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好友因為彼此的關系,都學會了對方的母語,所以另外四人也都會說中文。
「這是你的女兒?真可愛,和你一點都不像。」其中一個男人,拉杰爾•亞普斯三世,用著精銳的雙眼,望向坐在沙發旁,四個猶如天使般可愛的小女孩。
「什麼不像?我這些寶貝女兒可像我了!你沒看到她們那可愛的雙眼,怎麼看都是從我這里遺傳來的。」賀風驕傲的大聲嚷著,手指著自己的雙眼。
「哼!那是像你老婆,人家女孩子要是長得像你這個父親,不嚇死人了。」坐在另一頭的男人黑澤武郎,十分不贊同他的話。
「好了啦!你們也別再爭誰像誰了,我們還是來做正事要緊。」在場的三個女人,一臉無奈又異口同聲的提醒著身旁的丈夫。
「說的也是,不過……怎麼決定呢?難道要抽號碼?」問話的人是個看來十分凶狠的男人,他可是現任義大利黑手黨老大——古蒙•墨西爾。
「我看倒不如猜拳吧!」提主意的人是昊皇,沒有結婚的他,在接下了宗岩門門主的位置後,同時也接下了教育下任繼承人的責任。
下任的繼承人——車仁灝,是昊皇從孤兒院領養回來的。
這次,他便是帶著仁灝來到這,參加「配對」。
「你們別鬧了好不好!」在場的四個女人,又異口同聲的大吼。
「我看……不如先觀察看看吧!反正大家要在這住上幾天的不是嗎?也別那麼急了。」賀風的妻子梁嬌嬌提議。
「好吧!我看也只有這樣了。」除了這方法外,大家實在想不出其他好辦法了。
但一到了下午,猴急的四個男人,到最後還是偷偷的用猜拳的方式,決定了配對人選。
四個無真又單純的可愛小女孩,就這樣被—一帶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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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風——」
樓上房內傳來昊皇著急的大吼聲,才剛解決完三個女兒事情的賀風夫婦,這會兒連喝口水的時間都沒有,便又趕至樓梯口查看情況。
「怎麼了?怎麼了?」兩人著急的問。
「你們有沒有瞧見灝兒?」己沖下樓的昊皇,神色著急的看著四周,剛才他一上樓,就發現說要上樓來瞧瞧瑾的灝兒竟然不見了,而該在床上熟睡的瑾也跟著消失了。
「灝兒?他不在樓上嗎?我方才瞧他上樓了不是?」梁嬌嬌一臉疑惑的說。
‘他不在里頭,瑾也跟著不見了。」昊皇往外頭走去。
賀風夫婦也跟了上去。
「怎麼會不在呢?那他們到哪去了,是灝兒把瑾給帶出去的嗎?如果出去的話,咱們也該會發現才對,你有沒有看看其他的房間內,有沒有他們兩人的蹤影?」
梁嬌嬌又著急又擔心的問。
照理來說,瑾不會跟著其他人一塊走才對,更何況她才剛睡著,應該不會這麼早醒來呀!
