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NDY,‘顏憶’很好心的,如果跟你相處的來的話,說不定還不收你房租哩!」德多看著‘顏憶’氣得粉腮微微鼓起,又故意加了這麼一句。
「真的,嗎?那就真的太好了!噢——我喜歡這個房間,讓我住這間吧!」SANDY邊看著房子,邊興奮的低嚷著。
沒想到來這里,不但有免錢的房子可以住,還可以每天看見德多,和他培養感情,看來,今天是她SANDY的幸運日。
「‘顏憶’,多個人陪你,以後你就不會無聊、孤單了!怎麼還是繃著張臉,笑一個來看看吧!」
德多走近翁予雅的身旁,大手才輕觸到她粉女敕的頰腮,旋即被翁予雅閃開;他聳了聳肩,不在意的露齒一笑。
來日方長,她能排斥他多久呢?他有一輩子的時間跟她耗下去!
懊死的!她討厭他的笑容!總覺得自己被算計了。
她根本不是這屋子的屋主,居然莫名奇妙的放任一個陌生人住了進來,如果正牌顏憶回來了,一切該如何交代?
天吶!她的腦子又亂得像團糾結的毛線,所有事情的發展,都超出她所能掌控的範圍了。
「我不管你們了,愛怎樣隨你們便吧!」
早知道,她就繼續在外頭游蕩別回來,也就不需面對這些煩人的事情了!
翁予雅走回自己的房間,「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將一切煩瑣之事隔在門外,還給自己一個安靜的空間。
第六章
看著SANDY身上穿著一件薄短的小可愛,包裹長腿的是一件可以看見臀線的超迷你短褲,站在德多的眼前晃來晃去。翁予雅咬著下唇,實在不得不承認SANDY的身材真是比她好上幾倍,也難怪德多看得目不轉楮!
扁是看她凹凸有致的身材,還有那誘人的胸線,她就又嫉又羨,為什麼上帝造人,要分隔出那麼大的差距,故意制造出令人心理不平衡的禍端?
德多偷覦著‘顏憶’氣得漲紅了的臉,在心里暗暗竊笑著,看到她氣悶的樣子,他愈加刻意的將眸光放在SANDY圓潤的胸脯上,裝出一副口水都快涎下的模樣。
翁予雅拿起身旁的抱枕,抱在胸前,仿佛在遮掩自己的缺陷,然後將目光調向電視體操韻律帶的播放,不看SANDY因為作韻律操而上下擺蕩的胸部。
「‘顏憶’,我看你也陪著SANDY一起做做運動好了……」德多若有深意的將視線瞄向她胸前的枕頭。
「你——!」
她咬著下唇,,一口氣怎麼也咽不下去。
「色鬼、色鬼……」她在心里罵了成千上萬遍,但德多這會兒似乎不再透視她的心事,根本將全副精神擺在SANDY的身上了!
混蛋、惡劣、色魔轉世……幾天前,他還吻了她;說什麼為她動心了,要她跟著他去意大利;說他對自己的感情是真的,不需多加掩飾!誰知才幾天而已,他的心就動搖了,就不真實了!他根本就是把她當成笨蛋在耍!她居然還愚蠢的讓自己相信了他的話……
「‘顏憶’,趁現在年紀還輕,多努力一點,還是會有‘成果’的。」德多探向她的面前。
「去死!」翁予雅將胸前的抱枕忽地塞向德多的臉龐,遮住了他那副揶揄的嘴臉。
「DEAR,你愈來愈不溫柔了,跟SANDY相比,真是差了一大截。」德多推開了抱枕,將眸光又調向在一旁練韻律舞的SANDY。
他倆人對望一笑,千言萬語盡在不言中……
懊死的,翁予雅看得怒火中燒,這算什麼?她杵在這里看他們眉目傳情、豈不成了超級電燈泡了?
