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茉被吻得渾身燥熱,卻又擔心極了,「你……你別這樣,這里是車庫,萬一有人……」
她還沒那麼大膽開放到和男人在車庫里親熱,頓時害她心慌意亂,咬著唇閃躲他的攻勢。
他一點也不擔心似的,開始扯掉她的外套,害她大受驚嚇,慌亂中忙道︰「現在是下班時間,這大樓住戶隨時都會有人開車回來的耶!」
「那又怎樣,豈不是更刺激?」想起先前她無所不用其極的向他搭訕,像個大膽時髦的女郎,而這會兒她卻嚇得想哭,薄震宇竟感到有趣。
「你……你不是認真的吧?這里又沒有床鋪,很野蠻耶!」她瞪大眼,不敢相信這嚴肅的男人會做出這種事來。
但他似乎很固執,用力摟著她的縴腰,表示他決意如此。他另一手還堅持扣著她的雙手置于頭頂,以咄咄逼人的氣息吻她。
同時,他的吻也變得十分貪婪,整個人也饑渴起來,渴切能吻遍她全身。
「在這里不太好吧?不要……」啊!不行,她的身體好像著了火。
「不要怎樣?」他眼色慵懶的望住她,「噢……你全身都淋濕了,不如把衣服月兌了吧!」
昏亂中,舞茉還听見他解開自己的腰帶,「刷」的一聲拋擲至地上,接著她感覺到他平滑剛硬的肌膚,貼著她並且放肆的摩娑她,銷魂得讓她想吶喊。
趁著理智模糊之前,她緊張叫道︰「等等……」
「等?!你這要命的迷人小妖精,害我只想立刻佔有你。」薄震宇低聲邪笑,解開她的襯衫扣子,將臉埋入她胸脯,含住她的。
天哪!濕透的衣服因兩人過熱的體溫,感覺快要蒸發出水氣來了。
完了!
他果斷的行動令她無從招架,大手粗野的扯下她的內褲,將的燙的抵進她腿間,令她在一片暈眩中被逼至崩潰邊緣。
包要命的是,他一邊吻她一邊逗弄、誘惑著,這樣撩撥使她脆弱得戰栗不已。
「唔……」舞茉咬著唇,不敢發出申吟,害怕會驚動別人,但眼底滿是醺然。
只見他拉起她修長的腿,用極煽情、火熱又親昵的方式佔有她,直到她的申吟再次禁不住逸出。
「不行,我會受不了……」她用力喘氣勉強鎮定著,卻無力阻擋那波巨浪般的蔓延。
「那就讓我听听你融化的聲音。」他渴望的探入她柔軟的身體,用一種令她戰栗的力量深入她。
「噢……」她的嗚咽變成酥軟誘人的低吟,身體也配合著他的擺動跟著起伏。
耳邊盡是她的軟語呢噥,薄震宇再也控制不了,摟住她縴細的腰纏綿的進出,「你好軟、好熱啊……」
「你輕一點、慢一點……我都快散了。」她軟綿綿的討饒。
他顯然很滿意舞茉的反應,腰間更加使力沖刺,兩人同時快樂得崩潰,融為一體。
滿足的喘息過後,舞茉瞠大了眼楮,簡直不相信自己剛才在車庫做了什麼事?
「慘了!我做了什麼可怕的事?」她貼著他汗濕的胸膛哀叫。
薄震宇卻謔笑著,「你剛才好興奮、好熱情,也好大膽,我喜歡。」
「完了,遇上你不但令我變傻、變痴,還會變成蕩婦。」此刻,薄震宇仍壓在她身上,一點也沒有要起來的意思。
他聞言哈哈大笑,笑聲響遍整個車庫。
「你還不快起來,萬一真的有人進來,那多丟臉啊!」舞茉試著扯開纏住她的大手大腳。
他吻過她潔亮的額頭,然後起身並將她拉起來,邪惡的笑道︰「這整層都是我的車庫,不會有人進來的。」
聞言,她放下了心卻雙腿虛軟,整個人撲到他懷里,怎麼也不願抬頭。
原來是這樣,難怪他那麼的熱情大膽,相對的,她卻以為是在公眾出入的車庫里,表現得像個不折不扣的蕩婦,老天,真丟臉!
