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月感受得到勤郡的正在她身前茁壯,而自己亦感受到體內一股燥熱正在攀升……她好愛他,好想當他的福晉。
「好,我們生個孩子。」她垂下眼,嬌羞的點了點頭。
下一刻,勤郡再度吻上她的唇,情感掙月兌了束縛。
她愛他,他知道了。
而他現在也很清楚,他亦愛上了她。
蘭月在情感與的沖擊之下,早已無法自己,她只順著勤郡的帶領,踏入那個她從未到過的領域。
在勤郡的熱吻中,他們在情迷意亂下褪去彼此身上的衣物,並親密的緊貼著……這如夢似幻的畫面,一直延續到他進入她的體內,那一刻的疼痛與激動,才讓蘭月千真萬確的肯定自己成了他的女人、他真正的福晉。
在他的狂野律動中,她落下了眼淚。
他以為她疼,低身吻去了那咸咸的淚水,並輕聲的安撫著她。
但她知道,那絕非痛楚與不適的眼淚,而是因為她愛他那麼多年,終于得到他的回應,一種喜極而泣的歡愉。
他不會懂,也不需要懂,現在這樣,就夠了。
一波又一波的沖擊刺激著蘭月每一寸肌膚,直到他在最後一聲低吼,將所有的炙熱全釋放在她體內。
蘭月踏著輕快的步伐,臉色洋溢著幸福的笑容,朝勤郡的書房走去。
若說這段時間是她人生中最快樂的日子,那一點也不為過。
那日她初經人事,成為勤郡名正言順的福晉後,勤郡便對她萬分呵護,就像寵愛一個心愛的妻子般,讓她覺得十分幸福。
就連禮親王夫婦,似乎也嗅出兩人之間好像有了什麼變化。
白天,她協助他處理公務上的事,與他一同鑒賞名畫古董,並給予意見,而他不僅意外妻子如此博學,同時也高興多了一位得力助手。
夜晚,兩人像是為了補償過去的疏離,更總是夜夜春宵,春色旖旎。
但也因為這樣的消耗體力,蘭月常常無法早起向雙親請安,勤郡也貼心不喚醒她,只幫她找了些理由搪塞過去。
幸好禮親王夫婦並不介意,他們知道這小倆口最近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所以感情才變得如此融洽,看來他們抱孫子那天,也會早日到來了。
「爺,您今兒個起得真早。」一踏入書房,蘭月便見勤郡正專心在書卷上。
「你醒了?怎麼不多睡一會兒?」見嬌妻的身影,勤郡放下書卷。
「沒你在身邊,睡不著。」她有些害羞的說道。
她嬌羞的樣子,令勤郡不禁怦然心動,自從他和她成為真早的夫妻後,他發現自己愛她一日比一日更深刻。
待蘭月一走近,他便將她一把擁入懷中,並順勢讓她坐在他的大腿上。
「會被人看到……」她微微的抵抗著,但終究不敵他的力量。
「就算被看到又如何?你是我的福晉,我抱你本來就是天經地義的事。」
他明明不久前才剛離開他們的床,怎麼現在又想將她壓回床上了?他對她竟然可以渴望到這種程度,連自己都覺得十分訝異。
「爺,你這麼早起,不累嗎?昨晚你好晚才……」想起兩人昨晚的狂野激情,蘭月又不禁滿臉通紅。
「不是跟你說了,要你別這樣喊我嗎?」他樓總金額她,把玩著她的發絲。
「不喊爺,要喊什麼呢?」
「喊我的名字。」他有些霸氣的要求道。
蘭月先是一愣,久久才緩緩吐出他的名字,「勤郡……」
第6章(2)
這是多麼親呢的稱呼,她真的能夠這樣喚著他嗎?
