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朱蔚雯拉住她的手,「你逃不了,認自!」安分點,開然有你好看.
凌繁星笑笑地接下她凶神惡煞的眼色,假裝委屈地說︰「我恨你!」
但是朱小姐有通天的「讀心」功力.她模模凌繁惺的頰,抬高頭,神色凜然,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樣道︰「「我知道你只是嫉妒我的美貌罷了。」丑女就是悲哀,只能嫉妒美人。
凌繁星輕蔑的眼光在她身上流轉一圈,哼哼兩聲︰「美貌」不屑理她!
要打架?秘書小姐克盡職責地拉開就要動手訴諸武力的兩人,請她們到了總裁辦公室外。
「叩叩!」沉穩的嗓音由門縫間傳出,「請進。」
「總裁,那兩位小姐已經來了,現在在外面等著。」美女秘書必恭必敬地道,並把一堆分類過的公文擺在柳時浪桌上。「請問您還有什麼吩咐嗎?」美女秘書揚起一個過死人的微笑給帥帥的總裁。
「暫時沒有了,你下去吧。」柳時浪回給她一個勾魂的眼神和風流倜儻的笑。「對了,」他叫住轉身欲出的秘書,「請兩位小姐進來之後,送三杯加糖的咖啡進來、」應該沒有年輕女子愛喝不加糖的黑咖啡。
「是。」美女微微點頭,踩著三寸高跟鞋款款地出了總裁辦公室。
「阿浪,你早啊,好像變得挺有精神。」朱蔚雯等秘書離去之後,立即自顧自地坐到沙發上。累死了,去當大夜班也沒有那麼累。
柳時浪微笑,招呼凌繁星坐下後,自己也坐到沙發上,「托你的福,讓我偷得了十分鐘的休息時間。」他右手順過頭發,輕松地調侃道。
「感謝我吧!」早知道她就再晚個五分鐘出門。
「你到懂不懂得‘謙虛’這兩字怎麼寫啊?」柳時浪像是在看異形怪物般不能苟同地瞄瞄她。
「抱歉,抱歉!」凌繁惺連忙拉過丟臉的好友,對笑容滿面的柳時浪解釋道︰「小雯以前就不用功,‘謙虛’這兩個字筆劃太多了可能不會寫,不過‘自大’這麼簡單的字,她一定會寫,請相信我。」語畢,還不忘劃個十字架,增加她一席廢話的可信度。
「凌小姐,」朱蔚雯不懷好意的嗓音在她耳畔響起了,「我相信以你的中文程度絕對知道‘死無全尸’是什麼意思。」她掐住凌繁星縴細的頸項,打算除之而後快。
凌繁星繼續跟她玩,「我以為你比較喜歡‘碎尸萬段」。」她愛掐就由她去掐,反正這邊有一個目擊證人,死了之後可以拉她作伴,去大鬧合王殿,豈不有趣。她非常有自知之明,這種做「惡」多端的人,肯定一上不了無人可整的天堂,只能下地獄去讓合羅王嘗嘗鴻飛狗跳的滋味。
救難天使美女秘書及時出現,端來了三杯濃郁的咖啡,也讓「殺人未遂」朱蔚雯乖乖地放下手,改以眼神與凌繁星廝殺。「你們需要介紹嗎?」朱蔚雯不客氣地端起咖啡來棳飲,不打算和那混帳攪和……「敝姓柳,柳時浪。」總裁大人立即起身,有禮地伸出手來。
凌繁星率性地握了握他的手,「凌繁星。」她簡捷地回應。「再多自我介紹一點,我討厭咖啡、」惡,真難聞!她有點反胃了。
啊?「這樣啊!」尷尬得不知如何是好的柳總裁,只能死瞪著那杯咖啡,看看它會不會識相地自動消失。他可從來沒有想過有人不喝咖啡。
凌繁星走到飲水機邊,把咖啡倒掉,換了一杯白開水後,坐回原位,「沒關系,你別介意啊!」他吃驚的樣子挺好玩的。「我昨天晚上跟你講的事,你考慮得怎麼樣?」
「嘎?」凌繁星不明所以地回應,「昨天十一點那通電話是你打來的?我什麼都沒听到他,我還以為是哪個美女邀我出去。」糟了,昨天一定答應了朱小姐一些要求,難怪今天會那麼理直氣壯地拉她來這兒。
「你竟然沒在听我說話?」朱蔚雯怒火頓起,拎起凌繁星的耳朵。媽的,難怪她一直說「好,好,再討論。」之類的蠢話。
「喂,很痛!」她拍掉朱蔚雯的手,「昨天有人來鬧場,誰教你答應我的事不趕快做,害我被他纏得快瘋了。」她大概斷斷續續地听進了什麼「缺少人,請你幫忙」的話,其他時間,她就致力于趕那個白痴出門,哪有辦法顧慮其他?「有什麼事要我幫忙嗎?」其實她大概可以猜得出來,應該是因為柳時雨出國度蜜月,另外一位副總裁又莫名其妙地休了兩個禮拜的長假,他們忙不過來,想請人幫忙吧!只是「熒火集團」人才濟濟,難道找不到人去做嗎?
