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熱,熱到她想爬起來開冷氣,她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不過才一睜眼,所有的磕睡蟲全被她的驚恐嚇跑了。
她原來還在漫畫書里!這還不打緊,可怕的是,她發現身上的熱度與重量居然是來自睡著的靳少尉!
天呀!她什麼時候跑到靳少尉的床上?而且……還扒光了他的衣服?她居然「侵犯」了他!
不只如此,承妍立刻發現自己的上半身光溜溜的,大腿還和他的交纏在一起。噢,老天,他倆究竟干了什麼?
承妍努力在腦袋里回想……驀地,那些限制級的激情鏡頭全擠人她的腦海里……他啃咬她的肩胛骨,挑逗她敏感的耳垂與胸前的蓓蕾……而她一遍遍親吻他結實的胸肌,指甲亢奮的深深的陷人他的肌肉里……
老天!她羞愧的用手捂住小臉,渾身又像著了火般的燒灼起來。
靳少尉像是仍熟睡著,她得趕緊起來穿衣,免得待會兒讓老爺爺和心心看了傻眼。雖然心里打好了主意,但當她的眼楮溜到靳少尉赤果的胸膛時,還是忍不住順勢一路往下看……然後她的喉頭就像是硬被人塞了顆鐵蛋似的,好不容易咕咚一聲才吞了下去,他的雄性象征大概會讓女人很「幸福」吧!
停!她命令自己停止去想那些旖妮的畫面,因為她的心跳根本亂得不像話。
抬起靳少尉橫在自己腰上的手臂,才剛起身,冷不妨的又被拖回席榻上,身子再度被熱毯所包覆。
「吃干抹淨的好像多半都是男人。」靳少尉的聲音低沉的由她頭上傳來。
嗯,好像是這樣沒錯,那是男人的專長。偷吃,然後開溜。
「你什麼時候醒的?」承妍壓根不敢回身,只能低問著。
「當我的懷抱落空的時候。」
嗄?這下承妍不得不翻過身和他對視。因為驚訝,她甚至忘了要找東西遮住胸前的風光。
承妍仔細的注視眼前的男人,他會是那個動不動就抬出「男女授受不親」的八股教條、木訥得要命的靳少尉嗎?現在的他,言語與眼神好似在對她調情!莫非是情花之毒還沒完全解開?等一下她一定要找老爺爺間個明白。
咦?為什麼胸前熱熱濕濕的?她低頭一瞧,不禁又緋紅了臉,靳少尉幾時把頭埋在她的胸間,還用舌頭吸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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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大哥,別————」她幾乎說不出完整的句子,因為他的唇舌很快攻佔了她的櫻桃小口,吞下了她欲出口的話。
再一次,她的指尖亢奮的在他身上留下了幾條紀念
也許是身上仍負著傷,靳少尉在激情過後又睡著了。承妍很懷疑自己是怎麼走下床的,月復下的那股疼痛感幾乎要將她撕裂,但內心的飽滿又令她感覺快樂異常,矛盾得很。
她必須趕緊找到老爺爺,問問靳大哥變化的原因。而且昨晚他們這兩個外人佔據了這小屋,那對爺孫倆會上哪兒去呢?如果讓他們睡在野外,那可就是罪過了。
才剛推開門,老爺爺就滿臉笑容站在門邊,關心的問︰「昨晚睡得還好嗎?」
承妍胡亂的點頭,隨口問道︰「你和心心上哪兒去了?」
「狡兔總是有三窟,我們有的是地方去,這你倒不必擔心。」老爺爺望了望她身後的靳少尉,「他昨晚有什麼情況嗎?‘
呃……情況很復雜、很色香味俱全,但她不好意思說,只是紅粉臉,低下了頭。
老爺爺心領神會的上前去替靳少尉把脈,感受他體內的氣流。
「靳大哥身上的情花之毒解開了嗎?」承妍急忙問著。
老爺爺輕輕放下他的手,對著承妍說︰「還有一次。」
「一次什麼?」承妍不懂。
「中情花毒之人必須和心愛的女子燕好三次,毒氣才能完全去除。你們已經有過兩次了,所以我說還有一次。」
喝!這老爺爺未免也太厲害了,連他們熱情的次數都知道?承妍的臉紅得像熟透的番茄。
「這毒會讓人改變心性嗎?我的意思是說……原本木訥的人會忽然變得活潑起來嗎?」承妍趕緊轉移話題。
老爺爺八成也猜到承妍話中的難處,他笑著回答說︰「等解完毒之後就會恢復正常了,否則你一定會枯萎的。」
承妍尷尬的看著老爺爺,不知說什麼才好。他可一點兒也不古板,還有些要命的幽默呢!
