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冷少爺什麼都不知道,他們沒看走眼,那個姓風的女人女敕得很,著了他們的道。
這樣沒頭腦的白痴女人憑什麼做雷盟的盟主夫人?前田早乙女冷笑一下,心中興奮不已。
時鐘指向十二點半,風慕思睜開眼楮,微微側過臉。
冷天彧睡得很沉,他的左手摟在她的腰上,一條腿也緊挨著她的,姿勢親密無比。
輕輕的將他的手移開,身子慢慢地向外挪,離開他的懷抱。然後悄悄掀起被子的一角,輕手輕腳地下床。
打開衣櫃、換好衣服,提起早已準備好的行李,但她卻在門口站住,再看一眼仍熟睡的冷天彧,轉身快速離去。
床上,冷天彧緩緩地睜開眼,皺起眉頭。這麼晚了,她要去哪兒?
他早就察覺到她的不對勁了,一下午,她好安靜,很少開口說話,似乎在考慮什麼事情。
整夜背對著他一動也不動,他敢肯定她在裝睡,于是他也故意裝作睡得很沉。實際上,即使在睡眠中他也能保持一絲清醒,這是經歷十幾年的考驗磨練出來的,沒人騙得了他。
他翻身下床,套上睡袍,過一會兒,他就會知道她的意圖了。
夜幕下,只有港口燈火通明,幾艘貨輪停靠在岸邊,工人們正在辛勤地工作著。
借著夜幕的掩飾,風慕思偷偷爬進一只大大的貨箱中,一陣沁人肺腑的清香鑽入她的鼻中,是天寧花!
這艘船是運送天寧花的貨輪,難道要去美國?慕思緊張地待在里面,大氣也不敢喘一下。
她想過了,無論這艘船駛向何方,只要能離開這里、離開冷天彧,到哪里她都願意。
行李里除了一些錢和衣物外,她沒帶走任何東西︰那不屬于她,不是嗎?就像那個男人,同樣不是她的……慕思昏昏沉沉的想著。
不知過了多久,有一道強光射在自己的臉上,慕思反射性地伸手遮擋那刺眼的光芒,馬上明白自己被發現了。
「這里有個女人!」有人在大聲喊叫,有人伸手將她拉了出來,接著一大群人向她跑來。
慕思一眼看到勒毅,他也看到了她,連忙喝住眾人粗魯的動作,「放開小姐,不許踫她!」
小姐?眾人面面相覷,他們一直待在碼頭,還從未見過這個女人。只曉得冷少爺帶了個漂亮女人回島上,沒料到就是她,真是怪了,她干嘛要躲在貨箱里?
「勒大哥,不關我的事,我不知道她怎麼進去的。」有人急急地澄清。
「沒事了,你們繼續上貨。」勒毅明了地向他點頭,然後走到慕思面前,恭敬地說︰「小姐,請回去。」
慕思提起地上的行李,昂首向前走去,心里卻沮喪不已,看來是逃不掉了。
當她回到酒店套房時,發現冷天彧正坐在沙發上,神色復雜地直盯住她。
「盟主,小姐回來了。」勒毅走到他身邊,在他耳邊低語幾句,然後退了出去,偌大的客廳中只剩下他們兩人。
他看著她,一言不發,只是走過來伸手抓住她的手腕。
慕思掙扎了一下沒有掙月兌,只好任由他將自己拉進臥室。
「妳想去哪里?」他握住她的雙肩,將她按坐在床沿,低聲問。
風慕思甩開他的手,向床角縮去,那模樣就像看到了極度厭惡的東西,令冷天彧堅皺眉頭,她竟用這種眼光看他?!
