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這酒……臣妾喝得真……不習慣……」她頭暈的順勢倒在他懷里,因為醉意讓她的膽子也跟著大起來,開始和他討價還價。「每晚都得喝嗎?又不是……只有這種方法……能讓臣妾的身子……暖起來……」
她眷戀的閉上眼,用柔頰輕輕磨蹭他的胸膛,感到真舒服,真舍不得離開他的懷抱。
滕夕夢這撒嬌的動作輕而易舉便勾起翟政威體內的之火,他沒想到,平時矜持的她喝醉之後竟是如此嬌媚可人,害他心癢難耐。
他再度勾起邪惡的笑容,怎能答應她不再喝烈焰?他還打算每晚都親自盯著她喝,這樣才能瞧見她平時少有的嬌媚姿態呀。
「你說……不只有一種方法能讓你的身子暖起來,所以你指的其他方法又是什麼?」
滕夕夢苦惱的皺起眉,她現在腦子昏昏沉沉的,不好使,什麼方法都想不起來,也就回答不了他。
「很難回答嗎?」翟政威輕笑出聲,慢慢低下頭來,和她越來越靠近。「我倒是輕而易舉便想到了一個……」
哪一個?她連問的機會都沒有,下一刻,她的唇就被他給牢牢封住,恣意品嘗著嘴中蜜液,兩人吻得難分難解,唇舌糾纏,烈焰的嗆辣滋味在他們的糾糾纏纏中化出異常甜美的氣息,醺醉了彼此,引領他們更是忘情迷醉。
被他狂肆的吻著,她的腦袋更是空白一片,什麼都不想了,任憑自己的本能回應他的索求,一而再、再而三,像是永無止境。
恍惚之間,她已被他抱進房內,放倒在床上,熾熱而沉重的男性身軀也緊接著壓上她,明白的向她宣告,他對她的強烈渴望。
他一邊吻著她縴細的頸項,一邊解開她的衣裳,慢慢往下攻城掠地,清楚感受到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肌膚和他一樣火熱,那嬌媚的喘息聲,就像是渴求著他更進一步的。
直到確定她的身子已經為他準備好了,他才悍然進入,開始了最原始激情的火熱糾纏,貪求著和她纏綿的極度歡愉。
她緊攀著他火熱汗濕的背,忘情的嬌吟出聲,他愛著她的力道太過猛烈,總在她以為自己即將無法負荷時,又被他推往更歡愉的境地,一次又一次,直到她真的無法再承受他更多的索求,終于在他的懷中崩潰、低泣,他才心滿意足的結束這一場狂野火熱的歡愛,將同樣全身熾熱的她緊緊抱在懷里,等待足以迷亂心魂的激情慢慢退去。
寢房內彌漫著歡愛時獨有的氣息,由濃漸淡,急促的喘息聲也慢慢緩和下來,直到變得一片寧靜。
他們面對面的側躺著,已先一步平息下激情的翟政威好整以暇地把玩著她披散在肩上、床上的柔黑發絲,對于她情潮尚未退去的嫣紅肌膚也是愛不釋手,還有額心那一點紅,也是艷美誘人。
越是和她肌膚相親,他對她的也越來越濃厚,絲毫沒有減少,她就像是毒藥,只要嘗過一遍,便著了迷、上了癮,心心念念的,舍不得放手。
又過了好一會兒,滕夕夢才終于從歡愛的情潮中月兌離,酒也跟著醒了,她由著他的手在她的肩頸處溫柔徘徊,又甜蜜又舒服,視線則不由自主落在他掛在脖子的項鏈上頭,好奇觀看。
那是一塊小小的水滴狀琥珀,用黑色皮繩在水滴尖端處穿繞而過,其實琥珀她是見過不少,也不是什麼稀奇之物,但他的琥珀有個非常特別之處,就是琥珀中心包裹了一個白色結晶物,那白色結晶朝四面八方長出刺的形狀,就像是天上閃閃發亮的星子。
這已不是她第一次瞧見他戴著這條項鏈,她很好奇這條項鏈有何特殊來歷?
