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手傷,又不是手斷了。開車沒問題,喂!難得本少爺今天心情好願意送妳,妳還那麼唆。」不知好歹的女人。
「谷小姐,浪是擔心別人送妳不安全,妳就不要辜負他的一番好意了。難得我們浪少爺肯送人,足見他很重視妳啊!」
「可是……」谷雨月還是不想讓一個受傷的人為她服務。
「少唆,時間不早了,走吧!」鷹村浪不由分說地強行將谷雨月塞進車中,發動引擎離去。
鷹村浪將車開到那晚見到她的別墅區。
「妳是住這里吧?」
「前面那棟就是。」谷雨月指指他們前方的一幢小別墅。
鷹村浪將車停在別墅前,又拿出一張紙條給谷雨月。
「有什麼事就打我手機。」
「好的,謝謝你。」
鷹村浪沒回話,立即開車走人。
真是個怪人!比雨月看著鷹村浪消失在眼前,轉身進屋。
唉!懊怎樣和莎莎解釋昨晚未歸的事呢?
比雨月的擔心是多余的,柏樂莎對她一夜未歸的事只字未提,一切如常,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這令谷雨月松了口氣。
「表姐,妳看起來很憔悴,我看妳還是去睡一覺比較好。給妳,喝杯牛女乃有助于睡眠哦!」柏樂莎遞給谷雨月一杯牛女乃。
「好,謝謝!」谷雨月的確想再補個眠,接過牛女乃喝完就上樓了。
妳一定會比昨夜睡得好哦!因為我在牛女乃中加了一小片安眠藥,嘻嘻!柏樂莎看著谷雨月的背影笑了笑。
昨天對表姐而言的確太刺激了。被追殺耶,這種「好事」她柏樂莎為什麼總踫不到呢?害她好無聊,只能看表姐去過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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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補眠的谷雨月精神好多了。她醒來時都已經黃昏,這一覺睡得真好,居然睡了這麼久。
「咦?睡美人醒了?」柏樂莎笑著說。
「妳怎麼都不叫醒我?讓我睡了這麼久。」
「打擾人家睡覺是很沒道德的耶!妳想讓妳可愛的小表妹當個缺德的人嗎?」
比雨月笑了笑,去給柏樂莎準備晚餐。
在廚房中做菜的谷雨月腦中總想起鷹村浪手臂上的傷。
如果她沒去海邊,也許他可以全身而退。如果不是為了那兩張照片,他的手臂也不會多一道傷口。
唉!那個笨蛋又不會照顧自己,這樣手上的傷怎麼會好呢?
好得快……怎樣才能好得快?
對了,給他煲些湯吧!
想到這里,谷雨月丟下手中切了一半的菜,拎著皮包就往外沖。
「莎莎,我出去一下,馬上就回來,妳先拿些零食吃,我會馬上回來做晚飯的。」說著,谷雨月便匆匆忙忙的出了門。
「真是的,那麼慌干什麼?超級市場又不會那麼早關門。」柏樂莎嘆了口氣,只好自己去覓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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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谷雨月就起床煲湯,經過數小時後,她用保溫盒裝好後,毫不猶豫的拎著保溫盒就出門。
一路上都沒有任何猶豫的谷雨月,到了鷹村家門口卻猶豫了。
他要是不在怎麼辦?他家那麼多佣人,應該不會缺湯喝吧!
自己是怎麼了?為什麼這麼冒失?根本什麼都沒想就這樣來了,真是見鬼了。
「啊!是上次浪少爺帶回來的小姐。」
「听說是中國人,是姓谷吧。」兩個侍衛看見在大門口晃來晃去的谷雨月,上前和她打招呼。
「小姐,妳是來找浪少爺的吧!怎麼不進去?」
「就是啊!浪少爺在里面,我去幫妳叫他。」另一人很熱情的跑了進去。
「啊?這個……我不是……」谷雨月這下可急了,她還沒想好要不要進去呢!
