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青番,怎樣?今天妳不賠我一個吻,我就要一直病到起不了床,看妳晚上要睡哪兒!」他,是跟她耗到底了。
她怕極了這個男人的言出必行,不想個辦法,只怕今晚她就沒床可睡了。
「你起床,我就考慮你的要求。」
她話才剛說完,公羊震雷馬上彈起,穩穩立在床邊。
「好了,給個吻吧。」他理所當然地索討他應得的報酬。
「我是說考慮,還沒說一定會給!」
「這樣啊……」
突地,他一個欺身,唇覆上她的,她想躲,腰卻被他攬住,無法逃月兌。
不同于昨晚輕柔的踫觸,此次,他的溫熱,她確確實實地感受到了,她的手,抵著他的胸膛,想推拒,卻無力。
他品嘗著她的甜美,舌忝吮著她被吻至艷紅的唇,高超的挑逗技巧,讓她腦子一片混亂,腳發軟……
她的軟化,抱著她的公羊震雷確實地感受到了,他鐵臂力道微施,將她緊緊擁住,讓她失去力量的身子有所依靠。
「這,才叫作吻,甜美吧?」他揚唇一笑。
雙眼迷蒙地看著他上揚的唇,文上琪心跳怦怦,無法抑制。
那唇瓣,總是只會吐出賴皮的話,可沒想到,居然也有迷醉人的能力……
「我怎麼會交到你這麼不標準的情人呢?」文上琪無奈地嘆了口氣。
「我不標準?拜托,天底下哪有比我標準的情人?說到滿足女人這件事,我公羊震雷可是信心十足!」
話才說完,他額頭便被賞了個響爆栗。「你別滿腦子黃色廢料行不行啊?」
「不然妳說啊,怎樣才算是標準情人?不就是金卡隨妳刷,床上功夫強。」
「才不是咧,我理想的標準情人是……」見公羊震雷睥睨地看著她,突然間,她提不起興致說下去了,「算了,跟你這種沒慧根的家伙說,是對牛彈琴。」
「不對,我是羊,應該是對羊彈琴。」話尾,他附上一個大大的討好笑臉。
被他這麼一逗,文上琪爆出大笑,「哈哈,算了、算了,至少你還懂得讓我開心。」
看著她愉悅的笑容,公羊震雷咧嘴笑得更開心,左手往文上琪後腦一壓,把她的臉給壓到自己懷里,力道之大,差點讓文上琪的鼻子扁掉。
「痛!我快不能呼吸了啦!」文上琪掙扎著,他的右手大力攬住她的腰肢,左手才放輕力道,但也只是讓她有空隙好呼吸,他可是完全沒放開她的打算。
「妳的腰比我想象中的細,妳好香哦……」他的左手輕撫著文上琪的細發,手指緩緩地滑向她的耳垂,輕彈著她滑女敕的耳珠。
「震雷!別這樣!」她慌了,方才那個賴皮男人怎麼一下子轉變成如此溫柔惑人的調情聖手?在他懷中,她再次體會到什麼叫作「手軟」,她居然連半點推開他的力氣也施不出來。
「妳知道嗎?」他的唇,靠向了他一直逗弄的耳垂,以她從未听過的慵懶語調說著話,「我答應妳沒亂來,就真的再也沒踫過其他女人了哦!」
話,順著她被撥弄發癢的耳,直傳入心,一陣陣的熱浪在下月復聚集,情與欲在她心頭撞擊出眩目的火花,她抵不住這凶猛攻勢,差點連站都站不住。
這就是嗎?以後他們之間會變成如何?她心慌,她不想在進一步了解對方之前,就先發生關系啊!況且,她根本就還沒做好心理準備。
想到這點,她驟生力氣,硬是把巴著她不放的公羊震雷給摔到一旁的床上。
「你也答應過我,絕不強來。」她臉潮紅,極力平穩自己紊亂的呼吸、急速的心跳。
倒在床上的公羊震雷一動也不動地盯著這個把他摔倒的女人,臉上表情可憐兮兮。「生氣啦?」
「干嘛裝可憐?你以為這樣對我有用嗎?」她鐵了心,決意不讓他的表情給迷惑。
「妳很強硬哦。」轉瞬間,他可憐的模樣,被挑釁取代。
