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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顏巧雨 第16頁

作者︰雁子柔

而為自己掀開蓋頭紅巾的人,正是昨夜睡在自己身邊的他。因此當晨起時,還以為夢是真實的。

唉!夢,只是夢。

「剛剛發生了些什麼事?似乎大哥跟我說了一大堆重要的話,可是我好像沒有完全裝入腦袋瓜。怎麼辦?要再去問大哥嗎?」看著隨水面波動的映影,襄巧雨呆想著。

雖不記得剛剛的事,但她還記得昨晚宴席上荀大人說的話。「算了,大哥說什麼不重要,我必須盡快想辦法透過義父的關系投身軍旅,否則繼續留在花家,只會讓我的心更加迷失,陷入情蘭更深而已。」

還能說什麼呢?花顏已經與荀大人的千金有了婚約,自己無論如何都是個多余的角色。

原本,也許還有機會讓花顏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可是現在一切都是枉然,只有昭雪家門深冤才是重要的。

對!只有這件事,才是惟一重要的。

「巧語,好了嗎?要過了早膳時間哦!我們快走。」花顏推門而入。

「哦!大哥早,我已經準備好了。」有一股說不出的生疏自她身上散發出來。

「巧語,你是怎麼了?跟剛才完全判若兩人。」花顏微扁嘴,向前逼近了一步。

「沒……沒有哇!我還是一樣的,是大哥多心了。」往後退了半步,她仰頭盯著他,刻意與他保持一定的距離。

「沒有?你該不是要告訴我,說你想推翻剛才所承諾的話?我告訴你,我可是不允許你這麼做的哦!」花顏的冷言顯示出他的不悅。

「我……我答應過的事,不會反悔的!」她拍胸脯表示自己絕對守信。

「那很好!」他笑開了。

「可是……要我守信有個前提,」襄巧語一反剛才堅決的模樣,變成老鼠見到貓的膽怯狀,「大哥能告訴我,剛才我們說定了什麼事嗎?」

花顏聞言手叉腰橫起一張臉,瞪著眼前的她,讓人一望便知他在發怒,因為眼在氣、眉在憤,束發的頭頂在冒煙。

完了!襄巧雨看見他牙張爪舞的樣子,趕緊拔腿逃出房去。不過會武功的花顏在追逐的競賽中還是佔了上風,輕功一躍就來到她的前頭。

「大哥大人大量,小弟迷糊,不要跟我一般見識了吧!」她雙手抱拳在胸前作揖求饒。她有一點僥幸的心理,知道他不會對自己太過份。

花顏只是伸手過來牽著她,徑自往膳堂而去,一路上他沉默著,不發一言。

***

「荒唐!」花盛橫眉豎目的拍案斥責,「堂堂一個新科狀元郎,成天跟個男人黏在一起,出入要結伴、要牽手,成何體統!不明就里的人還以為你們兩人有斷袖之癖!」

「爹,事情不是您所想的那樣,完全不是那一回事。」花顏反駁父親的指責,然未打算挑明真相。

「難不成我們每一個人的眼楮都瞎了嗎?你既然都考上了狀元,應該要懂得廉恥,你這種傷風敗俗的行為,真是氣死我了!」

「義父,請別生大哥的氣,是孩兒不好,我會在意自己的行為舉止。」襄巧雨站出來扛下所有的錯。

「沒錯,就是你,如果不是因為你,顏兒根本不會有這種荒誕的行為,甚至還拒絕和荀家聯姻。我花盛到底招誰惹誰了呀!怎麼會收留你這個怪胎。」怒不可遏讓他口不擇言。

「老爺,是我不好,可是巧語的確是個好孩子……」官俐瑤說話了。

「對!是你不好!沒事幫個陌生人做什麼賣身葬母的善事,找個禍害來挖自家的牆角,敗壞自己的門風,花家的名譽都讓你們給丟在地上踩了。」因怒氣而顫然的手,指著在場的每一個人。

「花大人,」咚地跪地,襄巧雨強忍著威脅泛濫的淚,「請別責怪夫人與大少爺,都是小的不好。小的這就離開花府,請大人息怒。」

是該離開花家的時候了!