「你們在大門口吵什麼?」一道不耐煩的聲音響起,鷹村浪頎長的身影出現在眾人眼前。
「浪少爺,是谷小姐……」
鷹村浪這才看見拎著保溫盒的谷雨月,「來了干嘛不進去?」
「誰、誰說我來找你啦?我……我路過而已。」谷雨月急忙找借口。
「路過?這是什麼?」鷹村浪指指她手上的保溫盒,好笑的問。
「這……這個……」谷雨月這下可找不到理由了。
「進去吧。」鷹村浪不再為難她,拉著她走了進去。
「你的傷怎樣了?」一進到屋內,谷雨月就開門見山的問。
「都說了,這點小傷對我而言根本不算什麼。」
「這樣啊!那我給你煲的湯應該也不用了,我看還是……」
比雨月話沒講完,手中的湯就被鷹村浪搶了過去。「這是妳弄的?」
「你家那麼多佣人,我看……」谷雨月已經後悔自己的一時沖動了。
「既然都拿來了,不喝多可惜。一起喝吧!」說著,鷹村浪跑去拿來兩個碗,倒了兩碗。
鷹村浪端著湯喝了一口,谷雨月緊張的看著他,「我不知道你們日本人是不是喜歡喝這個,如果你覺得很難喝的話,就別喝了吧!」
餅了半晌,鷹村浪喝了好幾口,才有空講話。「妳手藝還不錯嘛!我喜歡這個味道。」
「那就好。」這下谷雨月總算放下了心,心里高興不已。
「妳是第一個為我煲湯的女人。」鷹村浪低著頭,幽幽地道。
「那你母親呢?她沒有弄湯給你喝過嗎?」谷雨月問。
「她在我很小的時候就死了,我對她沒什麼印象,是大哥將我帶大的。」
「那你……」
鷹村浪截斷她的話,將碗遞到谷雨月面前。「喂!還有沒有?我還沒喝夠。」
「還有,我盛給你。」谷雨月知道他不想提這件事,她也就不多說了,給他盛湯。
「手上的繃帶換了沒?」谷雨月問。
「還沒,沒空。」鷹村浪忙著喝湯,簡單的回答。
比雨月在他上次拿藥品的地方找來藥和繃帶。
「右手伸過來。」
專心品嘗美味湯的鷹村浪想都沒多想,便將手伸過去。
「喂!那碗湯妳不喝的話,我就喝啦。」
「你喝吧。」谷雨月很高興他喜歡喝她煲的湯。
鷹村浪毫不客氣的大口喝下。
比雨月解下他手臂上的繃帶,傷口愈合得很快。
比雨月熟練的給他上藥。
靶覺到右手臂傳來梢梢刺痛的鷹村浪,終于舍得抽空轉動他的頭,看她那認真而小心的樣子,鷹村浪不知該怎樣把目光從她身上移開。
他就這樣一直看著她,連手上美味的湯都忘了喝。
直到谷雨月放好藥,沖著他微微一笑,「好了。」
那個笑容很淡,卻令鷹村浪目眩,他回過神來,喝完剩下的湯。
「這段時間別出去打架,手臂也別沾水,還有,別吃辛辣的東西,也不要喝酒。」谷雨月邊收拾東西,邊叮囑。
「喂!我是個醫生好不好,這些不用妳交代我也知道,唆的女人。」
「誰教你每天拿刀砍來砍去,哪有一點醫生的形象?不記得也很正常啊!」
「妳什麼時候看見我每天拿刀砍來砍去?」
「沒有嗎?」谷雨月一步也不退讓的和他針鋒相對。
「我……算了!不和妳吵。」
「誰要跟你吵,好了,我要回家了。」
收拾好東西,谷雨月準備回去。
鷹村浪拿起車鑰匙。「我送妳。」
「好。」雖然擔心他的傷,但她知道拗不過他,干脆直接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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鷹村浪將谷雨月送到家便離開。
待看著鷹村浪的車離去,谷雨月才轉身拿鑰匙開門。
「雨月小姐。」一個聲音叫住正在開門的谷雨月。
比雨月轉過身一看,是齋藤尋?
「齋藤先生?你怎麼知道我住這里?」谷雨月有點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