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一日游首部曲綠光
陳大哥說,我的序文應該做點變化。
陳大哥是誰?依照味貞(我的編編)的說法,他是新月的魔頭(不是我說的∼哈哈,把責任撇得一干二淨)。
為什麼突然提到新月的魔頭?
說來可就有點話長了,為了要敘述這個故事,可能必須分很多段才說得完,所以接下來,一門貴婦系列的所有序,我都要給他寫新月一日游三部曲。
今天先寫首部曲——
那日被阿娘叫醒,神情極度恍惚,精神異常頹靡地坐起來發呆,等著時間分秒經過,听見阿娘又吼著,「你今天不是要去出版社嗎?」
听著,又發呆了三秒,才猛然想起,約好今天要去新月一日游。
快快起身準備,又神游了一下。不能怪我,實在是起床的時間有點接近我一向要入睡的時間,精神不好早已是預料中的事。
搭上高鐵,揮揮衣袖,很快地來到出版社。
第一個看見的是味貞,呵呵,如想象,甜美嗓音必有個甜美笑靨,果真是賞心悅目的鄰家大姐一枚。
而後再見到的是副總編絮絹,其實第一次和新月聯系,是絮絹和我交談的,那時候談的是一本不成熟的作品(當然啦,現在也沒有多成熟),和絮絹談過之後,才有勇氣再寄第二本作品,所以說,絮絹是我的頭號貴人,感恩哪∼
接下來,真正的狠角色上場了。
徐姐大大,有著一雙洞悉人心的眸子,所以,我也努力地睜大我的小眼楮,但眼楮就是好酸睜不開∼我盡力了∼
沒關系,眼楮很累,但至少我腦袋是清楚的,一段對話下來,我突然發現外表看似極為精悍的徐姐,感覺其實有點像是個童心未泯的鄰家大姐,這麼說會不會很失禮咧?不過,可多虧有這一份赤子之心,讓徐姐看起來比同年紀的人要年輕許多,這一點是肯定的。(我有沒有狗腿得很棒?有∼)
好,首部曲到此結束,因為我要留一點點篇幅介紹這本書。
至于魔頭,咱們下回再分曉。
啊啊,關于故事里頭這對苦命鴛鴦究竟有何發展,就請客倌們慢慢往下翻唄∼
序幕
「九月的時候,我們再回去看獅子座流星雨,到了十一月的時候,再去看麒麟座流星雨。」回家的路上,宋震遠把玩著手中灰藍交錯的六角錐狀琉璃星星,滿嘴的承諾和討好。
羽良秋開著車,下了交流道往郊區駛去,打算先送他回家。
听著男友的討好,她滿心歡喜。
「這有什麼問題,我會要學長幫我們訂房,倒是你,課業一定要擺第一,否則的話,沒糖可吃。」她的小男友說小不算太小,不過是小了她兩歲罷了,仍在攻讀碩士。
這一次和他出游,是為了獎勵他。
「知道了,只是不需要你學長訂房,我來訂就好。」宋震遠清俊的五官令人著迷,噙笑的唇角揚著令人無法忽視的魅力。
她無法忽視,所以被俘虜了。
「不用了,小事情交給我處理就好。」事實上,她早已經偷偷訂好房了,而且還是他們才剛離開的那間房。
他們在那間房里度過了兩天一夜,熱情團燒得足夠她回憶一輩子。
想著,粉頰羞紅,踩著腳下油門的力道又更重了些。
「到家嘍。」她拉起手煞車,將車子停在離他家豪宅一段距離之外。
「你開這麼快干嘛?」宋震遠不禁抱怨起,把琉璃星星遞給她。
「不趕緊把你這個大少爺送回家,我怕你媽會把你給驅逐出境。」知道他的母親並不滿意她,所以她盡可能的低調,企望別再引起他母親的不滿。
誰要大少爺他是寶成集團的接班人?是她歹命,愛上一個豪門少東。
「那就驅逐出境啊,你會收留我吧?」
他揚起雷霆萬鈞的笑,她心神閃動,恍惚了下。
「不可以。」好歹大他兩歲,怎能任由他操弄自己的心神?「冷靜一點,來日方長,我可不希望因為我的關系,搞得你們母子關系惡劣。」她清楚眼前是一場硬仗,但愈是難打的仗,愈是必須加倍小心前進,腳步緩慢無所謂,最後能贏就好。
「嘖,我開始懷疑你不愛我了。」正式交往六個月,她的熱情卻逐步遞減,令他好生傷心。
「要是不愛你,我就不需要把自己搞得這麼累。」這麼沒良心的話是從這張好看的嘴里吐出來的嗎?
