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迅速將她身上所有礙眼的衣服月兌光,她就像是維納斯女神一樣,躺在蚌殼內等著人去愛她。他將她白雪的玉手高舉過頭,胸前白女敕的渾圓立即聳立在他眼前,他緩慢地低,用火熱赤果的胸膛擠壓著她柔軟的嬌軀。
他終于忍不住吻上她嬌艷欲滴的紅唇。「你是我的。」
「貝德,我愛你。」之前對貝德所有的抗拒、疑慮不安,隨著早先在大庭廣眾下向他外公捍衛他們的愛情時都消失了,承認自己愛上他,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困難,以前驕傲的她真是愚不可及,因為怕受傷害而不敢去面對早已擺在眼前的事實,她愛他。
「我知道。」他咬著她的耳朵低語著,雙手覆上她的豐盈揉捏著。
「那你呢?」如果他膽敢說不,她打算效法女戰士族的女人一樣,將他……
「這個我得想想,如果你能想辦法說服我的話。」難道她完全感覺不出他在看到她的第一眼時,便已深深受到她的吸引了?
他好整以暇地看著她,該是他驗收成果的時候。「你打算怎麼說服我?還是你害羞地不敢做下去?」黝黑的雙手貼上她光滑的背脊,輕輕地來回撫著。
啊……說服他?意思是他打算讓她來控制全程嗎?
「誰說我害羞!」其實她的手抖得不知所措了,嘴巴卻仍喜歡逞強。
貝德挑著眉,嘴角上揚,期待著他的進攻。
好,小女子決定豁出去了,老公是要靠自己爭取的,她決定將所有從上看到的,發揮得淋灕盡致。
她低下頭吻著他的性感薄唇,伸出香舌引誘他的舌頭與之糾纏。「嗯,親愛的,你等著投降吧!」美麗的小臉充滿著詭計。
久久之後——
芷菲滿意地得到了她要的答案,及一生的承諾。
現在她才明了,原來男人一定要用極端的手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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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隊!」陳火木大聲地叫著,引來正在飯店櫃台辦登記的阿魯的注意。
其他的團員也相繼地走過來。
莫芷菲一看到所有的團員,不自然地想甩開貝德的手,畢竟想要放開心胸是一回事,真正要做到又是另一回事。
因為她有意撇開關系的動作,貝德生氣地瞪了莫芷菲一眼,和他在公眾面前親熱,令她感到不舒服嗎?
他暫時放開她的手,這賬待會兒回房間再算!
「陳先生。」莫芷菲真的很高興又看到大家。
「領隊,有沒有怎樣啊?我們都很擔心你呢!」陳火木將莫芷菲當成自己女兒一樣看待著。
莫芷菲好感動,眼眶閃著淚。「沒事啦,一切都沒事了。」
「你們呢,一切還順利吧?」
「沒有問題啦,小黑將我們照顧得很好。」其中一個團員大聲地說著。
「小黑?」
阿魯笑著走過來,模模他的平頭。「是我啦!」所有的團員硬是將這個名字栽贓給他。
「領隊,走啦,我們去大廳喝酒聊天,不要光站在這里。」
莫芷菲被推著往前,她回頭看向貝德,朝他笑了一下。
阿魯莫測高深地看著貝德一臉幸福的笑容。他叫了貝德三次,貝德還是望著芷菲的背影呆笑,一點反應也沒有。
肯定有事發生了!
阿魯推了貝德一下。「喂,回神啦,大情聖。」
貝德回過神,對于阿魯的嘲笑,一點也不以為意。
不過,那件事還沒有解決。
貝德馬上正色道︰「先到辦公室,我們有重要的事要談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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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間位于巴西利亞的飯店,也是貝德投資的產業之一。
此時,貝德一臉凝重地望向二十樓的窗外,試圖理清心中所有的疑點。
「你是說,不是瓊美做的?!」阿魯坐在沙發上,再重新將僅有的一些資料想過一遍。
貝德面無表情,讓人無從得知他的想法。「嗯,沒錯。她告訴我,關于莫芷菲的事也是一個女人告訴她的。」
「她的話,可以相信嗎?」關于瓊美公主火爆的個性,時有耳聞。
「她還不至于膽敢騙我,而且她是一族之長,是不可能不顧族人的生存而胡作非為的。」貝德仔細地分析道。
阿魯撫著下巴,所有的跡象都是指向瓊美公主,但如果瓊美不是殺手的話,那會是誰?
