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楚懷被她這句話唬得一愣一愣的,一下于才回意過來,弄清楚她的意思。
「你喔!小丫頭,不想去就明說,扯一堆藉口出來,想嚇我呀!」
「本來就是嘛!苞你一起工作那多奇怪,我還是做我的老本行比較得心應手。」
他就知道她會這麼說。于是,他朗聲宣布著︰「好吧!我以股東之名,禮聘林麗明小姐為本公司首席設計師,即日起開始生效。」
「哇!謝謝你!」她高興得大叫大笑,拉著他一起跳舞,左三圈、右三圈,他不知道他們在跳什麼舞,可是看她玩得那麼高興,也就任由她擺布了。
「搬過來跟我住吧!陳志超恐怕已知道你的住處,你會有危險的。」他該怎麼跟她說,主謀者可能就是楊應熙?
她跳累了,歇息下來搖頭說;「不要,我搬走了,慧娟、奕玲同樣也會受到威脅。」
「小傻瓜,我會向時將你們都安頓好的。」
「那我還是要跟她們住在一起啊!」
「為什麼?」他抱住她的腰問。
「哎喲!」她扭扭捏擔的推開他,「避嫌嘛!這你都不懂?」
如此害羞呀!真可愛不過,他願意依她。
他一連選聲應道︰「好好好,避妹、避妹,不管你住哪邊,只要讓我嗇得到你,我就比較安心,以後要送設計圖給攸竹或者外出,我都會親自接送你,沒有我或慧娟、奕玲她們的陪伴,你不可以一個人單獨行動,好嗎?」
「好啊!」她勉為其難的說,因為若說不好的話,一定又會被他念得半死。
他拼命壓抑笑意,進出一句,「可是……避什麼嫌呀?」
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是裝出來的,這次,她就很不客氣的用力戳他。
「你不知道才有鬼呢!」
他再也忍不住的開懷大笑,笑聲是具有傳染力的,加上兩人之間老是愛抬杠,很快的,兩人又再度笑成一堆。
等到他們兩人想起那碗愛心雞湯時,湯早就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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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家一事進行得很快,當初楊楚懷買房子時,看中朝喚山莊的環境,所以一口氣買了兩幢,預備將來結婚生子後打通,讓空間更大,因此,現在麗明她們就住在他隔壁,有庭有院、有花有樹,是個不錯的居住環境。
搬家當天,「三賤客」全來幫忙了,不過這之前呢,發生了一段小插曲。
話說當天一票男人輕裝打扮前來協助,卻在她們之中發現一個意外人物——白君豫,在他們表演兄妹相會記時,大家莫不為這等巧合之事感到驚奇。
唯獨有個人悶悶不樂,那就是小琳,因為幾天相處下來,她和IUNO已經培養了如姊妹般的情誼,如今找到白君豫的哥哥了,就表示她即將和jUNO分離,教她怎麼開心得起來?
而且她沒想到,jUNO的哥哥居然就是那頭大野狼!
唉!真是雙重打擊。
幸好JUNO承諾會常來找她,要不然就損失一位好姊姊了。至于那頭大野狼,來不來都無所謂。但不可否認的,他確實來得很勤,好像想追媽媽。
哼!癲蛤螟想吃天鵝肉!噎死他!(噴噴,叛逆的十三歲。)
自從搬來之後,白君毅常隨著JUNO來這邊,說是到隔壁找楊楚懷,「順道」過來這兒看看,她真想問問他,到底看出個究竟沒有?
假仙!而且還動不動就叫她小丫頭,有多小啊7.真討厭!出差帶回來的名產那麼難吃又那麼多,害她吃得都想吐;她叫媽媽吃不完就不要吃了,可是媽媽還是全部吃完,說是不能辜負人家的好意。依她看哪!白君毅根本就是居心叵測、動機不良。
大野狼就是大野狼!
現在已經沒有「男賓止步」這項限制,誰都可以進來客廳坐坐,否則,她一定會警告他不準進入她家方圓五百里之內!
