙腳下意識的移動著,溫柔的觸踫洋女圭女圭紅腫的小臉。
看著他近身,武豪豪雙手扠腰,表情很是煩惱。
男人和她打架相比,說不上來,不過有那麼一點點不同……
「喂,你都自己解決,那我不就沒得玩了嗎?」武豪豪大聲抱怨,唇角猛地針扎似的疼痛,「哇,好疼,別踫我的傷口!」
吧歌迅速停止手上動作,頭一低,說是吻,還不如說是他舌忝上了武豪豪的傷口。
執拗的、探索的、撫慰的舌在她口中來來回回。
男人的氣味撲面而來,還夾著血腥味,武豪豪驚嚇的睜大了眼,緊接著轉為柔和,她伸長了手抱住男人的頸子,慢慢閉上眼楮……
加長的豪華禮車在路上奔馳。
吧歌的心此刻還在狂跳,差點失去兩個重要的人,讓他像是遭遇大爆炸,全身發疼。
再也不要,他再也不要讓任何人為他流血。
心頭很狂亂,他抱緊了武豪豪,目光也無法從秋池若水身上移開。
「若水……」
吧歌想說些什麼卻說不出口,而秋池若水則是表情怪異,在大男人和小女人臉上來來回回看著。
一想到方才的情景,他腦子不禁發脹。
吧歌發瘋似的吻著武豪豪。打從哥哥死後,他的情感再也不曾那麼強烈的外露。
「干歌,她究竟是誰?你知不知道她是個條子?」秋池若水緩緩開口。
吧歌點了點頭。「昨天我原本宣布要解散干陽堂,結果她不請自來,爺爺為了牽制我,讓她留下……總而言之,事情有些復雜。」
「是嗎?若只是這樣,那你為何對她如此擔憂?我不這麼認為……干歌,你忘記阿汐哥哥了嗎?」秋池若水重復之前的問句,但態度已不復當時的憤怨。
吧歌表情黯淡,太多黑暗的記憶,一幕幕的沖擊他,里面全都有個愛笑的阿汐。
即便死前,那個俊美的男子都笑得開懷,一點都沒有發覺干歌看了有多心痛。
「我沒有忘記阿汐,從來沒有。」
「那你會忘記他嗎?」秋池若水執著的問,內心卻有另一番情緒。
兄弟情深,干歌心如刀割。
「絕對不會,若水,我絕不會忘記他的。」
得到保證,秋池若水轉頭看向窗外風景,想起阿汐哥哥曾告訴過他的一樁秘密。
「如果不是阿汐哥哥要求過,我一定要拆穿這個秘密……」他用低不可聞的音量咕噥。
一個足以讓他為了干歌而死的秘密,一個讓秋池若水無法忍受干歌有可能忘了阿汐哥哥的秘密。
阿汐哥哥是為了那個秘密而保護干歌,他打從兒時便清楚此事。
他好嫉妒阿汐哥哥和干歌間的羈絆,也讓他不再喚干歌一聲干大哥,他喊不出口……
強大理由衍生出了守護,他從未動過保護他人的念頭,但他今天被武豪豪全力護著……
偎在干歌懷里的小女人,的的確確是個特別的人兒,即便年輕如秋池若水也不禁內心動搖。
阿汐哥哥保護人的理由他很明白,但她的理由呢?為了什麼要保護才見面,關系惡劣的自己?
為了干歌吧……這是他唯一能夠想到的理由。
阿汐哥哥眼中只有干歌,連武豪豪也只在乎干歌,使得也將干歌放在最重要位置的他好似很廉價。
而且,除了在意干歌,武豪豪也讓人很煩躁,有一種很糟的感覺出現……
天殺的,煩死人了!秋池若水不由得氣悶。
吧歌則被另一種情念擄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