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德多卻完全不理會她的抗拒,霸道而不容反抗的舌尖橇開了她的唇瓣,強迫她與自己唇舌交接,用他滾燙的熾情來融化她的固執。這世界上再也找不到第二個像她這樣的女人,對于自己的情意和掠奪完全沒有任何的體會。
就如、‘顏億’所說的,他要的女人都得乖乖臣服!
他可以不要任何女人,但絕不能讓,‘顏億’月兌離他的生活。
「只要你成為我的……就不能再說不和我回意大利……」
他在她的耳畔低噥,選擇以這樣的方式,讓‘顏憶’不再有任何詭辯的機會!他已經受夠了她的無理取鬧。
「就算你得到了我的身體……我還是不會……跟你走……」她斷斷續續的說著,四肢不停的掙扎著。
德多伏在她的雙腿間,他的大手探入她的衣擺,粗糙的肌膚接觸到她性感滑潤的胸脯,他感覺到‘顏憶’曲起身體,回避著他的探索——
「你好小……」
「該死的你,德多,我會恨你一輩子……」
翁予雅羞愧的落淚,他居然侵犯了她的身體,還嫌棄她……
「小巧的可愛誘人……」他的手探人她的內衣,指尖捻弄著她圓潤尖挺的蓓蕾。
他的另一手也不曾閑置,用力的一扯,她胸前的排扣一顆顆的扯開,他的大手再度眷戀的覆上她柔軟的胸脯,他解開了她胸衣的扣子,靈巧的舌尖立刻含住了她的乳暈,他感覺到‘顏憶’的身體,無可抑止的泛起一陣顫悸——
「別……別踫我——」她的聲音沒有絲毫的說服力,仿佛只剩申吟。
「不要抗拒我,我知道你要我,你的身體也同樣的渴望著我……」
德多不容置疑的說道,今她更加羞愧難當,她根本不能隱藏住自己的心事,因為德多一一明了,她就算嘴里說了成千上萬遍——她不要他、不愛他……
但他只要一運用念力,便能輕易揭穿她的謊言,她無所遁藏呀——
德多卸下了她的衣裙,靈巧的指尖在她柔細的肌膚上揉廝著,翁予雅的口里一遍遍的詛咒著他、抗拒著他,然而,她的身體卻無法堅持的起了反應,感覺到她的濕潤和需要,德多扳開了她渾圓的大腿,將他熾燙的深深沉緩的推人她的體內……
「好痛……德多……,你這是強暴……」
翁予雅咬著唇,顫抖如風中的落葉,他得到了她的身體,卻失去了她對他的信任,她不會原諒他的——不會!
「‘顏憶’,別否認你也要我!」
「我不是顏憶……」
她虛軟無力的說著,淚如雨下……
她的身體都給了他,他卻還是不肯相信她,始終堅持她是顏憶。身體的痛楚不比她的心,仿佛被揪扯成一團,好痛——
德多听見她的反駁,眉頭緊緊擰蹙,將那深熾的,輕緩在她的體內抽遞著,在此時,他不想在這件事上與她起爭執,他只要她感受自己對她深切的,他厭惡她用「強暴」的字眼來形容眼前所發生的一切。
他只是撩撥了她掩飾在心底深處的熱情,與和他同樣狂恣的,讓彼此靈肉合一、心靈交會……
「德多……你強暴我,我會恨你……一定會恨你……」
翁予雅咬著他結實有力的肩胛,一遍遍的訴說著,然而德多卻在每一次她的抗中,一次次更加的推入她的最深處,讓她沉溺在大海中找不到依靠,只能攀附著他的身體,兔于溺斃、沉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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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多疲倦的枕伏在她的胸口中,柔軟的褐發在她的肌膚上輕柔撫掠著,她伸手順著德多的褐發,也唯有在他睡去時,她才能肆無忌憚的看著他,那深明誘人的五官及剛毅的輪廓線條,足以今任何女人枰然心動——
可是,她不能跟他走,一旦離開台灣,她真正的身份可能就成了永遠的謎團了,如果他也愛她、珍惜她的話,根本不該逼迫她,希望用這種蠻橫的手段得到她的身體、掠奪她的心……
她輕緩的起身,讓德多躺在枕頭上,他像嬰兒似的輕噥了一聲,抱住了身旁的長枕,以為是她的身體,便又滿足的沉睡。
翁予雅搖了搖頭,她決定要去找出真正的顏憶!她不能讓自己再繼續這樣迷迷糊糊的度日子了……
她再看了德多最後一眼,起身離開了床畔,從櫃子里拿了僅剩的錢後,快速的逃離了德多的勢力範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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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的,‘顏憶’給我出來,你到底躲到哪里去了?」德多一覺醒來後,找遍了整個屋子,卻看不見‘顏憶’的身影,他在屋里大聲咆哮著。
他知道她走了!
他運用了念力的能量遙感念波,卻怎麼也無法感應到‘顏憶’的存在。
他肯定‘顏憶’已經離開這里,有很長的一段距離了,否則,以他的能力,他應該能夠感應到她的氣息。
懊死,他怎能讓自己熟睡?從踏上台灣這塊土地後,為了找尋顏憶’,他始終維持著警戒的狀態,怎能在一番雲雨過後,居然因疲憊而徹底的松卸了下來?
本來決定好今天要將‘顏憶’帶回意大利,現在卻讓她給逃掉了!這次,她有心躲避他,便不像以往還會回到這里,這下子,真要大海撈針了!
「人走了就算了嘛!德多你別太擔心了,反正小亞住在這里,走得時候也沒拿幾樣行李,已經一次兩次了,她還是會回來的。」SANDY邊看著電視,訕訕地說道。
「你那是什麼意思?你看見‘顏憶’出去?」德多本打算出去找‘顏憶’,SANDY的話卻讓他停下了焦躁的腳步。「有呀,她提了一小包行李,連聲招呼也沒跟我打,就走啦!」SANDY聳了聳肩。
「你就這樣看著她走掉,卻不杷她留下來?」德多朝著SANDY低吼道。
「德多,你怎麼這麼凶嘛!人家哪曉得她要去哪里?這里是她家呀,她愛留愛走,我怎麼管得著——」
「你!」他掐緊了拳頭,真想將SANDY攆出這屋子。
「唉呀!她一定會回來的,你放心啦!」
SANDY一副愛理不理的,當她看見‘顏憶’紅著一雙眼楮走出去,又看見德多赤果著上身從‘顏憶’的房間里跑了出來,她大概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了!她才悶著一肚子的氣沒處發泄,早知道她就不出門了,這樣也不會讓他們發生了「關系」
現在看德多一副緊張失神的模樣,自己恐怕是怎麼也無法介入他和‘顏憶’之間了!可惜呀!這麼好的男人,居然成了別人的……她才是該痛哭一場的失敗者。
「如果找不到‘顏憶’,這里你也別住了!」德多冷著聲音,低低的說道,然後如旋風般的掃出門外。SANDY一坐在沙發上挑了挑秀眉,悶聲嘀咕道︰
「哼!我要是找得到房子,我也不想住在這里。省得看見你們打情罵俏,現在吵架了還得拿我出氣——」
她說完話後,關上了電視,走回自己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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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家後,翁予雅叫了車,漫無目的的走了好遠的距離,直到計程車司機懶得再載著她到處閑晃,才將她放在一處公園,趕她下車。
她踩著沉重的腳步,走向綠草如茵的公園里頭,找了塊安靜的小角落,無力的拍了拍石塊上的塵土,有些失神的坐了下來……她開始思索著自己的下一步,應該如何去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