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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色招財貓 第2頁

作者︰綠光

厚,這是誰家的笨妹妹啊?

楔子

于宅飯廳里,桃木長桌上頭,約莫十人份的餐點,在短短不到一個鐘頭內一掃而空。

「你是豬啊。」用餐完畢的于用和冷眼瞪著小妹。

她到底知不知道這里是敵營啊?

每回只要來到爺爺家,她就像個餓死鬼似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們虐待她這個小妹。

「豬吃五谷雜糧,不吃同類的。」于若能嚼完最後一塊炸豬排,露出滿足的微笑。「我吃得好飽。」

「能不飽嗎?光你一個人就至少吃了五人份!」她光是用看的就想吐了。

「又不能怪我,誰要他準備那麼多?」她睇向坐在對面的言敘亞。

他不以為然,起身收拾桌上的碗盤。

于若能見狀也跟著起身。「敘亞,你在爺爺家里,除了要準備三餐,就連碗盤也都由你洗嗎?」

「準備三餐是我的興趣,至于碗盤會有人清洗。」言敘亞動作飛快地收拾著。

「那就好,不然我就得要幫你洗了。」她這輩子最厭惡的就是洗碗盤了。

「你去坐著吧。」他不睬她一眼,收了碗盤逕自走進廚房。

「我幫忙啦,再怎麼說,吃了你煮的東西,沒道理全都讓你忙啊。」甩著黑直發亮長發綁成的馬尾,她咚咚咚地端著盤子進廚房。

仍舊坐在餐桌邊的于用和與于至可對看一眼,沒好氣地喊著,「于若能,你是客人耶,你在那里跟人家瞎攪和什麼?」

「我怎麼會是客人?這是爺爺家耶。」她探出頭,依舊黏著言敘亞在廚房里忙碌著。

「你沒事纏著人家做什麼?這樣要人家怎麼做事?」

「我哪有纏著他?我是在幫忙。」于若能從廚房里大喊著。

抬眼睇著將碗盤擱進洗碗槽里的言敘亞,看著他不苟言笑的側臉,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很熟悉。

言敘亞是爺爺的機要秘書,听說他在爺爺身邊已經很多年了,是爺爺最仰仗的人手。

而打從一年多前,在父母的喪禮上看見他落淚之後,她很難不纏著他,總忍不住想要更親近他一點。

至于原因,目前無解。

于用和嘆了口氣。「于若能,我們要回去了,你就留下來慢慢收拾吧。」

「這麼快就要回去了?」她趕忙跑出來。

「不然留下來做什麼?」一起身,瞥了眼依舊坐在主位的于文鮮。「爺爺,我們走了。」

「姊,等我。」見她倆真往外走,于若能快步跑過飯廳,穿過客廳,一路沖到外頭,就連再見也忘了說。

于文鮮斂眼像是在暗忖著什麼。

不久,言敘亞踅回飯廳,猶豫了下,自口袋里頭取出一封信遞給他。

精爍的眼微眯。「這是什麼時候收到的?」他不悅地問。

「……大概兩個星期前。」言敘亞頓了頓才道。

「兩個星期前的東西,你現在才交給我?」他勃然大怒。

「我這一陣子常到幸福寶貝屋走動,目前為止還沒有什麼異狀。」

「等到有異狀再處理,來得及嗎?」于文鮮氣得將信封往桌上一丟。「派人到幸福寶貝屋,二十四小時保護她們三個,不不,干脆要她們三個搬回這里,跟我一起住。」

丟在桌上的信,只瞧得見一隅,上頭是報紙剪字貼成的信,可見是封威脅信。

「總裁,要是這麼做的話,我們前陣子的努力不都白費了嗎?」言敘亞嘆道。「她們會立刻發覺不對勁的。」

為了避免她們三姊妹受到不必要的傷害,所以由他獻計,主要用意,是希望她們能夠束手無策地回到于家,豈料,于至可要出嫁了,于用和懷孕了,事實與冀望不符,但倒也是在可以接受的範圍里,畢竟她們全都找到了自己的歸屬。

