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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心總裁別追我 第9頁

作者︰吉兒

那你又打過多少對你不懷好意的臭男人?衛征海心疼的想。

他想讓她知道,她再也不必單打獨斗,那些敢欺她分毫的人,不論男人女人,他都會替她收拾。

她可以展現她這個年紀的風華,她可以常常開懷大笑,不必把自己縮進保護殼里,她可以去做她想做的任何事,不必把青春浪費在打工與還債上。

他想要……不再讓她那麼辛苦、那麼抑郁、那麼易怒。

他心念一動,右臂一扯,把她拉倒進自己的懷里。

「喂!」她抗議叫道。「你干什麼?」

「不要亂動,靜靜的,听我的心跳。」

她要是乖乖听話,她就不叫裘小初!

但,怦通、怦通、怦通、怦通……打鼓似的,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重重擂著,穩定的節奏彷佛有魔力般,逐漸平撫了她躁亂的心。

她呼出一口氣。夜里其實有些涼,在衛征海懷里,被體熱環抱,听著他的心跳,似乎不是一件讓人無法忍受的事。

或許,可以稱之為舒服……她漸漸松了心房。

兩人都閉上嘴,本能地依偎著,品嘗這片刻難得的祥和。

突然問,一道強烈白光直接掃向他們的臉,刺眼得敦他們幾乎睜不開眼。

「同學,你們沒有看過學校公布欄嗎?」一位校園巡邏警衛凶巴巴地說。「從本學期起,晚間在學校草坪親熱亂來的學生,都要記大過乙支。」

「親熱?」她彈坐起來。「亂來?」哇,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她還來不及大聲抗議,校園巡邏警衛隨即凶巴巴地吼︰「我已經警告過你們,等我繞一圈回來,你們還在這里蹭,我就要登記學號了!」他轉開手電筒,邊咕噥著「世風日下」,邊急急走開。

方才溫馨的氣氛煙消霧散,裘小初立刻爬起來,到一邊收拾散落一地的私人物品。

衛征海反而好笑了起來。「原來大學生都在草坪上親熱啊。」

她撇撇嘴,掩飾尷尬。「少見多怪。」

「萬一沸騰時,沾到狗屎怎麼辦?」

「你管人家?」裘小初沒好氣地把原文書往他肚子一敲。「快起來服勞役!」

他翻跳起身,發現她把所有的書本雜物都放在他手里。

「這什麼意思?」他明知故問。

「很簡單,你跟我轉了一天,不能有始無終︰你拉壞了我的書袋,你就要代替我的袋子,幫我把東西抱回家。」

「你都把書袋背在身上,要不要順便把我也背在身上?」他故意問。

「找死啊你?」一記銳芒瞪過來,要他把皮繃緊。

她率先轉過身,帶頭向前行,因而沒有注意到,她身後的男人望著她,俊臉上浮起溫柔的笑意。

第四章

凌晨三點。

衛征海走向一輛路邊停放,看似不起眼的舊轎車,手指輕敲車頂。

車窗隨即搖了下來,探出一顆頭。「衛先生,早安。」

「辛苦了,有什麼動靜嗎?」他手肘靠著車頂,朝那棟破舊的老公寓拾了拾下巴。

自從知道裘小初住在這種省錢不要命的地方,他隨即安排兩個精悍的屬下,徹夜守著,不再讓心懷不軌的賊偷,把搶錢要人的鬼主意打到她身上。

「剛才有個大個子想上樓去找裘小姐,我們已經將他請出來。」

他知道,凡是被他們動手請出的家伙,將有好一陣子要跟內傷結下不解之緣。

「做得好。」衛征海點點頭,再拍了拍車頂。「今晚到此為止,你們先回去休息。」

屬下依他之言,驅車離去。

他來到公寓樓梯口,三點半,準時又輕悄的步伐從上而下踏行。

她出來了!

他迅速站到光亮處——一盞暈蒙的路燈下,等她自動發現他。

誰知小初趕時間就是趕時間,二話不說,一路往前,目不斜視,徹底把他當作黏在路燈上的附屬品,連瞄都沒有瞄一下。

真是敗給她了!

