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姓什麼?」只要知道這點,」就能確定是不是「她」了。
「天念。天念水雲。」縱使只是這樣喚著她的名字,皇遠流都能覺得心里暖彈彈的。
「她是日本人?」如此一來,就不可能是「她」了。
「不是,水兒是意大利人。‘天念水雲’是她到這兒念書的日本名字。」
「意大利人?」這未免也太巧了吧!「她原來的姓氏是什麼?」
「我不知道……哥,你很奇怪哩。」皇遠流忽然發覺兄長有些不對勁,「怎麼突然對水兒的事情變得這麼熱中?」
「這是當然。」皇聖修立即又回復調侃的語氣,「一個光憑一眼就能輕易奪取我弟弟靈魂的女孩,我怎麼會不感興趣呢?這位天念水雲到底是個怎麼樣的女孩?」。
「她是個奇特的組合,也是個謎。」皇遠流抬頭仰望星空,民扶也變得迷蒙。語聲溫柔的說︰「她很美,美得教圖個揀回接近能翻翻的在會不自覺地加快。.
「她討厭上課,卻非常喜歡萬書。然而,書本以外的東西她全都不知道,她不知道什麼是社團,什麼是籃球,甚至連電視節目都沒看過不過她很聰明,學習能力和領悟力都很強,任何事槽織要看過或教過一次,她馬上就吸收應用。
听了皇遠流對天念水雲的描述,雖然不曾見過天念水雲,但皇聖修幾乎可以肯定,天念水雲就是傳說中那位被黑暗皇帝保護得滴水不漏的天才少女。
但他不明白的是,為什麼天念水雲會出現在這兒?黑暗皇帝到底有什麼打算?
「听你這麼說,我還真想見見你這位苛特的水兒呢。」皇聖修笑道。見了天念水雲,自然就知道答案了。
皇遠流機警地皺眉,斜月兌他一眼,「別打水兒的主意,她是我的。」
皇聖修輕敲下他那顆胡思亂想的腦袋,「你是想到哪兒去了!我像是那種會和弟弟爭奪所愛的人嗎?我只不過是想見見她罷了。」說著,他目光認真地凝視皇遠流,「看樣子,你是真的很喜歡天念水雲羅。」
「我愛她。」「喜歡」兩字根本無法解釋他心中那肢因水兒而起的強烈悸動。
皇聖修聞言吃了一驚,先前他為天念水雲的出現感到震撼,沒有注意到她是弟弟心儀的人,但在听了流的托後,讓他不得不擔心。
「流,如果可以,我希望你別對天念水雲投注太多感情。」在確定天念水雲來日本的目的之前,他不得不防。
「為什麼?」皇遠流心中警鈴大作,剛剛還對他的戀情充滿好奇的大哥,怎麼會突然說出這種話?
‘愛情’本身就充滿著許多不確定因素,尤其像天念水雲這種謎樣的美麗少女,更是讓人無法捉模。大哥希望你別一下子投人太多感情,以防萬一有一天
「不會有萬一!」皇遠流驚惺地大吼,「絕不會有萬一!」
「流……」皇聖修試圖安撫他的情緒。
「我愛水兒!水兒一直都知道的,只要我還愛著水兒,她就絕對不會離開我!我有預感,只要我時時守著她,水兒會愛上我的,她會愛我的!我們之間不會有什麼萬一!不會有什麼不確定因素!’這些話他根本就是說給自己听的。正因為他非常清楚水兒待在日本並非出于自願,大哥的一番話又踫巧說中他隱藏的恐懼。
或許大哥認為感情可以收放自如,可以隨自己高興投人多少就投入多少,但只有他自己知道,早在他允許自己愛上水兒開始,她就已經無法回頭了!
