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五年來,他只發現二公子對月芽公主特別有意。
「我只是想想她,還不到沉迷。她如此美麗,又是個公主,會讓任何男人傾心,想她也沒什麼不對。」
「過去有比月芽公主更美的妍雲公主、綻晴公主,年齡也和二公子相仿,卻不見二公子有異樣,現在見月會失神,只怕對月芽公主的迷戀太深了。」
他的任務是保護二公子,也要阻止二公子沉迷,必要時,他會除去那個讓二公子入迷的女人!
竹雪寒嗅出殺意,不得不正視。因為這個忠心耿耿的侍衛只听他爹的話,對于他的命令不是很能听得進去,而且卓晉風一認定任務,就算是以生命交換也要完成。
「本公子不否認對月芽的確有感覺,但這很自然,因為妍雲、綻晴兩位公主沒有這枚鋒月的不屈。對于一個不屈于人前的美公主,本公子極有興趣,更發誓要讓她臣服!這種心情晉風你應能明白。既然如此,你還要剝奪本公子的樂趣嗎?」
要不是卓晉風太死腦筋,他才不願這麼說,丑化對月芽的愛。
他會特別注意月芽,也許是因為想征服她,來滿足身為男人的優越感。
但在他的心目中,月芽不止如此讓他深戀。
卓晉風覺得竹雪寒說得很有道理,那種想征服人的心情,他也曾體會過,更在其中獲得無比痛快,于是就打消殺月芽的念頭。
「屬下不敢,也絕不妨礙二公子,但要是有人要妨礙二公子,屬下不會讓那人得逞。」卓晉風盡職地說。
「呵,多謝你的好意,本公子心領了。追取獵物要是沒有別人來角逐,會失去一部分樂趣,你還是別忙了。」他忍不住在心里抱怨爹派給他的侍衛未免也太忠心了些。
「是!」卓晉風一板一眼地答應,「對了,屬下已將十方禁軍中所有不服的人悉數收服,隨時可以起兵逼皇帝交出帝位。」
屆時,主上不只能統一武林,還能御天下之權,完成霸業。
「做得好!」卓晉風雖然忠耿到死腦筋,但能力高強,這就是他也欣賞卓晉風的主因。「但篡位一事不可急,盛淵皇是個烈性子,要是以禁軍威脅,只怕他會采取玉石俱焚的下策。」
「二公子說得有理,現在該如何呢?」
竹雪寒冷魅的俊顏讓宮燈照得陰森,「本公子會取得完全信任,要盛淵皇親自將玉璽送到面前!」
「是,那屬下先退下了。」
竹雪寒回身,又凝向天上明月。
還有那枚鋒月,也要她將真心親自送到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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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來,賜婚一事惹得月芽心浮氣躁,每日還要面對眾人的祝賀或譏諷,讓她非常惱恨這種酷刑。
她一抓到機會就躲入書海御樓,因為那兒不是尋常人能進入的地方,就連妃嬪也不可以進來,又有很多書能看,她也樂在其中。
五天來,她都待在書海御樓,吩咐輕扇、柔舞除了送飯來之外,不可以進來打擾,也不可以說出她的去向。
氣母後站在敵方,她重拾任性,故意躲在里面不去請安;父皇那邊,她則是說著迷于書叢,而父皇本身愛讀書,也就放任她為所欲為;她也頗氣霜紛的立場,明知她來找她,故意叫雙婢說她看書看得太入迷,無法分身去見她。
霜紛不敢進來,因為她九歲那年被父皇罰關在里面一天一夜,出去後霜紛大哭大鬧,從此就不敢進來。
沒人來煩她,她樂得逍遙自在。
月芽捧著書卷,在窗明幾淨的閱覽室里,躺靠在貴妃椅上,津津有味地讀著。