「對這條項鏈有興趣?」翟政威發現她不止一次盯著他的項鏈看,干脆主動解下項鏈,轉而掛上她的脖子。「那就送給你,好好戴著。」
她欣喜的模著被他的體溫溫熱過的琥珀,問道︰「這塊琥珀真特別,王上是如何得到的?」
「是兩年前我即位時,所收到的眾多賀禮之一,听說這塊琥珀包裹著許願星,能實現持有者的一個願望,我瞧著頗順眼的,就將它掛在身上。」
「許願星?那王上許願了嗎?」
「哈哈哈……」這個天真的問題著實逗樂了他。「我要什麼有什麼,又何必許願?況且這能夠許願的傳聞也不知是真是假,我信它不如信自己。」
他從來沒將能夠許願的傳聞放在心上,是因為看她對這琥珀項鏈很有興趣,才說出來逗她的,沒想到她還真相信這沒有根據的傳聞。
「既然王上不信,那就給臣妾許願吧。」滕夕夢開心的收下,簡直愛不釋手。
「你又怎知它在落到我的手上之前,沒有被其他人先許過願?」
「不要緊,就當做是懷抱一個希望吧。」
翟政威點點頭,好奇的問︰「所以,你想許什麼願?」
「還沒想到,只能許一個願,當然不能草率決定。」她一臉認真的回答。
她這認真的神情又讓他感到好笑,這就是她呀,雖有堅韌的一面,卻又不時流露出稚女敕之氣,在女孩與女人之間過渡著,尚未月兌離天真,卻也開始散發出成熟韻味。
這韻味讓他著迷,就算她真的是毒藥,他也心甘情願服下此毒,愛她成癮……
他的手從她的肩膀慢慢下滑,來到她平坦的肚子上,意有所指的道︰「我倒是還有個心願尚未達成。」
「什麼心願?」
他再度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對她勾起誘惑十足的笑容。「快點幫我生個胖娃兒,好讓我盡早後繼有人。」
她羞澀的泛起笑顏,也想要趕緊為他生兒育女,而且不止一個,多一些孩子那才熱鬧。
她大膽的主動伸出手勾住他的脖子,奉送上嫣紅的唇瓣,開始了另一場火熱糾纏,將自己的身與心都奉獻給他。
寒冷的夜,卻凍不了床上熱情如火的兩人,情火不斷蔓延,直至夜深……
***
到了深冬,翟國已被白雪徹底覆蓋,放眼望去,皆是一片雪白,再也無其他顏色。
再沒多久便要過年了,翟國百姓們這時已紛紛在準備過年,這等大節日當然要好好的慶祝不可。
王宮內同樣在準備過年,每個人都面露喜色,但在御書房內的翟政威,此刻的表情卻是異常凝重——
「他們私下還是小動作不斷?」
「是,雖然王上已警告過他們,但他們的行動只是轉而低調,還是不斷在招兵買馬,想辦法擴大自己的勢力。」
翟政威听著趙期報告這陣子三個弟弟私底下的動作,雙眉越蹙越緊。
之前他已經削減了他們四分之一的封地,警告他們別輕舉妄動,結果他們的確是安分了一小段日子,但沒多久就故態復萌,不改野心勃勃的本性。
既然他們學不會何謂安分,也就別怪他下重手,不顧兄弟情面了。
餅年時節,按規矩他們得回到國都參與新年朝拜,他可以趁這個機會將他們三個留置在城內,他們能動用的軍隊都在各自的封地里,只要他們一離開封地,就等于被斷了手腳,再有力量也無法施展。
而他們留守在封地的部屬們,知道自己的主子被軟禁在玄天城內,勢必不敢輕舉妄動,如此一來他就有余裕分派人手一一瓦解弟弟們在封地內凝聚的勢力,讓這些反賊永無翻身之日。
心念一定,他決定速戰速決,盡快在這些亂源惹禍前制住他們,免得一不小心真引發內戰,造成翟國大亂,一發不可收拾的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