她實在很擅長讓身邊的人知道,自個兒在她心中佔據多「少」的分量。

幸好,他從不接受被漠視、被當作空氣的待遇。

「裘、小、初。」他又好氣又好笑地站在她身後,開口喚道。

听到他的聲音,她僵了下,吸足一口氣,雙肩聳起,滿臉不悅地轉過頭來。

「你又來做什麼?」礙于人們都在好眠,她不便大聲發作。「你今天想從我家門口開始跟蹤嗎?」想到昨天的遭遇,她恨不得踹他幾腳。

然而,在氣得牙癢癢的當兒,不知為何,又有一點點的心跳怦怦。

他走向她,堅定的步伐帶著隱藏極佳的親密侵略,眼神熠熠有神,充滿了傲然男子的氣魄,走向她的每一步,都彷佛在預告,他會永遠走進她的生命里。

小初全身的肌膚不自覺躍起了興奮的顫栗,卻又不得不別過臉去,刻意裝酷。

「別這麼凶。昨天晚上,我們相處得很愉快。」

她很不給面子,轉身繼續走。「昨日事,昨日畢,你沒听說過嗎?」

「沒有。」他手臂有意無意踫著她的肩,配合她的步伐,一起往前走。

他看來愈悠閑,她心口的奔跳就愈激烈。這家伙玩過商場上最詭譎的生存游戲,是翼海集團的當家之一,他會閑到來散步——在凌晨三點半?

少來!他當然是有目的的。

定不到一個街區,她再也沉不住氣,一掃平時冰冷的姿態。

「你到底是來干嘛的?」她站定,板起臉,轉過來審問他。

沒想到細看之下,先嚇一跳的人卻是她自己——天哪,他的臉怎麼了?

路燈下,她看到,昨晚被她十指蹂躪過的俊臉,青一塊、紫一塊,可見她個子頗重……

奇怪,昨天拿他的臉來練「鐵沙掌」,明明就練得很爽啊!怎地現下心里卻不舒服了起來?看他這樣,好像有點……舍不得?

舍不得?這種情緒對她來說,柔軟得太陌生,她有點被自己嚇到了。

「你的臉丑死了,不會拿藥涂一涂嗎?」她用很沖的口吻,掩飾內心的沖擊。

「要涂哪種藥?」他故作正經地問,其實暗爽得很。

小初一向冷眼看人間,決心跟周遭的人劃清界限,他何其有幸,能得到她夾槍帶棍的關懷?

相處過後,他已經知道,她並不像外表所見的不近人情。在她心里,仍有小女人的柔軟溫情,只是刻意被層層包裹在刺蝟殼下,不用心挖掘,就會忽略。

幸好,他是個有毅力的男人。

「隨便,反正不涂也不會死。」她冷冷瞥他,話鋒突然一轉。「不知道要涂什麼,就用‘小護士’推一推,把瘀青揉散。」

她蹙起眉,可以想像,等他揉開瘀青,那張俊臉會變得比現在更可怕。

活該,他自找的!

「你揉了以後,最好別亂走動。」呿,不都說是他自找的嗎?她的嘴巴干嘛那麼好心,還提醒他不要出去嚇人?

「你怕我昏倒?」他故意問。

歷經過熱血歲月的他,怎會不知道瘀青推散之後的「暈開效果」有多恐怖?

「我怕別人被你嚇得昏倒。」她沒奸氣地應。「現在幾點了?」

「三點五十分。」

「完了,我會來不及,都是你害的,你這個掃把星!」她撒腿就要狂奔。

他硬是把她扯回來,恰然地承受她殺人似的目光。

「我已經繞過去告訴老板,你大約會晚到半個小時。」

「你竟敢自作主張,替我請假?」她張牙舞爪。「這半小時的鐘點費誰來給?」

「我。」

她想掐死他!「我又沒為你做什麼,干嘛要收你的錢?」

「你昨晚幫我的臉部肌肉‘馬殺雞’,光憑這點,你就值一筆豐厚的打工費。」

想起自己曾坐在他身上大笑,久久不止,還讓他拉進懷里,被誤以為是正在親熱的學生情侶,她心口就一陣不規律的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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