「這個殺手很清楚我的行蹤。」
「你是說有可能是公司的人?」
貝德堅定地搖頭否認。「不可能,公司的人你都認識,你想有可能是其中的人嗎?」
「也對,公司的人大都是你的人。」阿魯也推翻這個可能性。
那會是誰?
他們一定是漏掉某個細節。
阿魯感到事態真的愈來愈嚴重了,歹徒明顯是沖著貝德的女人而來。
若是再不揪出來,他擔心莫芷菲可能會有危險。
「這次,歹徒有可能沖著阿菲犯案。」阿魯擔心地道。
「沒錯。」貝德陰寒地開口,對于有人會傷害阿菲的事,他實在無法冷靜。
「你打算怎麼做?」
「請君入甕。」
「你是說?」阿魯嘴巴微張,對于貝德的決定感到愕然。
「嗯。」
「可是這樣不是陷芷菲于危險之中嗎?」這做法太不保險了。
「敵人在暗,我在明,若是沒有引誘,她根本就不會出來。」他不會讓芷菲出事的。
阿魯站了起來,拍拍貝德的肩膀。「好,我支持你。」
「明天的行程是自由活動,你帶團員在市中心附近逛。」
「好,我隨時待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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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死我了!
那東方女人竟然沒有死!
為什麼瓊美那笨女人沒有殺死她?
不可原諒,我不能原諒這東方人……
我就不相信這次你還能活出我的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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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過來很久的莫芷菲臉上一直掛著滿足的微笑,她賴在床上像極了一只被喂飽的波斯貓,舒服慵懶地躺在床上。
想到方才貝德離去前,低頭輕聲地對她耳語說他愛她時,她竟會哭得眼淚亂流,想不到她會這麼渴望他的愛,她還打算就算他對她只有,她也會努力想辦法讓他愛上她呢!
他愛她,而她也愛他,她的人生真是太美好了!她等不及要跟欣慧及小蓮分享她的快樂。
唉!她真的不是有良心的領隊。今天是在巴西的最後一天,排的行程是在巴西利亞市區自由活動一天,她應該陪他們去逛的。
可是,天可憐見,她真的沒有力氣起來了。
昨晚,她和團員聊天聊到很晚,團員還將一路買來的酒拿出來狂喝,直到貝德一臉不爽地出現,硬是將她給扛回房間。
一踫上柔軟的大床,好幾天都沒有踫過床的莫芷菲,馬上呼呼大睡,完全將在講電話的貝德甩到一旁去了。
直到今天一大早,她才在貝德一連串狂熱的吻中醒來,他堅持一定要她補償昨晚對他的冷落。門外響起腳步聲,她直覺地以為是貝德回來了,連忙拿一件衣服套上,免得他一見到她全身赤果,又是一回纏綿,她可不認為她還有多余的力氣再跟他大戰一回。
她看著門被推開。「貝……啊!」媽呀,這、這個人,他……他到底是何方妖怪啊?
這土人以猙獰的目光盯著她,他眼楮的周圍涂抹著紅色的墨水,鼻梁上掛勾著銀色的鐵環,耳垂掛著一串白色的珠子,嘴唇厚得不像話,真像兩條黑胡椒熱狗分別掛在嘴巴上,全身像木炭一樣黑的肌膚,他是個丑到極點的土人了,而且看起來絕非善類。
他惡狠狠地朝她逼近。
「你是誰?」芷菲驚慌地退至角落,聲音發抖地問著。
「嘰哩呱啦。」那長得像妖怪的家伙拿著一把刀向她吼著。
莫芷菲暗自苦嘆,又是土語,她根本就听不懂,怎麼跟這個人溝通,更別說是要地滾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