「我再問一遍,妳想去哪里?」他伸手捏住她柔女敕的小下巴,湊近她,而她勇敢地與他冰冷的目光對視……
「我要回家。」
「為什麼不告訴我?如果妳願意,明天一早我們就可以回去。」他緩和了一下臉色,原來她想家了,他一直以為她很喜歡這里。
「我說的是我自己的家,不是你的!」慕思語氣冷淡地糾正。
「什麼意思?」他瞇起眼楮,慕思知道他發怒了。
「我再也不想和你在一起了,我討厭陪著你,我要離開--」每當他發脾氣時,都會瞇起眼楮,這是習慣動作。可是慕思顧不上這些了,她撇開目光。
「夠了!」他粗暴地打斷她。「妳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妳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狂傲如冰的俊顏慢慢地逼向她,她也驚恐地向後移去,直到背抵在床頭的銅制欄桿上。他伸出手,將她困在欄桿和他之間。
看,他又拿契約來嚇唬她!慕思心碎地自嘲,在他眼里,她永遠都是用錢買來的女人,真可悲!
「慕思……」他盯著她發愣的面孔,努力讓自己平靜,「收回那些話,我可以當作沒听見。」這是他最大的讓步了。
「不!」慕思趁他不備,突然從他的包圍中掙月兌出來,他的動作更快,一反身,敏捷地將媳整個人壓制住。「我討厭你!我恨你!」她拚命地又踢又打,哽咽的話語沖口而出。
「妳說什麼?再說一次!」聞言,冷天彧立刻僵住,居高臨下地睥睨著她,語調冷硬如鋼。
「我說……」慕思停止掙扎,晶亮的眸中滿是恨意,她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說道︰「我討厭你!我恨你!我根本不愛你!」
她不愛他?冷天彧臉色鐵青地瞪著她,他不信!
他不相信她不愛他,如果她不愛他,怎會在听到他說愛她時表現出欣喜與震驚?如果她討厭他,怎會同他一起享受激情?如果她恨他,又怎會心甘情願地躺在他身邊?難道一切都是為了錢?她是故意裝出來的?
為什麼不故意裝下去呢?在他傾吐了自己的愛意後,在他無可救藥地愛上她之後,她竟然說……她不愛他!
冷天彧冷笑起來,心底潛藏的野蠻本性完全釋放出來。
他從未對任何女人動情,也從未對任何女人說那三個字,生平頭一次說出來︰誰知在她眼中卻不值分文,真是太可笑了!
見他神情古怪地不發二言,慕思有些慌,她用力推開他,向床的另一側爬去,一心只想跳下床好奪門而去。可是還沒直起身子,一只大手攫住她的腳踝,一用力,將她整個人扯了回去。他迅速撲過來,將她面朝下狠狠地壓在床上。
「唔……」慕思被沉重的身軀壓得幾乎窒息,但她卻絲毫動彈不得,只听見布料撕裂的清脆響聲︰同時背上一涼,他撕碎了她的上衣和內衣。「不……」她拚命搖著頭,可由于趴在床上,看不見他的表情,也不知道他的下一個動作,只知道自己真的將他惹火了。
冷天彧扯掉自己的睡袍,騎坐在慕思腰間,他完全被激得失去了理智,只知道要在她身上發泄怒火,讓她了解惹火他的下場。
他俯在她雪白的背上,啃咬著她的肩背。
「不……不要……痛……」風慕思尖叫著。他瘋了嗎?他幾乎要將她捏碎,她伸手想去掰開他的手,立刻被他反扭住,塞在他倆身體之間。
「痛?妳會有我痛嗎?」他肆意地在她光滑如絲的美背上留下一個又一個齒印,覺得自己快要發狂了。
「我恨你……恨你……」她的哭叫聲無疑更加激怒了他,冷天彧憤怒地狠狠咒罵道︰「妳不願享受,就不要享受好了!」
他粗魯地佔有了她。他用力沖刺著,狂野地在她身上烙下一個個屬于他的印記,一點也不理會慕思的痛苦與掙扎,也不理會他從中到底獲得了多少樂趣。
慕思俯在床上,再也沒有力氣對抗,只發出一種受傷小動物般的悲泣聲。
當他終于達到目的後,他才放開她,滾離了她的身體。他沒有開口,只有沉重的喘息,而慕思像破碎的布女圭女圭一樣趴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