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找到藏寶圖,就可以威脅他把藍寶石交出來以供交換了,否則她根本就像瞎子模象,永遠理不出頭緒來。
因此,她現在首要之務就是找到這個房子的竣工圖,有了竣工圖,她就可以在最快時間內把整間房子的格局、設備及機關搞清楚,這樣,要找到他藏東西的地方就不難了。
她得加快速度……
以這問大房子的面積看來,她想把屋子從頭到尾翻一遍的話也得花上幾天幾夜的時間,這還不包括外面的院子、土堆、花木……
唉,她對偷東西一竅不通,只能用這種笨方法了。
要是姊姊在就好了,姊姊是神偷家族的唯一傳人,要是有她在,應該可以很快相中目標把東西偷到手……
甩甩頭,夏樂兒禁止自己如此依賴姊姊。
現在姊姊的幸福都掌握在她手上了,她只有往前沖的分,沒有時間再胡思亂想了!
想著,夏樂兒再次埋頭苦干,睜大著疲憊不堪的雙眸,繼續在微弱的光線下尋找她要的東西……
第三章
食物的香味陣陣飄進鼻端,讓饑腸轆轆的夏樂兒緩緩地睜開雙眸,只見落地窗外,太陽已升上海平面,晨曦的美盡入眼簾。
眨眨眼再眨眨眼,夏樂兒不是很確定自己是怎麼到床上的。
是她自己爬上床的,是嗎?
她的腦袋瓜子只依稀記得她找東西找到快累昏了,頭一直點一直點,索性就趴在書桌前打一下盹好爭取一點時間……
然後咧?然後咧?夏樂兒伸手敲敲小腦袋,鎖緊了眉頭。
完了!她竟然想不起來?
不會是嚴子鈞抱她上床的吧!不會吧?如果是的話,那不就表示他已經發現她昨天根本沒有醉死?
想到此,夏樂兒的臉都綠了,忙低下頭檢查身上的衣服是否完整,對昨晚一點記憶也沒有……她真的是太大意了!
「早安,樂兒。」嚴子鈞微笑的敲了敲本就敞開的房門,倚在門邊一副瀟灑態意的迷人模樣。
「早……」她答得心虛,偷偷的瞧他!嚴子鈞在跟她笑耶,這應該表示他什麼都沒發現吧?
「我準備了早餐,起來吃吧,還是……你需要補眠?」他意有所指地道。
補眠?雙眸陡地瞪大。
「當然不需要!一點都不需要!」夏樂兒忙不迭地從床上爬起來,對他微微一笑。「我昨天睡得很好……呃,不需要補什麼眠,又不是豬……對吧?」
「是啊,你昨天真的睡得很好,我怎麼吻你你都沒反應。」竟然給他在他的書桌上睡著了,他這輩子還是第一次看見當偷兒當得這麼不盡職的人,嚴子鈞的唇角抖了抖。
嗄?夏樂兒張大了嘴。
「那個……是嗎?」裝死裝死,傻笑傻笑,她昨兒演醉鬼,什麼都不記得了。
「我一點都不記得了……你是開玩笑的吧?」
嚴子鈞一笑。「是啊,是開玩笑的。」
卻見他瞬間欺上前來,一張俊美的臉孔在她面前不斷的放大再放大……
「你……干什麼?」她抓著被子直往後退,可惜退無可退,背抵到床頭櫃,被他鎖得死死的。
「你昨晚說你喜歡我,還記得嗎?」他逼視著她酡紅不已的容顏,低沉的沙啞嗓音顯得性戚無比。
她張大著嘴,一開一合,被他的目光看得口干舌燥,很想耍賴說她沒說過這句話,反正那個時候她演的角色是醉鬼啊,既然是醉鬼,說過的話自然可以當沒說。
「可是你卻睡著了,讓我抱著你什麼都不能做。」他不滿的控訴,伸出長手模她滑女敕的小臉,然後緩緩地移上那兩片顫抖的唇辦。
她屏息著,不敢說話,因為她一動,可能就會踫上他的唇。
「你得補償我……」他呢喃著,臉一側,舌尖輕舌忝上她的唇瓣,然後徐徐地侵入她微張的小嘴,更深的探入……
她嬌吟一聲,雙手抵在他逼近的胸膛上,被他吻得腦袋發暈發脹,雪白的腳趾蜷曲了起來……
就在她以為他要更進一步對她做出月兌軌的事時,他卻微笑的放開她,伸手把她拉下床——
「起來吧,吃完早餐,我帶你去看加勒比海最美的湖光山色。」
嗄?就這樣啊?