文上琪反倒好整以暇地將椅子拉至床邊反過來跨坐,雙手靠在椅背上,開始發表她的戀愛高論。
「這是原則問題。既然你我之前對于兩人交往的模式有共識,那麼我們之間就該遵守這個基準。我也是因為這共識,才決定放心地與你交往,戀愛要做也要談吧!喏,舉個例吧,所有運動都有其規則,若不照這規則來比賽,就沒有判定輸贏的標準,像跑百米,都會定個相同的起跑點,這樣才公平,不是嗎?」
「妳把戀愛比作運動競賽啊!」這是他听過最好笑的舉例。
「和你相比,怎樣算都是我吃虧。戀愛我沒經驗,為了不讓自己被你給誆了,我當然得把自己最熟悉的方式帶進我倆相處的模式中,以免我敗得一塌涂地。」
「那妳也得對我公平啊!妳不也說過,要往前進一步,怎麼,現在妳連挑戰意願都沒了嗎?」他笑著說。
「我、我有啊,人都被你抱過幾次,也讓你親了二次了,你還想怎麼樣?」害臊的她,臉色又鐵青得難看,可在他眼中,竟有另一種羞怯的風情。
「要上場比賽之前,總得先熱身,而且如果沒有經過長期的訓練及練習,怎麼出賽?這個程序是絕對免不了的。反正、反正我說了算!」她揚起下巴,呈朽度角,她可不想在這點做任何妥協。
「我是個運動員,我就是習慣這麼做,現在還算是賽前訓練,得等我心理建設夠,等我充分熟悉戀愛規則,我才有上場的資格不是嗎?至于你,就算是衛冕者好了,你得等挑戰者做好準備,再跟他挑戰吧?不然會贏得一點成就感也無。」
瞧她說得頭頭是道,他怎麼從沒發現自己的女人這麼會亂扯?
原來,不只是自己日漸受到她的影響,這女人也開始學到他亂扯的能耐了。這種一步一步互相影響且實踐愛情的方式,他喜歡!
他爆出大笑,笑得很暢意,笑得令「挑戰者」感到生氣。
「我的話有這麼好笑?」鳳眼凶狠地瞪著他,氣呼呼的模樣,在他眼里反而很可愛。
「天底下,也只有妳摔得倒我,也只有妳的強辯能令我信服。這兩點,連冷雲都做不到,妳真的很厲害,我甘拜下風。」他邊大笑邊說著。「要是他們看到這一幕,一定會改拜妳做老大,真的。」
這家伙,到底有幾個樣貌,一會兒像個天真大男孩,一會兒卻似調情聖手,而現在倒像是她的拜把兄弟,難怪有同學告誡她,和社會人士交往得小心,以免因為經驗不足而被騙了。
「我這麼厲害,你不覺得自己很吃虧?」可惡、可惡!為什麼在他面前,她總有種氣虛之感?
「不、不、不,我一點都不吃虧,我很高興,能遇到妳我真的很高興,妳是最棒的女人,有了妳,我什麼都可以不要了。」
「你……你有被虐狂啊!」
「哪有?我只是太喜歡妳,只有妳能和我站在同等地位,不像那些被我一瞪就嚇傻的女人。這種感覺真的好棒,我真是愛對人了。」
被他這麼稱贊,文上琪馬上紅了耳根,「我、我要去上課了,你自己休息夠了就回家去,听到了沒?」
見她慌張離去的可愛模樣,公羊震雷只覺幸福洋溢。
原來,純純的愛,竟也有這番不同于性事的樂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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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課後,回到家的文上琪,一開門便見到公羊震雷躺在她床上熟睡著。
咦,這家伙怎麼還在?
「難不成,你把這里當自己家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