然而,現在就剩下若能了。

棘手的丫頭。

「讓她們發現也無所謂,最重要的是她們毫發無傷。」

「不如,我暫時先住進店里,以幫忙為由保護她們,也可以吸引對方上門,藉此逮住他。」言敘亞由衷道︰「這麼做,最主要是為了若能,我不希望她因為這件事而遭到任何傷害,而且,我也不希望因為我們過大的動作,讓她想起那件事。」

要是她再次受到傷害,他會懊惱一輩子。

于文鮮聞言,嘆了口氣,「就這麼做吧,我給你一個月的時間,一定要把那個家伙逮出來,而這一個月,你就順便去籌備你自己的婚禮。」

第一章

仿佛沉睡已久,當她再次清醒時,人卻處在陌生的房間里。

她不解地四處張望,感覺房子相當黑暗陰森,盡避她不怕黑,也不信鬼神,但卻沒來由地打起冷顫,打從心底害怕起來。

不懂,這有什麼好怕的?

她看向暗不見底的深處,忽見一抹身影閃過,乍現驚悚銀光,心頭突地一抖,駭懼襲上心頭,無邊無際的蔓延。

不能再看,絕對不能再看。

盡避不知為何,但心中警鈴大作,可卻依舊遏止不了轉不開的視線。

暗處人影幢幢,恍若鬼魅打轉,再仔細一瞧,清楚地瞧見一抹人形,手中還拿著一把利刃,朝她狠狠劈下──

「啊──」

于若能尖叫地驚坐起身,駭懼大眼飽含恐慌地直瞪前方,感覺渾身的毛細孔全都張開似地抗拒著恐怖的夢境。

是夢,只是夢而已,可是,好真。

停頓了數秒,才感覺到空氣,松了口氣之後,她才貪婪地深呼吸幾口,順手抹去額上密布的冷汗。

怎麼又作這個夢了?

她到底要被這個夢糾纏到什麼時候?

疲憊地倒向床頭櫃,睡意很濃,但是卻怕得已經不敢再入睡。

雖然今天店里公休,她實在應該再多睡一點。

夢真實得像是她記憶的一部份,就連劈下的那一刀,都好像結實地烙印在她的背上,感覺背部有些隱隱作痛。

她是什麼時候開始作這個夢的?

年代太久遠,已經記不得了。

但不過是個夢而已,她干麼這麼鑽牛角尖?

想著,樓上突地傳來重物落地的聲音,她下意識地朝天花板探去,耳邊听到些許的交談聲音,她才想起,原來今天是季軍烈搬進幸福寶貝屋三樓的日子。

租屋啟示貼出三個月,目前才募集到第一個房客,但不無少補。

斂下長睫想了下,她驀地跳下床,一把拉開窗簾,拉出一窗的艷陽。

天氣這麼好,她怎麼可以這麼消沉?

于若能深吸一口氣,大喊著。「不過就是個夢而已,怕什麼?」

喊完之後,感覺全身舒暢,隨即轉進浴室里,快速地梳洗一番,換了套輕松的家居服便溜到樓下。

樓上的人正在勞動著,她這個貼心的人就替他們準備一些飲料吧。

她想著,然而,才下樓便瞧見一個男人獨自坐在吧台邊。

「伊凡?」她輕喊著。

被喚作伊凡的男人微抬眼,頷首點頭,俊美的臉上沒有太多的情緒。

「你怎麼會在這里?大姊呢?」于若能順手取來圍裙系上,隨即走進吧台里,拿出早已研磨好的咖啡粉倒進咖啡器里。

「她在樓上忙,不準我上去。」他支手托腮,盡避喜怒不形于色,但淡漠的口吻在在顯示他的不悅。

「啊啊,今天是季大哥搬家的日子,大姊大概在指揮他,順便告訴他一些細節吧。」她在他面前落坐。

「是誰說孕婦可以這樣上下來回跑的?」語氣平淡,唯有微皺的眉間顯露他的不快。

「沒辦法,大姊有怪癖,她要是不自己處理,她會很不舒服的,你就別跟她計較了。」她哭笑不得地道。「你別介意,季大哥只是大姊的死黨,大姊只把他當利用的工具,跟他之間絕對不可能有男女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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