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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堂的,好水! 第1頁

作者︰綠喬

做個後天美女綠喬

如果你記得《掌櫃的,夠奸!》里那個傾國傾城的妹妹,這一本就是在講她的故事。不過,她並非天生麗質,而是經過後天的保養而成的美人。

會有如此構想,是因為綠喬不久前看了大S那本關于美容的書。看完以後,非常驚訝,因為我一直以為大S是做了離子燙,那一頭長發才那麼貼順的,誰知道她在書里說,她已經好久沒有染發和燙發了,而她保養頭發的方法簡直可以用「變態」來形容,哈哈!

看完那本書之後,不禁深深感嘆,女人的確需要靠後天的保養才能傾國傾城,否則再美的人若「年久失修」,也會變得慘不忍睹,

其實有一陣子,綠喬掉頭發也滿厲害的,早上起來一枕頭都是落發,事後我一直在想,當時是因為洗發精不適合我,還是因為要考大學的緣故,才會如此悲慘呢?

不過自從我考上大學,又換了一種植物洗發精之後,月兌發的狀況就好了很多。

只可惜,小時候濃密的長發現在只剩一半了,扎馬尾的時候細細的一把。

綠喬有位朋友也跟我一樣,考大學的時候掉了不少頭發,偏偏她發質細軟,像綿羊毛,所以顯得更少,不過她也有自己的秘訣能讓頭發看起來多一些,首先要把頭發染成不同層次的顏色,然後再用一些特殊的整發產品讓頭發變得膨松,最後就是不要讓頭發留得過長,到肩膀最合適,發尾也要剪得有層次。

雖然現在不太掉發了,但綠喬也還有別的煩惱--頭皮很油,頭發卻比較干。

油性頭發的人可以每天洗頭,干性頭發的人可以兩三天洗一次頭,我呢,比較可憐,正好一天半。

不要奇怪,非常準確的一天半!老天爺,這叫我剩下那半天怎麼活?頂著一頭油膩膩的頭發,又不能不出門,實在難看了。

不過,嘻嘻,經過多年的思考,我總算找到了妙計,那就是每天晚上都用熱水沖頭。

嗯,並不需要每天都用洗發精,但每晚沐浴的時候,順便把頭發用熱水沖一遍,按摩一下頭皮,這樣頭發就不會有那可怕的「一天半」--油得不象話了!

當然,每隔兩三天,我還是會用洗發精仔仔細細地清洗頭發,因為用熱水沖頭發只是為了去油光,不能算是真正的洗頭。

綠喬的另一個超級大煩惱,就是長痘痘!我媽媽曾經笑話我說︰「大S是美容大王,妳是痘痘大王!」

不過我這個痘痘大王現在已經很少長痘痘了,偶爾冒出的一兩顆也會迅速地痊愈,因為……嘻嘻,我有秘方。

除了平時多吃一些水果、多喝一些花茶之外,我每天都會用一種除痘痘的水涂臉。這種除痘痘的水含有菊花成分,清涼消腫,一般是長痘痘的時候才用,可是綠喬卻非常大膽地把它當化妝水每天使用。

因為它其實算是一種天然植物的藥品,所以就算每天使用也不會有害處。涂上它之後,再涂乳液,再擦粉化彩妝,都沒有關系。

不過護膚秘訣因人而異,有朋友用過這種除痘痘的水卻過敏。

痘痘長過之後,有時會留下一些痘疤,如果是那種小坑洞,就別妄想用普通的保養品將它治愈,一定要去看醫生,讓他們開些治療疤痕的藥給你。現在有人主張去做雷射除痘疤,不過如果疤痕不算太明顯,藥物能治好,就算治療的時間長一些,也大可不必費力去做雷射除痘疤吧?

听說燻衣草也可以治愈疤痕,我有時候也會用含有燻衣草的精油來按摩痘痕處,不過必須長期使用,別妄想使用一兩天皮膚就能回復光潔明亮的狀態。

嗯,綠喬還有一個煩惱,就是嘴唇比較干,雖說涂口紅之前會涂唇膏,但照樣沒有用,到了冬天,風一吹,唇就像要裂開似的。可是不涂口紅,唇色看上去又很蒼白,無法出門見人。

怎麼辦呢?