有了開頭,後面就容易得多。柳時浪趕緊把握機會,向凌繁星解釋現在的情況及他們所采取的應變措施,並表明希望她能跨刀相助的誠意,企圖說服她投身于「熒火集團」。
凌繁星有些心動了,可是卻還有一些顧忌。「我並不擅長公關,而且我可能沒有能力做一個部門所有的決策,畢竟我無實際工作經驗,更何況如何讓屬下信服呢?」中途殺出一個人,人家會信任嗎?
「凌小姐請放心,」得知她有意幫忙後,柳時浪不禁松了一口氣,「公關及財務部門,我們已找到合適的人選替代,至于如何讓屬下信服,只要公司發布消息說你是由國外分公司調回來的績優負責人,先做出成績,底下也就不會有人說話了。能力問題,我想凌小姐不必擔心,我對你有信心,前一個禮拜先請你在我隔壁辦公,這樣就算有問題,我們也可以就近解決,不知凌小姐意下如何?這已是他所能想出最好的方法了。
這個工作極富挑戰性,對于一宜未能探知自己能力的凌繁星,吸引力其實很大。不為名、不為利.只希望證明出自己的實力,或許,這會是一個難忘的經驗吧!
「我有兩個條件。」
兩個?「請說。」兩百個他也照答應不誤。
「第一、請你宜接叫我繁星,不要叫我凌小姐,我受不了。第二、麻煩提供茶類飲料,拒絕接受任何咖啡、汽水。如果做不到,咱們拜拜免談、」要求夠簡單了吧,她一向認為趁人之危者應該下「十九層地獄」。
朱蔚雯插進話來,「第三、被整了要打落牙齒和血吞,不能報復。」阿浪,自我保重,我不希望你犯下級人罪才多這一個條件。
「這個不用啦,有切磋才有進步,不是嗎?」凌繁星刪除她的提議,堅信整人之前人人平等。
「我答應。」柳時浪嚴肅地承諾,好像結婚時在對牧師說「我願意」時那般正經。
「啊,對了,可能要追加一點。」凌繁星不好意思地笑笑,「能不能不要化妝?」穿兩寸高跟鞋已是她最大的極限、如果還要化妝,免談,擦口紅就已經很給他面子了。
不化妝?「可以。」反正她不是公關部的,儀容整齊就好。「為什麼?」不過他還是很好奇,為什麼不肯化妝,他以為只要是女人都喜歡化妝,像他那些女朋友就一個妝比一個濃。
「過敏!」凌繁星無奈地聳聳肩,「一踫到任何廠牌的化妝品就會長痘痘、打噴嚏。」反正她對于在臉上造成「土石堆積」沒什麼興趣,沒差啦!
「那我去醫院羅!」朱蔚雯拎起包包,打算去探病。
「小雯,」柳時浪急急捉住她,「為了安全,我把尋漠送回家了,你宜接回公寓就可以了。」他加派了二十名手下巡邏,希望能真正確保他們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