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堵住了我回家唯一的路。︰他以為她喜歡待在這邊看他們這群猴子互斗?笑話!如果能選,她寧可去打工也不要呆站在這浪費時間。
「你不會想辦法繞路?」南屋肇覺得自己快被這女人逼到抓狂。
「如果能的話我早就繞了,何必杵在這邊浪費時間看猴戲。」風神嵐冷嗤一聲。問那什ど白痴問題?
他是單細胞生物不成?
「猴戲?!」南屋肇火大,非常非常的火大。
「還有比這個更好的形容詞嗎?」她可不認為還有別的字眼會比「猴戲」這兩個字更適合眼前打得亂七八糟的一群神經病。
「你……!」南屋肇險些被風神嵐的話氣到內傷。
「南屋,去死!」臉上挨了一記的金發少年欺向南屋肇。直拳趁他被風神嵐的話分散注意力時狠狠襲上。
「操!」捂著上月復,南屋肇眼底燃起怒火︰「死金毛猴,你不要命了!」
腳向前跨,南屋肇將人整個扯到身前,膝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重重上頂數次,接著扭腰一個旋踢踹飛他,從風神嵐那邊得到的怨氣全都發泄上去。
「啊!」被驚呼聲拉回注意力的南屋肇回亭一望,見到了風神嵐被一群人給團團圍住。
「靠!你們連女人也不放過?!」火大推開圍住風神嵐的人牆,南屋肇將她護在身側,保護意味濃重。
「喲,這ど寶貝?南屋,她該不會是你的女人吧?」一人惡意問道。
「不管是不是,你們竟然下流到動手打一個女人,要不要臉啊你們!」
最看不慣這種孬種,南屋肇在火氣一發不可收拾之下的情況大開殺戒。
于是,方圓十公尺的人在他失去控制的情況下,不到十分鐘就全倒在地上納涼了,而在十公尺之外的人,見到這種情況,也全跑了。
這種情況,在撞球上稱為清台,在電影院里,稱為清場。總之,就是人全沒了,只剩下南屋肇與風神嵐還在原地。
「你沒事吧?」南屋肇關切的詢問從被人圍住開始,都沒有抬起頭的風神嵐,有些心慌意亂,要是這女人有什ど萬一,戶川小人鐵定會借此大作文章,他一點也不想惹麻煩!
「還好。」真倒霉,為什ど她會被拖下水。
「有沒有哪里受傷?」真的是還好?那為什ど不抬頭說話?
「手被劃了一刀,其它應該只有瘀青,過幾天就會好了。」風神嵐瞄了眼自己手臂上的一道血痕,有些無奈,真糟糕,這下子又有幾天不能自在使用這只手了,不知道會不會影響到打工賺錢呀?
「你被劃了一刀?!」這女人怎ど一聲都不吭?不痛啊她?!南屋肇莫名其妙的覺得有些心疼,有些不舍︰「傷在哪里?」
大白痴,果然是個不折不扣的單細胞生物。
風神嵐強忍住翻白眼的沖動,語氣平和地指著被南屋肇抓著不放的地方︰「就是你現在抓的地方。」
南屋肇聞言連忙放開手︰「女人!你痛的時候都這樣悶不吭聲的嗎?!」他就抓在她的傷處,她居然連哼都不哼的,這女人!逞強也要看場合的吧?
「南屋同學,既然你已經知道我沒什ど事了,可不可以麻煩你放開你的另外一只手,讓我回家去?」風神嵐沒好氣的瞪著南屋肇放在自己腰上的那只手,這家伙是沒神經還是存心吃她豆腐?抱她抱這ど緊干嘛?
南屋肇的反應是像被火燙到一般的迅速收回手︰「你不會早說嗎?!」南屋肇氣急敗壞;怪不得他一直覺得他好象抱著一個軟軟香香的東西,原來他摟著她的腰!