皇聖修心疼地擁著為情所苦的弟弟,安撫地輕拍他的背。
「好、好,我知道,我知道,你和水兒跟其他的情侶不同,你們會共同克服所有的難關。你和水兒一定會幸福的。」唉,但願如此。「哪天有空,帶水兒到家里來坐坐吧。
皇遠流情緒漸穩才緩緩點頭,他輕輕惟開皇聖修,注視前方的石子路。
「聖,我真的好愛水兒。」
「我知道。」皇聖修的愁緒更添了一層。
愛上黑暗皇帝的人,照這情形看來,流的感情之路必然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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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黎拿著網球和球拍正要經過體育館,卻被一群女孩子攔住,她來回環視攔下她的人。
「我不認識你們。」她淡淡地道。
「我們認識你就夠了。」站在中央的長發女孩說道。
「等了這麼久,終于等到你和皇分開了。」另一名女孩開口說。
‘你們要找皇遠流,應該到學生會去。」說著,伊黎邁開步伐準備越過她們,「沒事少來煩我。」
「站住!」長發女孩大聲地喚道。
伊黎听而不聞,繼續往前走。
「我叫你站住!听見沒有!」長發女孩大步上前,一把捉住伊黎的手腕,「天念!
伊黎停下腳步,憤然甩開捉住她的手,紫色的雙眸燃燒著怒火。
「不準叫我天念!」
「笑話,你的名字就叫天念水雲,一惠不叫你‘天念’,要叫你什麼?」一旁的女孩好笑地反駁。
「我說不準叫就是不準叫」她討厭「天念」這兩個字。」
「自以為長得漂亮就了不起嗎?連個名字也不讓人家叫。皇怎麼會看上你這種人呢?」長發女孩加藤一惠不屑道。
「是呀,我看皇一定只是想和她玩玩而已。」
「我看,她一定有去整容。」
「她眼楮的顏色一定是因為戴隱形眼鏡的關系。」
大伙你一言、我一語,不斷在伊黎身上找話題挑剔。
「你們要真覺得我眼楮顏色漂亮的話,我很樂意幫你們換個顏色。還有,你們要是對自己身上哪里不滿意,我也不介意幫你們改一改。」伊黎不客氣地反諷回去,「愚蠢!」對于這毫無知的少女,她簡直是嗤之以鼻。
「你說什麼?」
「可惡!」
天念水雲居然敢這樣恥笑她們!加藤一惠老羞成怒地用力推了伊黎一把。
伊黎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重心不穩向後退了一大步。
「大膽!」伊黎的眼楮從清澄的亮紫色轉為暗沉的芋紫色。「誰準你這樣對待我的?」
長這麼大,從不曾有人懷疑過她的人格;活了十五年,更不曾有人敢如此大不敬推她。別說是那些到意大利找她求醫、解難的人們,就連雷和嵐姐姐也不曾如此對待過她。
「你以為你是誰啊?」眾人一陣訕笑。
「你的意思是說,我不能推你羅?像這樣嗎?」加藤一惠挑釁地又推她一把。
「該死!」伊黎狠狠拍掉加藤一惠的手,「不準踫我!」
「你敢打我?大家一起上!’加藤一惠氣憤地發號施令,「讓她知道搶走皇的後果。」
「對!讓她再也不敢獨佔皇。」
一群女孩上前將伊黎團團圍住,對她又推又打。伊黎一個重心不穩踉蹌倒地,女孩們依舊對她又踹又踢,而伊黎也任由她們踢打,不做任何反抗。
「住手!
罷開完會,準備到網球場和伊黎打球的皇遠流,才到半途竟讓他看見這幕教他氣血沸騰的景象,他忙不迭沖上前,怒視驚愕的眾人。
「你們這是在做什麼?」
「這」
「皇……」
「我們……」
女孩們一個個支支吾吾地不知所措。
皇遠流根本無心听眾人的解釋,急急地扶起坐趴在地上動也不動的伊黎。
「水兒……」
「不要踫我!’伊黎揮開他的手,「誰都不準踫我!賓!全給我滾!」她猛捶著地,憤怒地吼道。
是遠流猛然抱住她,阻止她繼續自我傷害。「別這樣.水兒。你的手都流血了。」他一顆心疼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