其實綠喬現在很少用口紅了,一直都在用唇蜜,哈!晶瑩如果凍的唇蜜,有一點淡淡的色澤,可以讓我的嘴唇一直保持滋潤的狀態,又能讓嘴唇顯得晶瑩紅潤。

不過,也有人不太喜歡用唇蜜,因為覺得唇蜜太黏了,有時候會不小心黏到頭發。關于這一點,嗯,綠喬覺得應該挑一些黏度適中的牌子,至少不會黏頭發的。

好了,關于美容心得,暫時就寫到這,希望大家都能變成「後天美人」,即使妳天生麗質,也別忘記保養哦!

對了,最後還要聲明一下,關于這本書中寫到的用荷花塘泥敷臉的事--純屬虛構,請勿效仿。

用泥巴敷臉是古埃及就有的事,據說當時的宮廷貴婦們偶爾發現尼羅河的縴夫足踝非常細白光滑,所以就用尼羅河里的泥來敷臉……直到今天,你可以在百貨公司看到許多火山泥面膜、海底泥面膜什麼的,大概就是當時這種美容秘方的延續。

不過,人家的泥巴里當然會摻有別的成分,而純粹的荷花塘泥,肯定非常臭!

所以,純屬虛構,請勿效仿。

楔子

她覺得自己是小女孩當中最丑的一個。

瘦骨伶仃的身子,發黃的頭發,臉上長著紅紅的小痘痘,穿著姊姊穿過的舊衣服,放眼整條大街,還有哪家的閨女比她更丑?

她想,如果能像鄰居家的女孩子那樣,戴朵花兒,撲些粉兒,或許她也能變得漂亮一些。

但父母過世了,年邁的外婆供她們姊妹三人吃飯都已經是不易的事,怎麼還能奢望外婆為她買花兒和粉兒?

偏偏她天生又是最愛漂亮的,每當有蝴蝶飛過窗前,她便目不轉楮,渴望自己有朝一日也能變得那樣美麗,但她並非天生的美人胚子,這個願望也許永遠也不能實現。

七月的一個下午,曲施施費力地提著一個菜籃子在街上行走。菜籃子很沉,她的小辦膊和小腿踉踉蹌蹌的,險些跌倒。

她每天都必須幫年邁的外婆做很多事,比如買菜砍柴淘米洗衣,雖然她上面還有一個姊姊,但她知道,姊姊比自己更辛苦,所以做這些事的時候,她鮮少有怨言。

一只大黃狗悠閑地臥在一間店鋪的門口吐著舌頭,如此炎熱的天氣,狗都能休息,她卻不得不提著菜籃子在街上走。

日光熾熱明亮,照得她眼楮發花、頭發暈。

中午只吃了一個饅頭、幾片咸菜,頭暈是正常的,但不知是不是因為天氣太熱、流了太多汗的緣故,她忽然覺得手中的菜籃子是前所未有的沉重。

她呼呼地喘著氣,不得不停下來歇歇腳。

她听到一陣馬蹄聲,似乎正朝她逼近。

抬眼望去,彩霞的天邊揚起一陣狂妄的塵埃,掀起一股燥熱。

馬蹄聲越來越大聲、越來越近,她卻呆呆地站在路中間,氣乏體虛的她無力挪動腳步,直到那巨大的黑影逼至眼前,猛地一陣驚天嘶鳴……

她是不是要死了?是不是被那馬兒踩得斷氣了?

曲施施躺在地上,好半天才睜開眼楮回過神來。

「少爺,這小泵娘沒受傷!」她听到耳邊有一個聲音說。

一只手枕著她的後腦,另一只手將一個水囊遞到她的嘴邊--扶著她的是一個老僕人。

她神情恍惚,待喝了涼水之後,視線才漸漸清晰。

那水囊中的水真是清甜冰涼呀,比秋季的山泉還要爽口,但這暑熱的天,如何能讓水囊中的水如此可口?大概是水里放了大富人家才藏有的冰吧?

她這樣想著,抬頭朝那黑影望去,想看一看騎在馬上的到底是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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