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呢?」揚舞可急了,事情怎會如此簡單!
想到自己守身如玉多年,怎可在酒後毀于一旦?盡避她對這個「病人」同情萬分,但還不至于付出貞操吧!
「還有——」他吊著她的胃口。
「還有什麼?快說,別嚇死人了!」
「就這樣了。」他又瞥了自己光滑的上身一眼。
「什麼就這樣啦!說詳細一點!」揚舞又單手抓起另一只枕頭。
「別丟了!還有——你不讓我走,硬扯著要我留下來陪你,所以找只好唯命是從了!」
「那為什麼我……你又……」她實在說不出他倆為什麼衣不蔽體的話。
「哈!我習慣果睡。至于你——」
「我怎麼樣?」揚舞雖然知道自己睡覺只穿一件睡衣,而且還是薄的那一種,但她可不希望是他幫她月兌的。
「你說熱,要我幫你月兌!」
駱飛話未說完,揚舞立即搶白,「所以你就樂得當!」這時她的臉色就像死了親人般地難看。
「我可沒有。」駱飛連忙為自己辯護。
「那——」
「是你自己將禮服拉煉扯開的,一骨碌地溜進被子里。」
「那你都看到了?」
「哇——!我失身了!哇——!」揚舞哀叫著,她簡直不想活了。
「我才失身了!哇——!」駱飛佯裝哭泣狀。
「什麼意思?」這個答案,止住了揚舞哀號聲。
「你又強迫我月兌衣服,說要為我按摩。結果——亂月兌了一陣子,使我的『小兄弟』
摩槍待陣,所以——你要負責!」駱飛偏過臉,偷偷地瞥了揚舞一眼。
「哇!這麼說我還是失身了!現在,你還說要我負責?難不成要我『娶』你?」揚舞此刻的心情,彷若天塌了下來,無人可頂。
他不忍地將她拉近自己,疼惜地說︰「別雞過了,你不用『娶』我,除非你心甘情願的愛上我。」
「哇!我一點也快樂不起來,這簡直是反了!反了!」揚舞捶打著摟著她的駱飛,兩顆淚珠兒滑了下來。
這下子可真嚇壞了駱飛,「別哭,寶貝!版訴你真話,你沒有失身,我也沒有被『強暴』!別哭!」
「真的?」揚舞立刻抬起頭,眼楮出現一線光明。
「只要你不哭,什麼都是真的!」駱飛非常認真地說著。
他願意給她所有真的東西,這包括他的房子、他的車子、他的寶石,甚至他這一生從不輕易交出的一顆心。
誰教她是他尋覓已久,心目中最完美的「標準情人」!
听了駱飛如此鄭重的告白,揚舞就像個得逞的小孩,終于破涕為笑,連忙以右手拭去臉上的淚水。
這一切看在駱飛的眼中,充滿了憐惜,又再次疑惑——這麼單純的女孩、為什麼會輕易「出場」,擔任男人的「女伴」?
☆☆☆
洛杉磯聖蓋博市的Margaret高爾夫球場。
揚舞和駱飛正愉快地踏著步子,踩在這一片幅員廣大的草坪上。
「你以前有沒有打過高爾夫球?」駱飛隨意問著,心里卻不敢奢望她能打得一手好球。盡避她說自己有運動細胞,但經過多日相處的經驗,很難讓他信服。
他也弄不懂為什麼受了這麼多的罪之後,還有興致帶她「出場」見世面?
揚舞笑了,笑得燦爛又無邪。
他明白了!他愛上她天頁爛漫的笑容與單純的心思,才會甘心地任她「演出失常」。
「我撿過球。」她憋住笑,她可以想見駱飛會有什麼怪異的表情了。
駱飛的臉部表情,真的如揚舞所預測的,忽青忽白——「撿球?」
「我在大學二年級時,曾在高爾夫球場打工。」揚舞已抽出一支球桿。
「這麼說你的技術應該很棒嘍?」駱飛糗著她。
憑良心說。他對她的球技不敢抱太大的期望。
「沒我的撿球技術好。」她正經八百的說著,已做出揮打的動作。
老天!這個女人的大腦一定是少了一根筋!若不是如此,為什麼她的響應,總像是無厘頭!
