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夫妻,行房本是天經地義之事,而且若不行那男女之事,花好好未來便不能再生兒育女……
這樣的想法讓他現下方知,他早已對她存著私心,他想要看她懷女圭女圭,不是別的男人的女圭女圭,而是他的女圭女圭!
放她自由,根本是他欺騙自己的誑言,他好想和她帶著他們的女圭女圭,並肩而立,共度晨昏華景,齊享生命悲歡。
岳權心念大轉,原本潛藏的真正心願狂馳如電、威勢如雷,戰勝了他的最後理智。
人生再無所求,唯她一人最重要!
欲念一動便再也擋不了,岳權伸手撫模花好好熾熱的臉龐,心神渙散的她因為他的溫度而磨蹭著他應和。
沒有無謂的羞怯,花好好想被岳權給包圍,她主動拉了他的衣袖,他並未反抗地倒向她,兩人在床上貼合為一。
「好好,咱們是夫妻了,記好,妳已是我的!」岳權的熱氣吹拂著花好好的耳貝,對著她宣誓。
忘了曲雲衣,忘了一切,花好好什麼都不記得了,因為他說她是他的,她就是他的,她露出最甜的笑。
「我是你的妻子,我全部都是你的……」
還沒能說完,岳權便吻上一片柔軟如蜜的唇,舌頭霸道地侵入她,壞心眼地刷過她的舌根和貝齒,讓她的心幾乎從心口跳出來。
被男人的味道給寵溺著,染上了他的氣息,她素白小手只能握著胸口,可男人卻拆開她的依靠,讓她轉擁他有力的頸背。「依賴我,好好,妳听到了嗎?」
也許是被欲念燒昏了,也許是不願再隱瞞下去,岳權狂亂地撫模著花好好,再也不忍耐,他要她只看到他,他要她賴著他。
他要成為她的必需品、她的空氣、她的食糧;最好沒有他,她就不能獨活,他便可以牢牢抓住她!
「嗯……啊……」
花好好被吻、被得情動難耐,根本無法回答︰可她不回答,便引來岳權更激狂的撫模,在撕扯之間,花好好身上的衣物早已不能蔽體,而岳權也月兌去自個兒的衣裳,在燭光下,陽剛黝黑的男身和雪白精細的女身赤果果地相擁著。
岳權吻足了花好好的唇,弄得她心猿意馬,便向頸子攻城略地。為了讓她發出更美妙的申吟,他舐咬著她吹彈可破的肌膚,讓她身上開出更多的花朵,不自覺地舞動,清純的模樣更是妖艷異常。
「呵……啊啊……」花好好不知身在何處,眼前像有彩光流動,一切都好美,像在仙境一樣。
花好好是他的花,他的小花,也只有他能讓她盛放芳華!岳權拉開身子,欣賞她全部的美麗,將之烙印在腦海里。
原本的刺激和溫度全都消失了,眼前一黑,花好好努力睜開眼,岳權熱切地望著她,有種不明的溫柔和凶悍,本就英俊的他,更是讓她昏得不能自己。
「好好好熱……啊……」一聲聲申吟,催得春情高漲。
「噓……好好好乖,喚我權。」男人情動,瘖啞地誘道。
花好好想也沒想,順著耳貝酥麻的氣息,嬌喘細細、甜言軟語地喚道︰「權哥哥……」
女人話一出,男人腰一沉,深深埋進她的身體里,血脈在怒吼,她全身酥麻,高昂激動地隨之起舞,任他強悍地沖撞著她,麻痹著、狂喜著,一次次心神俱迷,失去自己,落在男人的懷抱里。
月很美,花很香,夜無盡……
第九章
好累好累、身子好酸,腿骨內側也有些疼,奇怪了,自個兒的腿傷明明不在那里呀!而那羞于啟口之處,怎麼涼涼的?
咦,怎麼還有斷斷續續的哭聲呢?
花好好在一團謎霧中醒來,睜開沉重的眼皮,便被在床頭邊跪著、哭紅一雙桃眼的殷小玄給弄得完全清醒。
殷小玄為了不同的目的,經常裝哭、不時假哭,但哭得如此淒淒慘慘、真真實實,還是她頭一遭見到!