她被他拉著走,心竟莫名的悵然若失。
瘋了……真的是瘋了……
***獨家制作***bbs.***
加勒比海的陽光,映著萬里無雲的藍天,純淨清透,夏樂兒情不自禁深吸了一口氣,雖然睡意蒙,但坐在應和著海風而搖搖擺擺的帆船上,她真的很難安然入夢。
今天風大,帆船搖擺的幅度也有點大,但這一點也無損于那個男人掌舵的瀟灑英姿,在船頭迎著風,戴著深褐色墨鏡的嚴子鈞看起來就像海神一般,自然的融入美景之中,儼然成為畫作的一部分。
矯健有力的長腿微張,只著背心的嚴子鈞,倒三角形美男的身材彰顯無遺,俊美野性中還帶著一絲絲謎樣的風采,夏樂兒不時偷瞄著他,雖然昨天已經領教過這個男人變臉像變天一樣的脾氣,但還是不自主地被他所吸引。
尤其想到昨夜他由身後摟住她、吻著她,映照在落地窗上的每一景、每一幕,早上的長長深吻,她就臉紅心跳,怎麼都甩不掉體內的那股火熱與悸動……
她真的覺得好熱!
夏樂兒單手撫著臉,另一只手仍緊緊抓住船身,就怕一個不小心摔下船,莫名其妙的死于非命。
「嚴子鈞……我們可以回岸上嗎?我覺得頭有點暈,人不太舒服。」她不是第一次搭船,但看樣子這種小帆船真的不在她的身體狀況可以容忍的範圍之內,她還是自動投降認輸好了。
「你會暈船?」嚴子鈞疑惑地看著夏樂兒,從她一上船就緊繃的身子看來,她似乎不會游泳。
這實在令人很難相信……
因為據有力消息指出,那一夜在大英博物館差點失風被捕的大盜是跳海逃走的。那個跳海的人既然不是他,那麼,就該是那個女人了,不是嗎?如果那個女人
就是眼前這個女人,那麼,她根本沒理由不會游泳!
難不成她的演技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嚴子鈞狐疑的挑挑眉,眯起了一雙好看的眸子。
「應該是吧,如果頭很暈、有點想吐的感覺就叫暈船的話。」她有點虛弱的回答他。
「會游泳的人應該不太會暈船才對。」他故意說道,挑眉細看她的反應。
「我不會游泳。」她答得干脆,抬眸瞧著他。「為什麼你認為我會游泳?我從小就是旱鴨子。」
她不只是旱鴨子,而且還是個體能弱勢,也因為如此,在神偷家族只能有一個傳人的歷代傳統之下,她才會被踢出局,由身手俐落的姊姊夏寶兒繼承神偷家族的衣缽。
「你真的不會游泳?」他古怪的瞅著她,想看清她是不是在說謊。
她也迷惑的看著他。「我為什麼要說謊?」
他看她的樣子充滿著質疑,為什麼?難不成他一開始就在懷疑她出現在他面前的用意?還是昨天她在他家偷偷模模翻東西被他發現了?
不會的,他的所作所為看起來不太像識破她伎倆的樣子……
夏樂兒不斷說服自己,給自己信心喊話。
嚴子鈞笑了笑。「我沒有說你在說謊,只是,我以為你會游泳,才敢不穿救生衣就上我的船。」
臉色一變,夏樂兒被他的話搞得神經緊張,兩手緊緊抓住船身。「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其實……我的駕船技術不太好……」
「什麼?不會吧?」他看起來操帆操得很熟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