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戀一個人的滋味好苦。一帆,你不愛我,也別傷害我好嗎?」她的心再也碎不起了,愛上他是此身最美麗的錯誤。
「我不會傷害你的,我會一直疼你寵你。」他要用一輩子來補償她的那份愛。
「如果時間能停止,我想像這樣一輩子靠在你懷里,忘記一切。」這樣她可以不听不看,騙自己他的眼里只有她。
「我們會在一起的,此生此世,至死不渝,牽手到老。我們還會有許多的孩子。」他吻著她的淚,告訴她,他們的未來不是夢,就在眼前。
「一帆,答應我,永遠別丟下我一個人。」既使是騙她也好。女人啊!就是這樣傻氣,寧願活在謊言當中,也不要面對現實,自己騙自己。
「永遠也不會。」他不隨便許下承諾的。
她要知道,今天他許下了諾言,她這一生都別想逃離他了,「謝謝你!」這是最美麗的謊言,「一帆,你以後不可以對我以外的女人好哦。」知道沒權利管他的,但既然是在做夢,那就不必在乎那麼多。
「那如果是我們的女兒呢?」這太果斷了吧?
「也不可以。」她霸氣地嘟嘴抗議。
「那……好吧!」他無可奈何地答應,只要以後別後悔就行了。
她歡喜一笑,更加得寸進尺地撒嬌,「連笑也不可以。你的心里腦里只能有我一個女人。」
「好。」他寵溺地笑著點頭。
「一帆,你真好。我好愛你!好愛好愛……」她的意識模糊了。
「我也好愛你。」他在她熟睡的臉上印下一吻。
仿佛感受到他的愛意,她的臉上綻放出幸福的笑意。她怎麼也料想不到,今天他許下的諾言會成為她以後的苦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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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醒來的人兒還沒張開眼,唇角便笑開了。昨晚做了一個好美的夢,但沒一會兒,昨日所發生的事便如潮水般涌來,她連忙睜開眼,對上一雙她再熟悉不過的黑眸。
「一帆,你回來了?」不會又是在做夢吧?她用力地拍了大腿一下。好痛!這不是夢。是真的,一帆真的回來了。
「你沒有做夢。」
「什麼時候回來的?」
「昨天,你投來接機?」」我……一帆,我看見爺爺了。」她不知那會不會也是夢,他還是像以前一樣沒怎麼變,只是黑了一些。
「嗯。」天亮才睡,他好困,還想睡。
「我也許是做夢吧!」見他似乎很累,她不好意思地笑笑,「你再睡一會兒,我下樓去幫你看看早餐準備好了沒有。」她沮喪地從床上爬起來。
「我好困,還想睡。」他眼楮也睜不開。
「好啊!」轉眼間,她又被他拉回了床上。
「可是不抱著你我睡不著。」他邊說邊找了個舒服的位置,把頭埋進她的頸間,雙手把她緊緊地抱在懷里,左腿壓在她的腰上,「這舒服多了。」他自顧自地說。
「一帆……」
「噓!陪我睡一會兒。」
望著已進入夢鄉的多田一帆,立川晴無奈一笑,把身子更貼近他,也漸漸進入了夢鄉。再一次醒來,天已經大亮了,看了看床頭的鐘,已經過了十點。立川晴輕輕把多田一帆搭在她身上的手腳拿下來。
「唔,怎麼了?」多田一帆揉著頭發坐起來。
「對不起,吵醒你了。」
「沒什麼,原來已經這麼晚了。」他看了一眼床頭的鐘。反正公司沒人知道他已經回來了,今天就偷懶一天吧!「再睡一會兒。」他又重新抱起她躺回床上。
啊?!立川晴目瞪口呆,一帆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貪睡了廣一帆,你今天不用上班嗎?」已經遲到了。
「不想去了,明天再去吧!」
「那你睡,我起床了。」她再睡下去,就變成胖豬了。
「晴。」
「嗯?!」
「你想吻我?」他盯著她的唇。
什麼?立川晴羞紅了臉?「我才沒有。」她可不敢,她緊張地舌忝了一下唇。
「可是我想吻你。」話落,他便吻住了她的唇。他喜歡她的味道,讓他百嘗不厭。吻畢,他的手不舍地在她的頸間游走。
「一帆……」她想證實林堂靜江的話的真假。
「什麼?」
「你有沒有想我?」拜托,一點點也好。
「你說呢?」他好想敲碎她的頭,看看她腦里裝的到底是什麼?
