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思語懶得再去多听他們之間那種甜到胃膩,卻不知重點在哪的肉麻話,她只想趕快進到屋子里,讓自已逛街到酸痛的雙腿休息一下。
但終究還是事與願違。
她雖然不想听,但展天棋回答那女子話的音量,就連地搞起耳朵都可能還听得到。
「你說對面的那個虎姑婆漂亮?小寶貝,你的眼楮是那麼美麗,怎麼卻近視得那麼嚴重呢?」
這個神經病,擺明又要跟她抬杠!安思語听到他的話後,馬上回過了頭,狠狠瞪了他一眼。
而展天棋這時正也以一副「放馬過來」的挑戰眼神,笑笑的看著她。
安思語快速的走到兩人面前。
「沒錯,小姐,你的近視怎麼那麼深,竟看不出那里面是個賊人,而且還住蚌大嗎?」
話是對那名女子說,但安思語的眼楮,可是從頭到尾都看著展天棋那總是掛著危險笑容的臉龐上。
「你看吧!我就說她是個虎姑婆了。」
此刻展天棋嘴在揚起的弧度,很是誘惑人。而那名女子則是莫名其妙的看著他們兩個。
他們說的話雖然好像是對她說的,但他們卻連看也沒看她一眼,只是一個勁兒的猛盯著對方,好像錯先將視線移開,誰就輸了一般。
「真正的惡虎是他,小心他待會一進門就來個惡虎撲羊,把你給吃了。」安思語邊說還邊加上撲羊的動作。
她臉上可愛認其的表情,瓖視線一直沒從她嬌臉上移過的展天棋,心理又是一動。
那女子沒回話,只是轉過頭去看著高大的展天棋。心想,她會跟他回家,不就早準備好要讓他給吃了的嘛!
「你別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他伸出大手一把將女子親密的模入懷里。
「你在說誰?」她假裝無視於他的動作,同時也壓住了心中一股莫名的更大怒意。
「你。」
「我?」安思語不可置信的指著己。「你少住自己臉上貼金。」她大聲的怒喊著。
她怎麼可能會對這個爛葡萄,有任何非份之想。
「沒關系,寶貝,不要被虎蛄婆凶狠的模樣嚇到了。」他溫柔的對身旁的女伴說著,「來,你先進去吧!」
展天棋打開大門讓女子先進門去。「我馬上就進去,乖乖等我喔!」
「那你要快一點喔!」女子同樣嬌媚的對他說著他們之間那曖昧的眼神與口氣,差點讓安思語听了沒吐了一地。
「嫉妒嗎?」他問她。
「嫉妒個屁。」她馬上回這。
「會這樣說就是嫉妒。」就是他希望看到她眼里有著醋意,他不否認剛才的言行,其實有很大的部分是要氣她。
他發覺自己開始在意她在不在乎他了,這是患上愛情病的前兆。「錯!在我看來,這只是一種各取所需的空虛關系,我一點也不羨慕,更何來什麼嫉妒。」
她要的愛情才不是這樣虛浮,這樣肉欲,她要的愛情是很唯美浪漫的,這種換情人像換衣服的男女關系,在她看來簡直就儔在玩游戲。
「那麼你要什麼樣的愛情?」他的黑眸有著不輕露的認真。
「不關你事。」反正絕對不會服他有任何牽扯就對了。
「該不會是王子與公主,從此過著幸福美滿日子的那種愛情吧?」他猜測的說著。
「那有什麼不好?」
他還真的猜對了?!