違者,機關槍掃射至死!
有誰見過在別人家搭伙搭上痛的?就只有白君毅。人家吃一碗,他可以吃上四、五碗,除了星期日公休之外,天天來,也不怕媽媽為了煮他們這一票人的飯菜而累壞。
幸好他還有良心,吃完後,還記得幫忙洗碗,倒也挺識相的。
白君毅的心思,奕娟豈有不知道的道理。
搬家時,他會主動搶走她手上的重東西。有時他到外地出差個幾天,向來總會帶幾盒當地的名產,雖然人人皆有份,可是她那一份特別多;他說,為了她的安全,要她酒店的工作不要做了,並且費心地幫她找了幾個學生補習(他自己也找了個藉口跟著上課),加上他勤于噓寒問暖,這麼明顯的表由,恐怕連地上的小螞蟻都知道了。
或許,JUNO已經把她的故事全都告訴他,所以,他才一改原先保留的態度,進而積極的行動。
但為了小琳、為了她曾有過一次慘痛的婚姻,她漠視心底那份因有人追求、重視而產生喜悅的心情,淡然與白君毅相處,使得他總有不得其門而入的挫折感。
這一切全看在JUNO眼中。
有次JUNO突然對她說︰「上帝為你關一扇門,就會為你開啟另一扇門。」
是啊!就不曉得上帝知或不知,以她現在的條件,是不太有資格開做那另一扇門。
白君毅是獨子,而她曾結過婚,帶著一個傷殘的孩子,且曾在酒店上班,這……教她如何往下想呀!恐怕上帝是健忘了。
但想歸想,自君毅在課堂上專注凝視她的眼神,卻還是教她芳心大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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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楚懷把車駛入車庫。嘴里哼著音樂,掏出鑰匙,帶著輕巧的身形走進一向燈火通明的客廳,愕然發現神色肅穆的父親,及四個表情各異的媽媽坐在那里。
他用目光詢問自己的媽媽,她瞪了他一眼後,則過臉就不再理他。
他自眼角瞥見躲在廚房的攸竹,她伸出食指不停地點著他,那臉上的意思寫滿三個大字;你完了!
他勉強笑著問︰「怎麼大家都還沒睡呀?等我嗎?不會吧!」
大媽首先發難。「楚懷呀!不是我愛說你,之前咱們應熙想娶風月場所的女人,鬧得全家不愉快,還是你去把這件事給擺平的。怎麼這會兒換你啦!你這樣不是教我這個做大媽的說你也不是、不說你也不是嘛!」
原來他們全知道了。
楊楚懷的媽媽郭寶珠站起來走到他身邊,輕聲斥責他;「你好久沒有回家,打電話到公司去也都說你不在,前天吃飯時,你爸間起應熙,應熙就說你把房子讓給別人住,養起女人來了,還是酒店的女人,而且一養還是三個!到底有沒有這回事?」
楊應熙,你這個小人!惡人先告狀!他心里咒罵。
「媽,是有這回事,但不是你們所想像的那樣,她跟一般酒店的女人不一樣……」
大媽不屑地笑了笑。「哪有什麼不一樣的,不過就是愛錢嘛!你說她不一樣,難不成她還是個清倌?別逗了,怎麼可能。」
平日待楊楚懷不薄的三媽一听,急了!「別跟那種地方的女人亂來呀!要是怎樣了,可就麻煩了。」現在的性病是一個比一個厲害喲!
听她這麼一說,楊楚懷簡直啼笑皆非,看樣子,這件事情有得鬧了。
大媽斜臉他們一眼。上次應熙的事還害她被老爺罵,愈想愈不甘願,所以,逮到此次機會就教訓他︰「酒店女人哪會有什麼情呀義的,撈完這個再去撈那個,就跟不忠心的貓一樣,跟誰都可以,只要有得吃就好。楚懷,你該不會認真的吧?還是那個女的不願離開你?要不然我叫應熙準備一些錢讓你解決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