駱飛鼻翼立時皺成一團。
揚舞側著身子彎下腰,準備開打,「你一定是想到我國高爾夫球職業女將涂阿玉的例子,才認為我也和她一樣的棒,是吧?」她自以為是的為駱飛找出答案。
懂得高爾夫球的人都知道,涂阿玉是從撿球僮開始,藉由長年不斷的看一些名人揮桿,及自我不斷的練習,才逐漸成名的。
駱飛還沒想到這一點,卻已為揚舞搶先道出,他不覺莞爾。
這個女孩,真的讓他一個頭,兩個大!
他也抓起球桿,「咻——」地一聲,兩人幾乎是同時擊出立于地面上的小球。
只見兩顆白色小球飛得既遠又高。
「正點!」揚舞忘情地歡呼著,又加緊腳步,往前沖去。
駱飛直覺有異,高喊住少說有百米十二秒實力的揚舞,「你跑這麼快做什麼?」
揚舞愣了半晌,旋即止步,尷尬地笑著回過頭看去,「我……去撿球。」
「你現在已經畢業了,而且應該不在高爾夫球場當——」他忍住不說那「球僮」兩個字。
揚舞悻悻然地從遠處快步地走了回來,「我忘了!」回到駱飛身邊的她,神情緊張地追問著,「他們听不懂中文吧?」她看了看身後的兩名球僮。
「我不知道,你自己問!」駱飛好氣又好笑地盯著揚舞。
「無所謂啦!反正過了今天就沒人認識我了,糗一次又不會怎麼樣。打球吧!」她聳聳肩,恢復她一貫不在乎的個性。
駱飛反而被她弄得哭笑不得,想不通世上為何有像他這種事事都計較的人;偏又有揚舞這種凡事都看得開的人!
揚舞再次傾身做出開打的動作,「這一桿,一定要打到果嶺,而且最好是一桿進洞。」
看著她自我陶醉的俏模樣,駱飛也樂得一旁欣賞著另一種「風光」——她的臀部可真渾圓!駱飛陷入了冥想,一直數落她的缺點,倒忽略了她「合身」的優點!
他邪氣地笑著,如果可以一親芳澤……他憶及昨夜難得與她同床共眠,為什麼這麼君子!
忽而又自責,不!這不是他的作風。
「你笑什麼?」揚舞的笑問聲,打斷了駱飛的綺夢遐思。
「笑你就算使出全身的力氣,也打不上果嶺!」為了掩飾自己的邪念,自然地撒了謊,再看到她佯怒的嬌悄模樣,他更樂了。
「我就打給你看!看好了!」她振力一揮。
「咻——」球兒飛得好高「哈!你猜錯了!」揚舞得意的表情,毫不掩飾地浮上臉龐,忽然,「嗶叭!」的聲音打斷了她喜樂之情。
頓時一片紅霞爬上了她的雙頰。
駱飛也听見了那「怪聲」,再看看她的表情,不知該不該笑,只好「關愛」地問著,「揚舞,你還好吧?」
「嘿——!」她笑得更窘了,右手觸及臀部,來回地模索著。
「怎麼了?」
「褲子——破了。」尾聲幾近耳語。
「你——」他實在忍不住地噗嚇笑了出來,「你是用了多大的力氣揮桿啊!這種名牌的運動褲也會被你撐破?我——我只能用四個字來形容你。」
「哪四個字?」揚舞竟然還有心情問。
他回視著她,「難以置信!」
揚舞不做任何反應,快速地退去身上的外套,將兩管袖子往腰上一扎,「這樣就OK了!來!繼續打球。」
駱飛的眼楮差點掉了下來,「還打?」無奈地搖搖頭,自認踫上了一個超級大克星。
他不徐不疾地將外套月兌下,徑往揚舞身上披去,「現在是十二月天,小心著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