「基本上,超過二十歲,就不該再做那種白日夢。」展天棋用他豐富的情場經驗,猜測她應該沒談過什麼戀愛,不然怎還會抱著這種夢幻似的浪漫想法。
「你管我那麼多干嘛!」她又被他的話惹起怒意,雖然這話很多人都曾跟她說過,但她還是堅持懷抱著自已的美麗僮憬,等著屬於她的愛情到來。
「只是想提醒你罷了!」他聳了聳肩,輕松的淡淡說著。
「多謝你的雞婆。」安思語才不相信他是真心的想提醒地。
就在這時。「天——棋,快進來嘛,人家等你好久了。」展天棋屋子里的女子嬌喳喊著。
「快進去好好享受吧!雞、婆、先、生。哼!」安思語沒注意到自己的語氣有著一種酸酸的味道,她一說完後,轉頭便住自己家門走進去。
而展天棋家的大門,則是在她家的大門關上許久後,才慢慢的跟著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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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展天棋家臥室舒服的大床上,躺著一位身材噴火的半果女子正在熟睡著。
她的身旁,並沒有躺著剛與她共赴巫山雲雨,纏綿火熱的展天棋。他現在正站在主臥室外的陽台上,一口又一口幽幽的吐著白煙。
他的心思,不由—直繞著嬌美的安思語打轉。
沒錯,照正常的眼光來看,他的確是公子一名,但那不代表他不渴望一段穩定認真的感情。
他不是沒付出真心過,只是在經歷過兩段認真的感情後,他發覺真心的對象可也得小心尋找,只可惜這些年來,他一直沒找著。
雖說他放蕩不羈,但這些年來和他在一過的女人,可也沒那個抱怨過他,和她們在一起時,他可是最佳情人的典範。
對他而言,女人是最值得捧在手上疼寵、珍愛的,即使無法給她們他的真心,但他對她們的溫柔呵護,可也讓她們無可佻剔。
這也是許多女人用盡許多方法,一直留在花蝴蝶般的他身邊的原因,不過,想當然,結果還是都以失敗收場。
他這位情場浪子的心,還沒女人能將他收服,乖乖的甘心只守候著一個女人。這時,他又猛吸了一大口香煙,吐出的雲霧,讓他微微眯起眼。
對門的俏姑娘,似乎讓他有很大的心動,想到她,他的心就有著一股難以言喻的躍動感,他都快忘記這種感覺了。
那是——心動的感覺。
她一定認為他是那種游戲人間,愛玩的公子吧!
其實,如果有機會的話,他想讓她知道,他其實也可以很溫柔、很深情、很認真的。
只要他真的認定了那麼一個女人的話,他的確可以是這麼樣一個男人。
白色煙霧迷迷朦朦的繼續繚饒著,安思語的甜美面容此刻卻在他的心里,顯得更加清晰。
第四章
寬廣的客廳里,一幅秀麗的仕女圖掛在沙發上方,雕工精密細致的黃妃椅慵懶擺在落地窗的旁邊,一尊面容慈詳,高貴典雅的琉璃觀音像,擺置在客廳里用頂級檜木,由業界技巧高明的師傅巧手所制的酒櫃里。
客廳里,呈現著一種中西合璧,高雅不凡的寧靜氣份。
就只有廚房里,傳來幾聲稀稀疏疏的聲響。
那是安思語所制造出的聲音。
這兩三天來,安思語的心里,可是仍為展天棋的事嘔的要命,氣的要死。只要想到她曾犧牲自己的玉手,去吃他那惡心的臀部臭豆腐,結果沒報到仇,反而又讓他打了自己的情景,她的火氣就會又冒了上來。
她現在在廚房里,料理著她那一成不變的晚餐泡面,然後邊懊惱的想著。
她到現在還很難想像,自己竟會被他氣到失手劃破男人的內褲,和模男人的。
同時她也不想去回想他和其他女子親近他模樣,因為那會讓她覺得惡心。
唉!她一聲輕嘆。
搬到這里來的好處,就是用少少的租金,卻能享受到超高級的住宅品質,置身這有加皇宮般的大房子,也難怪她最近老是會做那種自已是世界女王的美夢。
唯一的缺點,就是鄰居是一個大色魔,要是當初別听莫清靈的話,還準備個什麼禮盒要拿去送他的話,或許現在他們兩人之間,還能相安無事,各自過著自己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