現在冷靜下來恢復理智,她羞得不敢看他。
「舞茉?!」
怕她悶壞了,薄震宇想拉開她。
「你不要管我。」她固執的埋在他懷里,悶悶的聲音像要缺氧。
真的這麼害羞?再不「救」她,恐怕她要窒息了。
于是,他咬著她耳垂,說道︰「你不準備穿好衣服?是想再來一次?」
舞茉猛然抬頭,訝然問︰「什麼?」
她發覺薄震宇眼中的笑意,才知道上當了!
「你騙我!」她生氣又羞赧的捶打他。
他卻笑了,「我沒騙你,是真的。」
舞茉還來不及反應,就被他的唇吻上,再次被他吻到失控,再次與他纏綿,但這次他好溫柔、好溫柔。
最後,舞茉虛弱的由薄震宇抱回屋里,雙雙疲憊不堪的倒在大床上,滿足的相擁而眠。
第七章
有時候薄震宇也難得不再冷靜的發出抱怨聲,「舞茉,是你在我的辦公室擺盆景又掛畫的?給我撤掉!」
「那些盆景只擺在角落,既不妨礙你辦公又賞心悅目,為什麼要撤掉?那些畫更不會打擾你了,還可以點綴你冷冰冰的辦公室,有什麼不好?」
薄震宇直板著臉,「我不喜歡,都撤掉!」
「不要!不要!那是我找了好久才找到的,不信,你問徐杰,這樣是不是比較好看?」舞茉急忙向徐杰尋求支援。
「嗯……」徐杰為難的看著兩人,兩邊都不得罪,狡猾道︰「這個嘛,好不好看完全是見仁見智的問題,兩位都有理。」
「哇靠!牆頭草!」不料,兩人齊聲喝罵。
怎會這樣?!徐杰表情抽搐,真是天降無妄之災。
「還有,我辦公桌上的花瓶,徐杰,你給我搬走。」薄震宇瞄了舞茉一眼,不想對這小女人太沉溺。
「拜托!你們的私事不要殃及無辜的我,要搬、要撤、要拆,都是你們的事,本人恕不奉陪。」他臉色委屈,不過,心底是替薄震宇高興的。
苞了薄震宇多年,徐杰深知他的個性,要是他真的不喜歡或不能忍受,這些東西早就被他一聲不吭的扔掉了,根本不會和舞茉「討價還價」。
舞茉也越來越囂張,不但要將辦公室改頭換面,連薄震宇的家也不放過。
還好,他只是皺眉或抱怨而已,只是有一次,舞茉纏著他問︰「有什麼是你喜歡的,告訴我,我給你找來。」
當時,薄震宇臉色一黯,欲言又止,卻回道︰「沒有。」
舞茉看出他的遲疑,便偷偷跑去問徐杰,他想了想,「有。」
「是什麼?」她期待的想知道。
「找不到了,那東西……現在已經找不到。」徐杰搖頭。
舞茉不死心的追問︰「說說看嘛!也許我有辦法。」
「小時候,他常常抱著一只音樂盒,它會發出貝多芬的‘快樂頌’樂章。」他的思緒回到遙遠。
「這應該不難找呀!」她心中飛快韻思索哪里有賣音樂盒。
徐杰回道︰「不,那是一只手工制的音樂盒,而且不是電動也不是上發條的,而是手動的古典音樂盒,每一個音符都是靠手撥動發出來的,節奏快慢全依自己的音感控制。
「而且,這音樂盒很別致,是一座木雕的旋轉木馬,共有十二匹馬,每匹馬都有不同的造型,每當音符揚起,它們就上下擺動旋轉。」
「好像……真的不好找哦!」舞茉听了咋舌干笑。
「最特別的是,那是他十歲那年,母親送他的生日禮物,他一直珍愛著,因為不久他母親去世了,音樂盒便成了他唯一的紀念。」
隱約感到那只音樂盒可能已經遭遇不幸,她低聲問︰「那麼,現在這只音樂盒呢?」
他眯起眼,心緒復雜的吸口氣,「被他的爺爺扔進火爐燒成灰,也把他僅剩的快樂燒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