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藍意識到李純所的加油是什麼意思,臉紅的︰「我才不要。像你這麼累。」
「我是活生生被你們拖累的,本來我也可以輕松揄快的結婚,不過你不一樣啊,你可以把時間算得準準的,一定沒有問題。」李純轉了個身,面向盤腿坐在床上的可藍,「肩膀!」
可藍乖乖的幫她捏著肩。
「對了,就是那。藍,你一定要听我的話,你看看,我這樣多漂亮,況且,你還有一件更棒的事,就是如果選對了時間,我絕對不會是你的伴娘,不會搶了你的風采,我看就這樣說定了吧!再過兩個月你和畢頡結婚,到時候小健的腿也好了,他和康康兩個還可以當你的花童,豈不是美斃了?」不管何時,何地,李純第一個想到的絕對是如何漂亮的出場。
「再說吧?」可藍捏累了,便學著李純側身躺下,兩人面對面,繼續談話,「還要看畢頡的意思。」
「看畢頡的意思?哇,我們成家大小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體貼了?」
「我本來就很體貼的?」可藍翻了個自眼道。
「好吧。你們家華頡呢?」
「陪你老公在外面吐呢?」
「什麼?」李純有點吃驚,「他不會回房里吐啊,房間里也有廁所啊!」
「姊夫……嗯,于齡說,怕他吐的味道不好聞,讓你不舒服。」可藍邊邊笑,未了還用肩膀頂了頂李純,「他真的好疼你哦!醉成那樣了還想到這些。」
李純臉上露出理所當然的微笑,「怎麼樣,馴夫有方吧?」
在兩人調笑間,畢頡已經攙著臉吐得發白的于齡進來了,「怎麼啦,你們兩位小姐在笑什麼?」
可藍笑著從床上下來,幫畢頡把于齡弄上床。
于齡看起來有些疲累,但是表情很棒,「嗨,我漂亮的老婆大人!」他笑咪咪的對李純說。
李純也在笑,她伸出兩手捏著于齡的臉頰,這是地喜歡做的動作,「老公,你今天也很帥哦?」
可藍看著這一對,偷偷拉著還在看戲的畢頡的衣角,「我們出去吧!」
「喔!」畢頡這才醒悟,他們兩個好像不該在這里了。
「怎麼樣?」出了房門後,畢頡靠著飯店走道的牆,問著靠在他身上的可藍。
「你想怎麼樣?」
他笑笑,一手插入可藍的腿彎,輕松的抱起她,「我們在旁邊也有房間耶!」
可藍兩手環過他的頭,等著畢頡先說話。
「好不容易只有我們兩個人。」
是啊!在美國的時候,他們住在叔叔的房子里,可藍就像個客人一樣,雖然住在同一個屋詹下,但是,反而無去像在台灣那樣自在,再加上還有個小健,這小子每晚都要跟他在一起。
可藍維持著不變的姿勢,畢頡抱著她開始走動。由于他們的房間就在李純隔壁,所以沒走幾步他就停下來了。
可藍縮在畢頡的懷里培養情緒,培養了很久,「要不要我下來,這樣比較好開門。」
畢頡沒有要放她下來的意思,「我把鑰匙放到于齡那里了?」
可藍的心情因為這段烏龍的回答反而輕松了,她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哈,……」
畢頡也跟著笑,就這樣,他抱著可藍在飯店房間的門口大笑著。「現在該怎麼辦?要去找他們拿鑰匙嗎?」許久後,他帶著笑笨笨的問。
「別傻了!」可藍笑道,「還不如去找櫃台服務人員。」
「也對。」畢頡還是抱著她,仍沒有要放她下來的意思,可藍也就由他抱著。
「你看,今天晚上有星星耶!」在要到達電梯的途中,她突然冒出了這一句。
畢頡順著她的目光往前看,果然,在應該放下窗簾的陽台外,透出了點點星光,「要不要去看?」
「要?」
「好。」畢頡抱著可藍,兩入像連體嬰一樣,走到了陽台上。在陽台上,他才將她放下。
可藍倚著欄桿次著夜風,心想,今天真是個好日子,竟然能夠在台北的夜晚看到滿天的星斗。見畢頡拖過兩張倚子,她沒有坐在椅子上,而是坐在他的腿上,「好漂亮的星空。」
「是啊!曾經有個詩人說過,月亮是情人的太陽,對于有情人而盲,月亮就像是賜與地球生命的太陽一般,賜與所有有情人浪漫的生機。」
想不到畢頡也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可藍有點感動于他說的話,跟著他一起看月亮。
「你怎麼突然安靜下來了?」畢頡低頭問她,平常可藍雖不上聒,但是話也不少。
「我想听你說。」
「好。」畢頡很快的答應下來,但是他也停止了語言。兩人交纏著坐臥在月色下,靜靜接受月光的浸沐,那屑于情人的月色。
這樣的靜默不知道過了多久,然後兩人幾乎是同時吁了一口氣,接著相一笑,畢頡抱著可藍站起來,「我們去櫃台拿鑰匙吧!」
「嗯。」可藍恬靜的應著,就像所有八點檔的女主角一樣,將腦袋一一歪,輕輕的靠在畢頡便闊的胸膛上,此刻,她心里想著的是剛剛李純跟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