「先別擔心,咱們還是分頭找找,老婆,你去把其他人給找來,大伙一起行動比較快。」賀風安慰著妻子,然後往車庫的方向走去。
正當一行人著急的跑到外頭,去尋找兩個孩子的同時,樓上某個房間的衣櫃內,有個小小的聲音傳了出來。
「好了,可以出來了。」先走出衣櫃的是車仁灝,他白淨的臉上有著一抹頑皮的笑容。
「哥哥,我下不來。」一臉紅撲撲的瑾伸出兩手,等待哥哥抱她下來。
「好,我抱你。」仁灝小心翼翼的將她給抱下來。
瑾小心翼翼的將弄亂的裙擺拉平,又抬起頭來,朝仁灝露出個可愛又甜甜的笑容。
「躲貓貓。」她比了比窗口,指的是已離開家出外尋找他們的大人們,和被跟著帶走的其他大哥哥和三個姊姊。
「對啊!好不好玩?」仁灝疼愛的捏了捏瑾圓圓的臉蛋,又在她女敕女敕的臉頰上輕輕一吻。
「嗯!」瑾咯咯的笑了,燦爛的笑靨浮現在她的臉上,讓她看來更加的可愛。
「那你要不要睡覺覺了?」仁灝不忘之前和她講好的條件。
方才他上樓來,打算找小小的、可愛的、讓他第一眼見到就好喜歡的瑾,結果發現她根本沒有在睡覺,而且還打開了窗戶,正要往外爬,危險極了。
他把她叫下來之後,她卻撒嬌的說要玩完躲貓貓才要睡覺,于是他想出這個辦法,把她和自己藏在衣櫃內,再讓大人們去著急。
這也是為了他們沒有多加注意小孩子的安全,而給他們的小小處罰。
「好,睡覺覺。哥哥也睡覺覺?」瑾乖乖的躺下了,胖嘟嘟的小手還不忘拉住他的手,要他陪她一塊睡。
「好。」反正他也沒什麼事。莫名其妙的被帶來台灣,無聊得讓他發慌,他是真的不懂自己為什麼要來這。
好在有眼前這可愛的小女孩,讓他不至于太過無聊。
一整個上午,他都以注意瑾為樂。不只因為她可愛的臉蛋上,表情十分的豐富,他也為她不會在大人忙碌時吵鬧,反而乖乖一個人做自己的事情,而感到不可思議。
仁灝月兌下了鞋子,跟著她一同擠在小小的單人床上。雖然他才十五歲,但身高己十分的高,躺在她的小小床上,一雙腳也跟著跑到外頭去了。
瑾滿足的緊緊挨著仁灝,小手勾著他的手,將自己的頭靠在他的肩卜
沒多久,小小的人兒睡著了。
仁灝一見此情景,臉上的線條變得更加的柔和。
他伸出另一只手,輕柔的撫著她松散了的頭發,也跟著睡去。
等到大人們回到家,再一次進到瑾的臥房時,看到躺在床上熟睡的兩人後,都不約而同的松了一口氣。
也因此,她就這麼成為昊皇所選擇的新娘——
第一章
到最後,她還是決定跟姊妹們一起離開台灣。
只是,連她自己都不曉得,明明有那麼多地方可以去,為什麼她會接受好友雅雯的提議,選擇去韓國看她……
是的,此刻的她,人正在飛機上,而目的地就是她曾發誓,這一輩子絕不會踏上的國家——韓國。
前幾天,她又夢到了三年前的事了,一覺醒來,發現自己早已淚流滿面。
三年前的回憶,不是說好不再去想它的嗎?為什麼?為什麼突然又跳進她的夢中,喚醒那段她不願再回想的過去呢?
還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因為自己即將到韓國,因而產生這樣的效應?
瑾緊緊閉上眼,只有微微顫動的唇瓣,透露出她此刻的脆弱。
這三年來,她己經學會如何控制自己的情緒,她已經長大,不再是過去那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女人了。
她變得冷漠、難以親近,這是她保護自己的方法。
在法國發生的那些事,除了雅雯之外,她沒向任何人提起過,雖然家人為她的突然轉變感到不解,卻也善解人意的絕口不問。
這樣最好,不是嗎?她淡然的一笑,眼中仍是充滿憂愁。
她只是刻意的武裝起自己而已,她只是故作堅強、冷漠對人而已,其實,她已經開始感到好累了。
到底要到何時,她才能把過往給遺忘,要多久,她才能真正的打開心靈,讓結霜的心融化?」她真的不知道……瑾輕輕嘆了一口氣。
她想……大概還要好久、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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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法國
「你、你說什麼?」看著坐在對面的好友瑾,雅雯站起身,有些不敢相信的大叫出聲,她一臉吃驚,像听到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原本是想把瑾介紹給在法國工作的哥哥,她才會百般勸說;要她一塊來法國玩的,但雅雯的哥哥,在她們抵達法國那大,臨時到英國出差去了,所以她們便先暫時住在飯店,等哥哥出差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