「心心呢?」承妍只得顧左右而言他。
「在拔草藥,待會兒你就以小火煎煮,兩個時辰之後給他喝下。」
「這藥……不會又是龍草了吧?」承妍擔心的問著。
老爺爺呵呵笑著,「不是,當然不是,龍草用多可是會出人命的。」
這老頭子,真是……找不出一絲古代人慣有的含蓄。以後誰要是說古人的思想封建,她一定會跳出來反駁。
一會兒之後,心心手上拿了一株粉紅色的花朵進來。這……是玫瑰嘛!玫瑰花也能治病嗎?
「姊姊,送給你。」心心將玫瑰花送到她面前,另一只手從口袋里掏出些墨綠色的葉片,一並交給她,「這個是藥藥,要煮。」
原來是她誤會了,承妍不好意思的紅了臉。
靳少尉這一睡就睡到傍晚,等晚膳擺上桌的時候,他也正好醒過來。
「你可以下床來吃嗎?」承妍只要一看到他,就會想起老爺爺說「還有一次」的話,讓她羞得連床都不敢靠近,尤其是屋還有一雙促狹的老花眼在瞧著。
「不行。」靳少尉立刻霸道的反駁著,「你過來喂我。」
唉!這情花之毒真是害人不淺,居然讓靳大哥的態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對她又霸道又撒嬌,還會說些騙死人不償命的甜言蜜語。當他解了毒,這些也會隨之消失,到時她會不會覺得惆悵呢?
算了,多想無益,還是先解決眼前的事重要。
端著碗,舀了些飯菜,承妍乖乖的走到床邊,預備喂食一個「大寶寶」。
「你不張嘴,我要怎麼喂?」承妍的手舉在半空中。
「你坐下。」靳少尉拍拍身邊的空位。
「不用,我站著就行了。」料想不到他的下個動作,還是站著安全一點。
靳少尉定定的凝視著她,目光像一把溫柔的網,緩緩的從天而降。
「心心,你吃飽了吧?我們走!」老爺爺拉著小孫女就要走。
「不要,我要和姊姊玩。」心心不依的說。
「心心乖,姊姊要給大哥哥治病,我們一定要離開。你也希望大哥哥趕快好,這樣就可以陪心心一起玩對不對?」爺爺小聲的在心心耳邊說。
這理由倒是可以接受,心心同意的跳下椅子,牽著爺爺的手走了出去,還乖巧的把門帶上。
屋里又只剩下他們兩個,靜默得可以清楚听見彼此的心跳聲。靳少尉的眼神依舊鎖在承妍姣美的臉蛋上。
她真是很美,美得令人想一輩子留在身邊欣賞。他知道自己因為中毒,所以才那樣需索著她的身體,但是他的心智並未到病人膏育的地步,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所作所為,也樂見承妍成為他的女人。
既然他已經說過要娶她以示負責,那麼他只是讓事情提早發生而已。
「張嘴吧!你不是說你餓了嗎?」承妍再次開口,被他灼熱的眼神看得她連碗也拿不穩了。
靳少尉伸手取餅她手中的碗筷,承妍以為他改變心意要自己吃,就在她預備轉身離開之時,他的手已經橫過她的腰,攫住了她的身子。
「我是餓了,但不是肚子餓,我想吃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