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需要?」她半眯起眸子。
「不,我愛你,繞了一大圈,我才知道真心所愛是誰,為此我已經很難受、很自責了,你就不要再懷疑了。」掬起她的下顎,他語氣凝重的說︰「我原本以為昨晚只是作夢,但也因為夢中是你,所以我才放任自己對你……但我不悔,因為我已認定你是我的。」
「你……」她吸吸鼻子,「你說的可是真話?」
「當然是真的。」唐建霖緊握住她的手,「我和劉倩蓮早說好做朋友,是她父親一味地想和我們唐家攀關系,所以在她生日宴上所說的那些話全都是他一廂情願的。」
「那……那你為何不澄清?」她問道。
「當時我見你和費霓風在一起,思緒已亂,其他所有事都不在意了,還管他怎麼說?」他深情地望著她,「不要走好嗎?」
「我還得想想。」
「還要想什麼?」他皺起眉,「想我說的是真是假?」
「不是,而是這-切來的太突然,我得好好想想。」她看著他,「認識你好幾年,你怎麼會突然在昨晚之後才對我說這些?該不會是——」
「你以為我是因為那件事才這麼說?老天,那……那你干脆讓我出去繼續淋雨,淋死好了。」
唐建霖就要被她給逼瘋了,眉一斂起身就要出去。
「喂,你別胡來。」于一帆拉住他,當望進他那對沉定的眸心時,不得不點點頭,「我相信就是。」
「真的?」他心底大喜,忍不住抱住她,「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你這是干嘛?我媽還在外面,快貼一貼。我們該出去了。」
她輕輕推開他。
「那快貼呀!」他想月兌掉上衣,卻因為衣服太小卡住了,費了半天的勁兒才月兌掉。
看他滑稽的模樣,于一帆噗哧一笑。
直到她為他貼好貼布,他才說︰「你一貼,我就不痛了。」
「別胡扯,藥效哪有這麼神速。」她收好剩下的貼布,「我們進來太久,該出去了。」
「等等。」他將她拉回面前,捧住她的小臉,目光柔魅地望著她,「我想吻你。」
「可是……」
「沒有可是。」唐建霖狂野地吻上她的紅唇,舌尖與她的丁香舌相互交纏勾引,再也不容許她退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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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家人道別後,于一帆便坐上層建霖的車返回市區的住處。
「我可以進去坐坐嗎?」到了她住處門外,他停下車問道。
「你進來坐干嘛,我很忙的。」她說。
「你忙什麼?」他突然想起一種可能,瞅著她的眼楮說︰「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還想去日本?」
「你怎麼這麼說?」于一帆不懂他為何有這樣的反應。
「別瞞我,你肯定是要收拾行李,對不對?」他又發動引擎,往自己的住處駛去,「不行,我不能冒這個險,從現在起我得牢牢看著你才成。」
「唐建霖,我是要整理行李,不過不是要整理去日本的行李,而是我從美國回來之後有兩大箱行李都還沒整理昵!」她拍拍他的肩,「拜托你快點折回去。」
「東西晚點整理沒關系,明天我陪你一起整理,反正你今晚一步也不能離開我身邊。」唐建霖主意已定,他寧可謹慎點,也不願被她溜走。
她笑了笑,「還真是拿你沒辦法,不過你這麼做也只能是暫時的,如果我過兩天離開了呢?」這麼逗弄他似乎滿有意思的。
「你還真是。」他被她這句話逼得發火,「你是要我把你拴在身邊一輩子是不是?」
「誰要你拴著我,我又不是你的寵物。」瞧他開車都分心了,她立刻轉過他的臉,「拜托你看路好不好?」
「我決定了。」他瞪著前方,重重的開口。
「你決定什麼?」
「你不可能成為我的寵物,但你會成為我的妻子。」唐建霖因為這個決定露出愉悅的笑容,「明天我先帶你回家跟我爸媽提這件事,他們本來就很滿意你,絕對會百分百同意我的決定。接著,我就要去你家提親,你母親也很喜歡我,我有百分之九十九的信心可以得到她的首肯。」
「你也太自我了,可曾征求我的同意?」始垂下眼,認真地說道︰「現在費克風的計謀雖然被唐伯伯阻斷了,不過他還沒放棄,你得讓他徹底罷手。如果……如果你還需要我,我會幫你。」
她的話讓他心窩一暖,「你為我做的已經夠多了.剩下的我會自己處理。」
「但你一定要沉著喔!」
「會的。」唐建霖一笑,輕輕握住她的手,「今晚去我那里陪我,嗯?」
于一帆垂下臉,羞澀的點點頭。
見她同意,唐建霖便以愉悅的心情開車回家。
回到家門,兩人才剛下車,就見費克風朝他們走了過來。
「于一帆,你居然出賣我,你……你怎麼可以這麼做?」費克風從懷疑于一帆開始就派人調查她,終于查出她一直和唐富康有聯系。
唐建霖警覺的將她擋在身後,遁視著費克風。「你到底想干嘛?有什麼不滿可以找我。」
「她利用了我,我要找她算帳!」都怪他後知後覺,如今發現為時已晚。
「我利用你?」于一帆走出來,冷冷地說︰「難道你沒有利用我嗎?你知道我和建霖的關系所以對我窮追不舍,我會不知道你的目的?」
「我有什麼目的?」
「想炫耀你的成功,是不是?如果真要追根究柢,也只能說我們是相互利用罷了。」于一帆拉住唐建霖的手,「別跟他說了,我們走。」
「不許走。」費克風冷冷的喊道︰「我不想就這麼認輸,雖然在商場上我輸了,但我說什麼都不會放過你。」
他出其不意地抽出一把刀朝于一帆沖了過來,唐建霖眼尖的推開她,左臂卻不慎被刀鋒劃過!
「建霖——」于一帆捂著唇大叫,才想奔向他卻被唐建霖給喝止。
「你別過來。」雖然受了傷,但是他還是輕松的將已失去理智的費克風給壓制住,「一帆,快打電話報警。」
「哦好!」
看他手臂淌著血,已驚慌失措的她趕緊拿出手機撥打ll0。
「讓我看看你的傷。」報完警後,她蹲在他身側,流著淚說。
「我沒關系,但我不能松手,這家伙還在死命掙扎。」唐律霖翻使勁壓住仍在做困獸之斗的費克風。
頓時于一帆的思緒全亂了,幸好附近的警局立刻派警察過來,他們先將費克風押進警車,見唐建霖受了傷于是說︰「我們先送你去醫院包扎傷口,接著再回警局做筆錄。」
「好的,麻煩你了。」
唐建霖和于一帆一塊兒坐進警車,她解下發帶先為他包扎止血,又看看他,「謝謝你,是你救了我。」
「傻丫頭,你是我老婆,我能不救嗎?」他撫模她沾滿淚的小勇臉,「我怎麼不知道于一帆這麼愛哭。」
「你還說,見你手臂流血,我都快急死了。」幸好包扎後血慢慢止住了。
「剛剛我很神氣吧?」唐建霖得意一笑。「才怪。」
「看來費克風不用我來對付,他自己已走上絕路了。」他眉頭輕蹙,「真不懂為何有人為了生意、為了面子會做出這種傻事。」
「所以今後西亞登不但要做個賺錢的公司,還要做好良心事業。」她建議他。
「是,老婆的吩咐我豈敢不從。」他挺直背脊煞有其事的說。
「你又在搞怪了。」于一帆還真是拿他沒轍,也被他逗笑了。
「瞧,你笑起來多好看,以後要常笑。」唐建霖看看這輛警車,賊賊一笑,「咱們難得坐一次警車,要不要做點特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