莫名的,蘭月心中涌起一股不安,一種連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的感受。
她與勤郡之間的關系轉變真的太大了,大到連自己都覺得好不真實。
初嫁入王府時,他對她撂下了永遠不會接受她的狠話。
之後,他處處與她針鋒相對,面對她的付出,他則選擇冷漠以對。
而後,他們之間的關系慢慢產生改變,他開始願意對她好,嘗試接受她,他的個性,也在她的溫情攻勢下,從喪妻後的暴躁易怒,回復原本的溫文儒雅。
一直到最近,她與他圓了房,成了真正的夫妻,兩人的感情也變得如膠似漆。
這不正是她內心最深切的期盼嗎?為什麼當這一切都成真,她卻感到不安?
她不是想要替容渝表姐找回原本的勤郡嗎?不是總說要不顧一切的付出,只希望他能夠回復正常的本性嗎?
可當這些事都一一發生了,為什麼她心中的不安還會這麼的強烈?
是因為……她不明白他為什麼改變嗎?還是因為,她不知道為何願意接受她?
蘭月以為是她的付出感動了他,但這畢竟只是她單方面的想法,她從未在他的口中證實過。
盡避所有一切都改變了,但他從未說過他愛她,不是嗎?
所以,他不愛她的這個事實,還是沒有變嗎?
「蘭月,你怎麼了?」
「沒什麼。」勤郡的聲音拉回她的思緒,她淡淡的說道,眉間卻有股憂郁。
勤郡看出了她的不對勁,這已不是他第一次看到她這樣了。
自從蘭月與他圓房之後,她變得快樂許多,他的心情也往往因為她的笑容而不自覺變得很好。
但他卻發現,當蘭月獨自一人的時候,總會有股莫名的憂郁神情籠罩著她。
勤郡知道她有心事,但她卻只字不提,多次問她,她也都以沒事帶過,這次亦然。
「你是不是有心事?」他再度追問。
「沒什麼,你別亂想。」她的神色有些慌張。
勤郡看出來她的不對勁嗎?他會不會猜出她在想什麼呢?但……她又怎麼可能問他,他到底愛不愛她呢?
能夠讓勤郡如此對待,她是該滿足了。
勤郡看她仍不肯說,知道繼續追問亦沒有用,只好作罷。
「你若有心事,就告訴我,別自己悶在心里,悶久了會得病的。」
「我知道。」見他如此關心自己,她更覺得沒理由將心中的那個問題提出來困擾他,「我沒事,只是有點累。」
「累?還是你要回房休息?」雖然知道她剛起床,但他一點都介意把她押回床上。
「啊……」蘭月一愣,抬起頭來,小嘴微張。
這個神情深深吸引了勤郡,他終于忍不住低下頭,吻住了她的唇,直到她在他懷中快要喘不過氣來,才肯放她一馬。
「蘭月……」勤郡的氣息有些紊亂。
「嗯……」她一樣微微喘息著。
「我們回房去吧。」他一把抱起她,步出書房,往兩人的房間走去。
而之後的事,就屬于他們夫妻之間的秘密了。
「少福晉、少福晉!」冬兒氣喘呼呼的沖進了蘭月的書房。
夏荷事情落幕後,冬兒也被證實是不知情的受害者,本來勤郡有意要將她趕出王府,只因為她一時疏忽而害蘭月中毒,最後,是因為蘭月的要求她才被留在府中,並被收為她的貼身丫鬟。
冬兒感念蘭月的善良,從此死心塌地的服侍著她。
「少福晉,冬兒跟您說一個天大的事。」她三步並作兩步的來到蘭月的身邊,語氣夸張的說道。
「什麼事這樣慌慌張張的?」蘭月不疾不徐的放下手中的書,微笑問道。
「貝勒爺他……他將其他的如夫人,全……全遣回家啦!」
「你說什麼?」蘭月的身子一震。
她有沒有听錯?勤郡將其他的妾室……都送回家了?
「冬兒,你怎麼知道的?」為什麼她事前完全都不知道勤郡做了這個決定?會是為了她嗎?
「因為其他如夫人正在收拾家當呀!」這是她親眼目睹,接著四處詢問打探來的消息,千真萬確,絕對無誤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