偶爾吹來涼風,讓她讀得更加愜意,太久沒有這份感覺,她都快忘了。
冷不防有人打開室門,是竹雪寒。
「公主真是享受,在這種涼爽天氣閱讀。」他勾起笑容,魅眼生出情意。
放在雙婢身上的迷藥開始發揮效用,是雙婢告訴他月芽的去向,他才能「湊巧」進來御樓。
月芽看到他先是一陣錯愕,本想趕他出去,但他是太子太傅,也有進來書海御樓的特權。
想了想,她斬斷錯愕,目光重回書卷上,身子依然躺靠在椅上,不把他當一回事。
「本公主記得閱覽室有很多間,太傅要是想閱讀,何必來這里跟本公主搶?請你出去。」
初秋,月芽還穿著月白色的單薄夏裝,輕紗貼在她的身上,隱約可以看出曲線玲瓏動人。
竹雪寒的眼神閃過一絲侵略,反手關上門走進來。
「微臣找過了,發現這里是最好的一間,要是公主不想和微臣搶,不如請公主到別處去吧!」
他一進來,月芽甜甜的淡香就侵佔了他的嗅覺。
月芽真的變了,從前越入她的雷池,她不是吼罵連連,就是要逼他和她吵架。現在她不多費唇舌就直接趕他走,好絕情。
他懷念起過去的月芽,懷念吵吵鬧鬧的日子。
好,讓他幫助她記起過去。
「你敢趕本公主?你只是個小小的太子太傅,要趕本公主只有父皇和母後能,你不配!」月芽不甘受辱,扔下書本跳起來,仰高下巴瞪著他。
喔,她記起一半了,竹雪寒很滿意。
「微臣只是建議而已,又不是像公主這樣明言明語趕微臣走,這種無禮兼刁蠻的舉動,微臣怎麼會犯呢?」
「你……」這該死的竹雪寒,敢拐彎說她無禮又刁蠻!
「听說公主對賜婚一事很不滿,現在只有我們雨人,可以直接告訴微臣究竟是哪里不滿嗎?要是知道原因,微臣會好生改進,讓公主滿意。」
罷才月芽的動作太大,不小心扯到前襟,露出雪白女敕膚,紫紅褻衣也露出一小塊,隱約可見雪峰擠壓出來的深溝……竹雪寒的目光難以自制地飄到禁地,但又不敢太明目張膽。
這種偷窺的行徑他居然會犯,真是著魔了!
「有嗎?你不要誣賴本公主。仔細听好,本公主沒說過!」
她發現他只要看到她,就一直想釣她說出什麼話來,這其中必定有詐,所以她很謹慎的不說真話。
「真的嗎?但是微臣真的曾經听別人說遇這件事……」他邁步向前,離她只有三步之遠。「這種事不可以宣揚,請公主附耳過來,讓微臣偷偷說。」
心虛的月芽因他知情而嚇得肝膽俱裂。
案皇沒事的時候很慈祥,但性子無比躁烈,要是有人反抗他的命令,他都會大發雷霆!
不敢想象父皇知道她不滿賜婚一事,會是怎麼可怕的情景。
至少她要先知道傳言是怎麼說的,還有是哪個殺千刀又沒天良的混蛋害她,才好應變。
「好吧,本公主也想知道是什麼謠言,敢中傷本公主。」她自動向他靠過去,只隔一小步。
竹雪寒看著她艷致的側臉,引起他的遐思。
飽覽她的容顏,近看她的右眸宛如秋水明光,小巧瓊鼻不算很低,絳唇水艷得讓人想掠奪。
她真美!
他的唇停置在白女敕小耳前。
「公主,妳要仔細听好,微臣只說一次。」
柔語伴隨溫熱氣息,噴灑在她的耳窩,讓她敏感地聳起右肩。
「你……你快說吧!」那種感覺像一股暖流自耳邊竄入。
剎那間,竹雪寒飛掠住雙唇,猛舌闖入她的小嘴里,擊纏小巧的丁香舌,又貪婪吸吮她口中的甜津,雙手分別扣在她的腰側,讓她閃躲不得。
「唔……」
月芽想反抗卻不成,只能任他輕薄。所有斥責到了口中,全被強舌打回,只有破碎低吟還可分辨。
竹雪寒的舌好像有魔力,她覺得魂魄在強力的攻纏下,被吸走了些。全身彌漫著電流般的暢快,她不敢相信這種快感,直覺想到一定是他又做了什麼,吸走她的魂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