「殷姑娘,妳怎麼哭了?」花好好善良地問。
邊問邊打算起身的她,意外發現自個兒幾乎不能動彈,而身上涼滑的觸感極其古怪,猛地了解她沒有穿衣,只蓋著一床紗被!
一想到果身的原因,便想起昨夜種種的醉人旖旎,未施鉛華的冰雪肌膚刷過一片紅艷,如朵嬌媚無雙的天香花一般。
看著床上的好友那副嬌羞不勝的模樣,殷小玄原已漸消的飲泣,又轉為大聲的號哭。
這教她怎能接受?她太不甘心了!她好心被當成驢肝肺,早知道就不幫岳老大,讓他悶到死、恨到重傷,最好半死不活。
她的一屋子寶貝啊……他、他、他居然燒了她養了三年的寶貝們!
若不是海主子請求,和她承諾願下油鍋上刀山,只要他開口,她一定照辦,可能連其它屋子里的都不能豁免。
好人難為,為了岳老大和花好好,這好人真不是人干的!恩將仇報,怎能不教她傷心、悲哀呀!
殷小玄的哭聲,再度喚回了花好好的注意力。
「殷姑娘有事好好說,別哭別哭……」她頓了下,小小聲地問道︰「妳可知岳大爺人呢?」
殷小玄腫著眼,氣憤不平地抬起頭,隨即就滅了氣焰,像小媳婦似地站起來,委委屈屈、搖搖晃晃地捧來她剛煨好的桂圓蓮子湯,然後再度跪下,托著小茶盤奉上。
「岳少女乃女乃,岳老大和海主子今兒一早,就帶了整個船隊去尋少女乃女乃的弟妹了。」殷小玄夾著哭音,慢慢說道。
只怕舉案齊眉也沒如此恭敬,還邊哭邊說,真是讓人心疼不已。
花好好怎麼禁得起殷小玄這麼對待,努力伸出酸軟小手,將她拉上床邊坐著。
殷小玄雖曾受過威嚇,但天生嬌貴的她,半推半就地也就坐上床。
「殷姑娘,妳別這樣,嚇到好好了。」花好好仍是躲在被中,軟甜說道。
「岳老大要我在他出海這段時間,好好伺候岳少女乃女乃,為昨晚調皮搗蛋付出代價……哼,我是幫他耶!這狼心狗肺……嗚……」
一想起岳權怒氣沖沖地放火燒寶,殷小玄又是無限委屈,連段罵詞都氣到說不好。
她又出不去了,青春歲月就要被關在島上,還有她好不容易養護大的心血結晶們,嗚……
花好好看著傷心莫名的殷小玄,心思倒是飛到天外去了。
岳大爺出海了……為了可憐她,他做的太多太多,多到她還不清,也算不明白了。
自個兒嬌小的身子上,還有佔據他和曲姑娘初夜的痕跡,這教她怎麼還,又該怎麼辦?
他為她如此拔刀相助,欠債還債,欠什麼就該還什麼,能還什麼就盡人事吧!花好好在心里下了決心。「殷姑娘……」
「岳少女乃女乃,妳別再叫我殷姑娘,岳老大會再燒我的寶貝的,拜托,叫我小玄、小殷子或小玄子,什麼都好!」殷小玄夸張地拜請道。
「那我叫妳小玄,妳叫我好好,別叫岳少女乃女乃……」花好好的聲音低了下去,「我禁不起,也不習慣。」
殷小玄點了點頭,再度露出古靈精怪的眼神。「好好,昨晚幾個武術師傅跑來找我,問我有關妳的事兒,想知道妳願不願意幫忙教族里的少年射術,他們對妳的表現可佩服了!」
看到花好好的射法,江湖傳說中東北獵戶為了不傷到貂皮的價值,幾里之外都能射穿一對貂眼之說,應是貨真價實、所言不差吧?
海民的重要長程兵器之一便是箭,族中箭術出色的人不少,可像好好能不仗蠻力光使巧勁,射術之奇便又在那些漢子之上了。
花好好抱著被子點了點頭。「好好還沒出師,不過陪著練習是做得到的事……小玄,妳可不可以先幫我一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