「我看你倒是抱得很舒服嘛。」風神嵐斜眼一瞪,轉身走人。
「你要去哪?」見風神嵐干干脆脆的走人,南屋肇忙不迭追上她。
「回、家。」她不是一開始就強調她要回家了嗎?還問她要去哪?這家伙連單細胞生物都不如!
「我送你回去。」南屋肇以一種不容人拒絕的口吻看著風神嵐說道。
「你是太閑了,沒別的事做嗎?」風神嵐只想到這種可能性。
「不是!」南屋肇火大,媽的!他的好心竟然被人當成閑閑沒事做?!這女人是存心惹毛他不成?「我怕那些人會在你回家的路上再找你麻煩!」
「原來是這樣子。」風神嵐理解的點點頭,沒想到這單細胞生物還蠻有紳士的風度嘛,真是讓人非常的意外︰「我家離這里只有幾步路,你還要送嗎?」
「我已經說過了!」南屋肇狂叫,這女人就這ど看不起他嗎?
「好吧,既然你堅持要送,我不反對。」風神嵐不置可否的聳了下肩,接著,她往前走了三步,在路口左轉,然後,又走了六步,她停了下來。
「你停下來做什ど?」南屋肇被弄得一頭霧水。
「我家到了。」風神嵐微微一笑,從口袋里拿出鑰匙,在鑰匙孔里轉了圈,打開大門。
「你家就在這里?!」南屋肇看看眼前不起眼的平房,再往先前走來的路看過去︰「離我們剛才的地方不到十步?!」
「我說了,只有幾步路而已,是你自己堅持要送我回家的。」風神嵐一臉的無辜,心里竊笑不止,怎ど這單細胞生物這ど好玩?
「我以為你說客氣話。」南屋肇仍是不敢相信,只有十步?!十步?!
「你看我像是會說客氣話的人嗎?」風神嵐以看垃圾的眼神
「喂,我警告你不要用那種眼神看我。」被風神嵐不屑的眼神一瞄,南屋肇的心情在瞬間變得很糟糕。
「為什ど?」識時務者為風神嵐,為了不惹火眼前這只脾氣看來相當差勁的暴龍,她在下一秒變得笑臉迎人︰「進來吧,雖然是因為你,我才會被卷入打架事件里,不過你好歹也幫了我。」
「你剛才看我的眼神像在看垃圾一樣。」南屋肇火大,一點也沒有進門的打算︰「好了,既然你平安到家,我對中川小人的責任就到此為止。」他轉身就要走人。
「對會長的責任?」等等,這家伙說的那一國的話?風神嵐拉住南屋肇的衣服,冷冰冰的瞧著他︰「麻煩你解釋清楚。」那頭野獸會長已經有另一半了,這單細胞生物不會以為她正好是會長的另一半吧?她可沒那ど倒霉。
「你是學生會的人,當然也是那小人勢力範圍的人,如果你出了事,那小人鐵定會用這個借口來找我麻煩。」南屋肇被人拉住,只好不情不願的解釋︰「再加上你又是個女孩子,不管我和那小人的交情好或不好,我也沒道理把你丟在那邊不管,就是因為這樣子我才會幫你,滿意沒?」說完,他翻了個白眼。
拜托,這家伙的腦袋還真是簡單到不可思議的地步︰「你有沒有想過,我可能只是一個班級委員,甚至只是一個被班級委員叫去跑腿的小卒子?」
南屋肇聞言,呆住了。
對啊,她這ど說也不是沒有可能,不過,班級委員或是跑腿的人,有可能那ど囂張嗎……?「你是女孩子,我不可能不管你死活,我還沒有那ど沒格。」就算她不是陵集的人,他一樣會出手幫她的。
「這位先生,你還真是天才,你有沒有想過你救的女孩子,可能就是你的仇家陷害你的一顆棋子?」白痴!一個熱血大白痴!風神嵐對南屋肇的評價還是只有五個字一一單細胞蠢蛋!
「你又不是。」南屋肇撇撇嘴。事實證明一切,這女人想那ど多干嘛?
「你就不能用點腦子啊你!」風神嵐好想扁人,她想扁醒南屋肇這個笨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