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夜楓苦笑,「我愛你,小櫻。」所以他想等到他們都能夠給彼此誓言,並用生命去實踐的那天。
林夙櫻卻不管那麼多,傾身向前揪住男友衣領,以吻封住他的唇。
年輕的愛火于是燎燒到天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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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夙櫻甚至來不及反應,襲夜楓單手就將她雙手困住,然後迅速地月兌去她的衣物,當她听到布料撕裂聲並感覺到他的拉扯,這才知道她火玩過頭了,直到她身上只剩眼罩,他以皮帶先捆綁住她的雙手,再輕易地將她攔腰抱起。
「做什麼?」她忍不住扭動身體抗議,或者其實是故意做無謂的挑釁,她的肌膚與他赤果相貼,這樣的親密讓她忍不住想申吟。
「想到個有趣的工具可以回報你的熱情,也許你會喜歡。」他沉著聲回應,卻听得林夙櫻渾身顫抖。
他們沒有離開沙龍,襲夜楓將她放在暖爐附近那張搖椅上,暖爐與毛皮椅墊趕走不少赤身的微寒。
林夙櫻沒有反抗他,她一方面克制不住顫抖,一方面發現她下月復開始產生熟悉的燥動與悶痛。
她果然和當年一樣,骨子里放浪形骸到極點,林夙櫻在心里自嘲地想,卻未曾因此稍止。
襲夜楓將她的手舉過頭頂,以繩子固定在椅背上,當她扭動身體,搖椅就前後晃動。
他坐在她雙腿間,在「工作」的空檔先輕啄了一下她的唇,低沉的笑像惡魔一般,「你害怕嗎?」
林夙櫻困難地吞咽著。
他的重量離開了搖椅,林夙櫻一陣驚慌。
「你去哪里?」
「別害怕。」他似乎走到方才的位子,然後又折回來。「其實我今天給你帶了一些禮物。」他在搖椅旁的另一張椅子坐下,對自己渾身赤果絲毫不在意,將拖盤擺在搖椅前的小幾上,他拿起盛在水晶碗上的一顆櫻桃。
「來。」他將櫻桃貼向她的唇。
林夙櫻只能張口吃下,忍不住想扭動身體。
她現在想要的不是吃櫻桃!這可惡的色老鷹!
他把手伸到她嘴邊讓她吐出櫻桃籽,林夙櫻刻意讓唇舌滑過他的掌心,她還沒輸,只要一逮到機會,她就會挑逗得讓他先投降。
但他卻只是無動于衷——至少在她「听」來是如此——將櫻桃籽丟開。
「還有蛋糕,我知道你不喜歡女乃油蛋糕,不過這個你一定要試試。」他用食指挑起一抹女乃油,「以起司和牛女乃制成的,把嘴張開。」
林夙櫻別無選擇,除非她開口說出他想听的話,否則就得讓他繼續用這種方式折磨她。
她張開嘴,他的食指伸進她檀口里,她刻意充滿挑逗與暗示地吸吮它。
然而襲夜楓不再是當年那個只能被她吃得死死的少年,他的食指在她口中同樣地挑逗,一如他的舌頭在她口中掀起的風暴,只是更為強勢且粗魯。
又一回合結束,襲夜楓抽回食指,林夙櫻卻只覺的空虛更加的磨人。
「要來一點葡萄酒嗎?」他又問。
她現在不想喝那什麼該死的葡萄酒!她只想要他立刻滿足她!