「我就是這樣!身材不好又不溫柔,我也從沒要你喜歡,反正SANDY對你一往情深,你隨時可以重新選擇。」翁予雅整偏頭對著德多低嚷的說道,然後站起身。
「才說幾句實話,你就生氣啦?連脾氣都這麼差。」
「沒辦法!身材不如人,只好去躲起來,免得被拿來比較。」翁予雅瞪了德多一眼,自嘲的說完,踩著憤然的腳步,走進房里。
「喂——」德多又喚了一聲,︰不過‘顏憶’氣得頭也不回。
SANDY偷偷咋舌,終于把‘顏憶’趕走了,她一直待在那里,害自己有一堆的話想跟德多說,卻找不到獨處的時間。
「德多,我練得好渴,等一下可以陪我出去喝杯飲料嗎?」
縴縴手臂扣住了德多的臂彎、SANDY故意把胸脯貼在德多結實的手臂上,感受到他有力的肌理線條,真舒服——
這種極品的男人,她怎能輕易錯過?她才不會像‘顏憶’那麼蠢,成天給德多臉色看,存心嚇跑他;再這麼繼續發展下去,德多早晚會變成她SANDY的。
德多低頭看了SANDYY一眼,也許是SANDY調好的角度,恰巧讓他一覽無限春光。
他皺起眉頭,調開了目光,這種身材他見得多了,珍娜的比SANDY還更有看頭,不過,他現在真正想看的卻——另有其人。
「好不好嘛?現在就去。」SANDY擺晃著德多的手臂,柔軟的胸部在他手臂上不著痕跡的磨蹭著,沒想到他居然拉開了她的手,不為所動。
「找別人吧!我知道你有很多‘朋友’願意當護花使者。」
「可是——自從你出現後,我就跟他們全斷了聯絡,只剩你能陪我了。」
德多挑了挑眉,只覺得SANDY愈來愈煩人,他只不過利用她演了幾場戲給‘顏憶’看而已,就被她賴上了,難不成她還真的以為自己對她有意思?
「你自己去吧,我今天不想出門。」德多退開了一步。
「啊,不會吧?你舍得我自己出門嗎?我穿成這樣,很危險的耶。」
「你不會換衣服再出去。」
「不管嘛!你陪我,出去——」她又纏上他,再度捉住他的手。
SANDY努力央求著,誰知翁予雅砰地推並房門,從房里走了出來;行經客廳的時候,眼角余光偷瞄了他們倆好幾眼。
‘德多揚起一抹笑容,感應著‘顏憶’心理的醋意,他的大手再度環上了SANDY的香肩,朝著‘顏憶’說道︰
「喂,我跟SANDY要出去喝飲料,你要不要一起去呀?」
翁予雅捧著開水的手,緊緊的捏住杯身,仿佛將杯子當成了德多的頸項,想一把掐死他——去!要去自己去!吧嘛跟她炫耀?
「我喝白開水就解渴了,你小心外頭的飲料喝多了,得了糖尿病。」翁予雅咬著齒,詛咒道。
「哇——小亞,你講話好毒哦!」SANDY搗住唇,在一旁加油添醋。
「SANDY我這是替他著想,不想他英年早逝呀。」
「既然如此,你就自己在家喝那沒半點刺激性的白開水好了,我和SANPY還是適合‘刺激’點的飲料。」德多摟了摟SANDY的肩膀,與她對視一笑。
是!我是白開水,一點都不刺激!德多,你記著自己講的話,再也別來招惹我這杯白開水。
翁予雅的瞳眸直瞅著德多,傳達著心理的想法,然後看見德多的表情微微一怔後,知道他再次透視了她的心事,她撇下客廳的兩人,又氣鼓鼓的走回了房間。
房門像要被她拆了似的摔上,德多搖頭一笑。
「德多,我們可以走了嗎?」SANDY開心的抬頭望向德多,被她撿到便宜了,每次他們倆一惹火了對方,她就漁翁得利。
「要去你自己去吧!」德多推開了SANDY,這回可不能盡如她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