羽良秋湊近,狠咬一口,他也立即回了一口,就這樣啃啊咬的,突地轉為細細纏綿,眼看火苗將要燃成大火,肇事者立即撲火。
「好了,你該回去了。」把他鑽進她衣衫底下不安分的手拽出,她拉整衣服,神情一凜,不容他討價還價。
「明天見?」女神從火焰中安然而退,壓根不懂身陷火舌中的他有多難受。
「明天我有個案子,可能沒辦法,後天吧。」她可是個專業婚禮經理人,經手每對愛侶的婚禮,讓她從工作中得到無可比擬的成就感。
「嗚嗚,我比你的工作還不如。」好傷心。
「這是一個成年人對自己最低的自我要求。」戀愛是好事,但絕對不允許影響工作。
「是是是。」宋震遠下了車,掛在她的車窗邊。「你知道嗎?下次董事大會,我會跟董事會建議從事汽車制造。」
「真的?」聞言,羽良秋雙眼一亮。「寶成集團打算要自立汽車品牌?」
「等我的消息吧。」知道她最愛車子,所以打算給她一個驚喜。該沉住氣的,這事八字都還沒一撇,現在就把話點破,實在是太沒搞頭了。
他眨眨眼,神情爽颯地教她有股沖動要他別回家,但身為成年人,她是不能任性的,于是道別之後,她立即揚長而去,就怕自己反悔再把他綁架上車。
回到家,才剛推開房門,意外地看見妹妹極為緊張的臉。
「怎麼了?」她眉間微皺地問著。
「二姐,有人找你。」小妹羽佔春小聲說著,拉著她走到客廳,指了指坐在沙發上珠光寶氣的貴婦人。
羽良秋見狀,怔愕了下,沒料到她竟會找上門來,而一旁還坐著她的摯友莊雪屏,好友無奈地對她笑了笑。
斌婦人回頭,近乎刻薄地打量著她。
她擠出專業的笑容迎上。「宋媽媽,你怎麼來了呢?」
「別叫我宋媽媽,我可擔待不起。」葛美黛冷哼了聲。「叫我葛女士就好。」
「好的,請問葛女士特地前來有什麼事嗎?」她柔聲問著,以眼神示意要小妹回到樓上。
「離開我兒子。」葛美黛倒也不羅唆,開門見山地道。
羽良秋唇角的笑意僵住。
「宋媽媽,別這個樣子,其實良秋和震遠……」
莊雪屏話未說完,就被葛美黛打斷。
「雪屏,你到外頭等著。」她不容置喙地道。
她無奈,卻也只能乖乖地走到門外。
見客廳里再無第三者,葛美黛再次開口,「你跟我兒子不配,麻煩你別再糾纏他。」
話落,不等羽良秋反應,她自價值不菲的包包里頭取出兩張紙和一張支票。「這張支票是我的心意,就當是你這陣子陪我兒子散心的酬勞,而這張切結書請你務必簽下,保證和震遠日後互不往來。」
羽良秋倒也不惱,只是靜靜地等著她說完,並瞥了一眼填上千萬金額的支票。
她一直很清楚震遠的母親不喜歡她,卻沒算到她會來這麼迂腐的招式。
「葛女士,我不懂我哪里和震遠不配。」她開口,語調軟暖,捍衛自己的尊嚴。
她雖然不是出身名流,也沒有顯赫家世,但她家境小康,父母都是公職人員,而她也有一份收入優渥的工作,社會地位不差,真不懂她到底是討厭自己哪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