她說?她怎麼知道?她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蟲子,能把他的心思知道得一清二楚?她情願當那條他肚子里的蟲子。
「我不知道。」
她的回答,他不滿到極點。但她楚楚可憐的神情,讓他為之心痛。把她拉到身下,輕柔地吻著,從她的唇到她的頸,不滿足地一直往下移。
「一帆……」她的心都快從嘴里跳出來了,全身無力地吐出的話軟綿綿的,極具誘人。
他情難自禁地抬頭看著身下美艷的身軀,為自己在她身上制造的杰作笑開了嘴,「我愛你……身上的味道。」他別有深意地看她一下,繼續未完成的事。
听著他低述的「我愛你」,她的心跳似乎快停止了,大腦一片空白,只能像白痴一樣看著他。當他補上「身上的味道」的時候,她感到一陣失落。不過自己真傻,一帆怎麼會愛上她呢?愛她身上的味道,她也該知足了。她在期待些什麼?她自我解嘲一番,再回想他剛才的話,忍不住臉紅心跳。
「你認真一些好嗎?」他不滿地抗議,他這麼努力「取悅」她,她竟然心不在焉的,真得打擊他的自尊心。
「哦……好。」她羞紅了臉。
他愛極了她嬌羞的神情,再一次吻住她的唇。
「唔……一帆……」她輕拍他的肩膀。
「又怎麼了。」他氣急敗壞地問,她怎麼可以這樣不顧他的感受?一而再、再而三地打斷他。
立川晴被他生氣的表情嚇壞了,只能無奈地用手指指他的身後。
多田一帆回頭,怎麼也想不到他的房里什麼時候進來了兩只該死的「蟑螂」?多田一帆想起衣不遮體的立川晴,急忙抓起床上的薄被為她擋住外泄的春光,「該死的你們,誰準許你們進來的。」他青筋暴裂,有想殺人的沖動。
美惠被他的怒火嚇得後退幾步,她好怕!可是剛才的「眼福」已經值她這條命了。
小泉川從沒見過多田一帆會生氣,像發現了新大陸般瞪大了眼。哼!這可是萬年難得一見的表情,他不趁現在好好戲弄好友一番,實在對不起自己,「別生氣。我知道欲求不滿的男人火氣很大的,但你也該為晴想想,身經百戰的你是不在乎當著我們的面‘表演’,但晴可是會無地自容的,當然,你若是堅持‘表演’。我是很樂意欣賞這出免費的好戲的。」小泉川幸災樂禍地道。
立川晴羞愧得無臉見人,只能把臉緊緊地埋在多田一帆胸前。
「你該死的,誰允許你隨便進入我房間的。」他大吼。
「我們只是看見你迫不及待的蠢樣,你不用太生氣的。」小泉川不怕死地說,「可憐的晴,一帆沒嚇壞你吧?他就是這樣,你應該很習慣了才是。」真是太好玩了。
「是啊!晴,我也沒想到你對這種事反應這麼激烈,不知是多田少爺太誘人了,還是你們彼此吸引?」美惠也加人取笑床上那對衣衫不整的人。
「也許我該把你們趕出多田家比較好。」多田一帆想了想,他是不是交錯了朋友,該把他列為拒絕往來戶。
看著一本正經的多田一帆,小泉川可著慌了,連忙賠笑,「是多田爺爺讓我們來請你們起床的,誰讓你們‘睡’到烈日當空了還不起床?可別累壞了身體,早睡早起才會身體好。少做點‘運動’也沒什麼關系的。」他噯昧地說,「可是我們敲了好久的門也沒人開,我們‘擔心’你們出了什麼事,便從管家那里拿來了備份鑰匙。誰知,你們是早起的鳥兒在覓食,自得其樂啊!」他是很怕,可是有些話不吐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