「只是小的還有一事想請花大人幫忙。」

「你還有什麼不滿足,說吧!」花盛鐵青的臉完全沒有轉柔的跡象。

「小的想到前線去,雖然我不會武功,但對兵法略有涉獵,想為國家盡一己棉薄之力,懇請大人代為推薦入伍。」襄巧雨雙掌支地,叩頭請求。

「不行!巧語,你不能去!我不要你離開花家。」花顏急得跳腳。

「顏兒,這里沒有你說話的余地,給我住嘴。」

「那我能說話嗎?」官俐瑤也挺身出來。

「夫人,你……」

「不管你有多憤怒,當初是你提議要收巧語為義子的,就算要趕走一個外人,現在天色已晚,總是可以等到明天再說吧!」

花盛沉默了片刻,非常不情願地答道︰「好吧!他可以明天再走,至于介紹入伍的事,我可以幫忙,沒問題!」說完即轉身入內。

此時,靜靜跪在地上的襄巧雨只讓淚悶著往肚里吞,起身回房去整理包袱,準備明日的遠行。

「巧語,你答應過要嫁給我的,怎麼可以離開我!」花顏一路跟著她。

「呃,大少爺你……你別胡說,我……我也是個男子,怎麼可以嫁給你。」這話說得她心虛不已,頭快垂到地上去了。

「你是男的?呵!如果這是事實,你為何不敢看我?看著我的眼楮反駁我的話呀!」盛怒讓花顏大聲喊出。

「大少爺,求你別這麼大聲。」襄巧雨趕緊向四周張望。

耳聞她的話,他立即拉著她快步走回「亞築廂」,才放手,襄巧雨自顧自的回房動手整理。

「你等一等,剛剛的話你還沒回答我呀!」他一手抓住她的手,一手扳起她的臉,讓她直視自己的面容。

「大少爺,請你住手。」斗大的淚珠,在此時終于不爭氣地滑落。

「你哭了嘛!我還以為你更是無情無義、冷血至極的絕情人!」他的話沒有憐香惜玉的情份在。

花顏氣瘋了,先有父親的誤解,後有襄巧雨的去意,他……他快抓狂啦!

「那是因為你弄痛我了嘛!」其實她真正痛的是心。

「你也會感到痛嗎?」他指著自己的心口,「可是我這里更痛,你怎麼賠償我?」

「大少爺的痛,」她硬逼回斷線般的淚,冷酷決絕的斬斷情絲,「無、關、巧、雨、的、事!」

「你……好個刁鑽的頑石。」如發狂的獅王,花顏帶著一身難以言喻的憤與恨,欺身到襄巧雨跟前,一把攫住她,「我要讓你學會該听話的時候就要懂得听話,我會讓你知道這關不關你的事。」

她再不能發出抗議的聲音或哀求的話語,她的雙臂被鉗在背後,她的頭教花顏扳著,唇被覆在他的唇之下。

「你一點也不溫柔!」初吻竟在如此的情況下經驗,她努力反抗地猛力搖頭甩開。

這樣的動作讓他更加憤怒,他知道自己是過于粗魯了,可他就是生氣。

他放過她被吻得紅腫的唇,將她推上了床,「這是你自找的。」

「你……不可以……我……」她想逃,無奈女子的力氣本已不足與男子對抗,更何況對象是長年練武的花顏。

「你不是男的嗎?為什麼你的身體跟我的不一樣?你說呀!」花顏失去了理智,瘋狂的行為已月兌了序,他強力褪去她的衣物,「就為了這個月牙兒胎記,讓我的心受苦這麼多年,我要討回這些不公平。」

他猛力吸吮胎記處,留下深深的、最刻意的吻痕。「我們變成這樣子,你就不能離開我,你是我的!」

如同一個暴君的行徑般,他將她縴柔的軀體當成泄憤的出處,沒有一絲的溫柔,盡情蹂躪她的身子,宣泄自己飽脹的與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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