可是她才不想求他,于是只得沉住氣,點點頭。
她听到液體被倒入容器的聲響,接著冰涼的玻璃杯緣抵在她唇邊。
林夙櫻無奈又氣憤地張口喝下,不料襲夜楓的手卻「不小心」一偏,半杯的葡萄酒就這麼灑在她身上,從嘴角往下滑。滴落至鎖骨,然後是雙峰之間,最後來到月復部。
葡萄酒的紅痕在她雪白的肌膚上,形成妖媚的對比。
「我替你弄干淨。」他這句話讓林夙櫻又起了一陣寒顫。
襲夜楓半跪在搖椅邊,俯,由她濕潤艷紅的唇開始,的吮吻一路往下,林夙櫻雙手五指緊緊掐進掌心,呼吸變得濁重而凌亂。
當他吻干了她身上的酒漬,起身,她真不知這算是折磨的結束或開始,因為她的肌膚再次感覺到空虛。
他真是可恨到了極點!林夙櫻好氣,又拿他莫可奈何。
「求你。」他贏了!這可惡的老鷹!「求你,給我。」
襲夜楓映著月光與暖爐光芒的俊臉露出惡魔般的笑。
當他狂悍地沖刺時,她終于知道為什麼他會說搖椅是「有趣的工具」了。
隨著他每一次深入她,搖椅就前後晃動,有時像是要將他們分開,有時又令他更深入,而這中間襲夜楓驍猛激烈的動作始終沒停,林夙櫻再也把持下住地申吟出聲。
第八章
大雨滂沱,學生會辦公室里,年輕的愛侶相互依偎。
會議桌旁有張沙發,是林夙櫻剛任學生會長時跟學校硬拗來的,襲夜楓抱著她半躺在沙發上,忍不住地吻著枕著他的胸膛,竟然打起呼來的小女友。
這小壞蛋哪!真拿她沒辦法。他既心疼又好笑,輕輕替她拉緊凌亂的衣裙,怕雨天的寒氣令懷里的人兒受涼,于是再把她抱得更密更緊一些。
他的手指不時滑過她柔軟的發絲,像順著貓兒的毛一般,嘴角噙笑,偶爾卻也眉心深鎖。
雨停時,林夙櫻醒了過來,襲夜楓正玩著她的手指。
「醒了?」他用下巴蹭著她的發頂。
她在他懷里扭動身體,換個姿勢,繼續把男友當大抱枕,似乎暫時還沒打算完全清醒。
「小櫻。」他喊她,神情若有所思。
「嗯?」
「你以後想做什麼?我是說除了黑幫幫主之外,如果你能夠選擇的話。」他一直都在想,可以的話,他跟她都能夠擺月兌襲家與林家的恩怨,他們會在一起,過他們想要的、有彼此相伴的人生。
他還沒有那個力量能實現這個願望,但現在他必須更加把勁努力。
她能選擇嗎?林夙櫻嘴角忍不住貝起嘲諷的笑,但男友溫柔卻堅定的態度打動了她。
「環游世界吧。」她笑道。
「我是說職業。」他忍不住也想笑,笑小女友的腦袋瓜有時就是傻氣的可愛,明明是那麼精明又強悍的女孩子,但總讓他更心疼她。
「沒有可以把環游世界當職業的職業嗎?」她嘟嘴,不滿地道。
「也許有吧?」他忍不住又想寵著她,「好吧,就當作有好了。」他的小櫻想要環游世界。
「那你咧?」她微微抬頭看他,臉頰仍是貼著他赤果的胸膛。
襲夜楓微笑,像平時看著她時的表情那般。
「秘密。」他故意道。
「秘密也能當職業嗎?」太神奇了。
「就秘密啊。」
「什麼秘密?」
「是秘密。」
「小氣鬼!」不說就不說!
襲夜楓輕笑,誘哄而逗弄地吻著懷里又噘起嘴的小女友。
雨停了,夜來了,時光冷冷地笑著他們太年輕、妄想愛情水遠不變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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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夙櫻不記得她是怎麼回房的,那夜他們在沙龍里度過,事實上她也只記得上半夜,接下來他替她松綁,讓她趴在安樂椅上拿精油和香膏替她按摩,直到她睡著。
也許是太累了,一夜好眠無夢,醒來時她傻傻地瞪著紫色床頂,忍不住地發笑。
傷腦筋,她發現她好像太過把Eagle的服侍視為理所當然了,雖然她是被綁的那一個,不過追究起來出力的是Eagle,忙了整夜服侍她的也是Eagle,她唯一要做的就是……
享受和承受。林夙櫻把臉埋回被子里,申吟出聲。
如果說Eagle是她花錢買來陪她的牛郎也就罷了,想到這里,她又忍不住轉念,也許Eagle真的是牛郎呢?
那她又有什麼損失?她可以確信她和Eagle是朋友,他的職業跟他們之間的友誼與發生的關系無關,何況她知道Eagle的職業是什麼,他的主業是幾家跨國公司的股東,不是擁有足夠的財力不可能買得下她這座莊園,而他的副業是某知名地理雜志的攝影師,所以才會經常在世界各地跑來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