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你而已。」
舍不得放開她,他眷戀地啄吻她被蹂躪過後顯得更加紅艷的唇瓣,以著低柔惑人的醇嗓對她訴說︰
「我只想對你一個人這樣做,也只有你才能讓我這麼做。」
明明已這麼明顯,任誰都能清楚看見他有多在意她,多想將她藏起來霸佔住,偏她就是不懂,還以著指責的眼神瞪他。
「永遠不會有其他人。」輕輕一嘆,他再度說出心中的話。
「對不住……」低下頭,她忍不住道歉。
「為什麼要道歉?」夏侯邪月微愕,她的道歉似是在拒絕他的感情,這讓他心頭突然一痛!
「因為、因為我亂生氣……」夏侯邪月方才的一番話讓她忍不住對自己的舉動感到不好意思。
松了口氣,夏侯邪月靠向她,為自己一閃而過的念頭感到好笑。
有些愧疚地,藍如日小手抓著他衣袖,想說什麼卻又不知能說什麼。
「沒關系的,你別在意。」察覺到她的情緒變化,夏侯邪月淡淡一笑,低頭吻上她的頰。
「你真好。」眨了眨眼,藍如日伸手抱住他。
哀觸著她柔女敕的面頰,夏侯邪月毫不掩飾自己對她的情感。
「因為你是唯一且特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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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淵!」扯下搗住他嘴、不讓他說話的手,雷少軍顯得氣急敗壞,腳跟一旋,就要往回沖。
早在藍如日及夏侯邪月兩人眼中已無他們存在時,冷書淵即拖著瞠大眼、愣在現場的雷少軍離開,同時很有先見之明地在他回神之際搗住他的嘴,沒讓他大叫出聲茶毒自己的耳朵。
「你想要去哪?」一把抓住他後衣領,冷書淵擋下他;與雷少軍急吼吼的態度相比,他平靜的語調倒像是剛剛什麼事也沒發生。
「當然是回去找莊主!」想都不想地回道,雷少軍甩開他的手便要往前沖。
「找莊主做什麼?」動作飛快,冷書淵再度伸手拉回他,神情中帶了點沒轍。
腳步一瞬間頓住,雷少軍緩緩回過頭,瞪向冷書淵的目光中寫滿不敢置信。
「你難道沒听見剛剛莊主說的話?!」他激動地問。
「所以?」冷書淵僅是挑了挑眉,冷淡的回應引來雷少軍極大的反彈。
「所以?!」音量瞬間放大。「你……」
「我听得到,你用不著這麼大聲。」掩住一邊耳朵,冷書淵微微蹙眉,不客氣地直言。
深吸了口氣,雷少軍勉強抑下情緒,緊擰的眉頭顯示他的不贊同。「莊主居然說要娶那來歷不明的姑娘!」
並非他對那叫藍如日的女子有成見,而是,她身分不明,這點就讓雷少軍很難不生疑慮,尤其他們還身兼管理莊內安全的人。
「你這話最好別讓莊主听見。」冷書淵有些無奈地對雷少軍說。雖然知道雷少軍對這類事情感覺向來不敏銳,但還真沒想到他竟會鈍到這種程度。
只消一眼,任何人看到那情景皆能輕易發覺夏侯邪月對藍如日的態費明顯與他人不同,有著只對她散發的溫柔,這還是他第一次從夏侯邪月身上見到他流露出對人的情感。
而除了這顯而易見的事實,他更察覺到在夏侯邪月笑臉下隱藏的情感。他心里非常清楚,夏侯邪月就像大海,縱然平日平靜無波,但卻能在下一刻掀起滔天巨浪,而那起因定是為了藍如日。
「那姑娘在莊主心里的重要性不是我們能想像的。」
雷少軍此時總算冷靜了下來,雖然仍不甚明白,但至少已能明了冷書淵的話絕對是有所根據,可……
「才短短兩三天的時間?」話中盡是質疑。先不論藍如日的身分來歷,他實在無法相信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那姑娘竟可以成為對莊主來說一個重要的存在。
冷書淵當然明白雷少軍的質疑,他自己亦對此感到不解,但擺在眼前的事實已不容他們懷疑。
「也許……那並不只是兩三天而已。」沉思了會,冷書淵突然道。
「什麼意思?」
「我們並不是時時刻刻跟在莊主身邊,那也許就是在那些時間內發生的事。」盡避听來有些牽強,但冷書淵已試著將事情合理解釋。
「不管如何,莊主的決定都不是我們能改變的。」
「那我們該怎麼做?難道就真的什麼都不管,依照莊主的意思開始進行婚禮籌備?」雷少軍忍不住還是說了,仍覺得太過冒險,畢竟他們根本不清楚那姑娘的來歷,若是她對莊內構成威脅,他怎麼樣也無法忽視不管。
冷書淵看了他一眼。雷少軍的顧慮他當然很清楚;然他亦明白另一件事,那就是即使對他們來說莊主是不可或缺的人,但對莊主來說,傲騰山莊的一切卻無任何意義。
冷書淵敢說自己對這事看得十分透徹。若要夏侯邪月在山莊與藍如日之間做個選擇,無須思考,那選項絕不會是山莊。
「相信莊主吧,若真只是別有所圖的接近,是不可能讓莊主放在心上的。」冷書淵實事求是地道,繼而說出了他們唯一奉行的圭臬——
「我們所能做的,就是給予全部的信任,跟隨莊主。」
第3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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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一直看著我?有什麼話想跟我說嗎?」再一次捕捉到藍如日偷望向他的目光後,夏侯邪月終于問出口,並提出可能的原因——
「是甜點不好吃?」
「不是。」藍如日立即搖頭,放下手中才咬一口的糕點,神情多了貼遲疑,像是有什麼事困擾著她。
「日兒?」她的反應讓夏侯邪月疑惑。
「那個……原來你是莊主?」又沉默了會,藍如日總算問起關于夏侯邪月身分的事。
是不在意,也不認為一個人的身分就代表了什麼,藍如日對夏侯邪月的身家背景並沒有多加詢問,盡避已在這兒待了數日,但她其實只見到夏侯邪月而已,因此一直到听見方才那兩人對夏侯邪月的稱呼,她才知道原來她身邊的這個人似乎不是個普通人物。
「我是。」因沒有隱瞞的必要,夏侯邪月直接承認;而以過往的經驗,他這身份通常可以為他帶來更多愛慕眼光,然日兒的表情卻讓他不解。
「你不喜歡?」
「呃……也不是。」停了下,藍如日否認.對她來說,他是怎樣的身分並不重要,反正他就是他嘛,但……
「莊主听起來很偉大。」
這樣的一句話讓夏侯邪月挑眉,卻不急著提出疑問,他等著她接下來要說的話。
「那如果我成了莊主夫人,也要跟著有偉大的作為嗎?」語氣煞是認真,藍如日臉上盡是苦惱。
話不總是這麼說的嗎?夫唱婦隨,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那現在她若嫁一個莊主,她得做些什麼?
「你只要做你自己就好了。」她的想法總讓人難以預料,夏侯邪月不禁莞爾。「莊主只不過是個稱呼而已,並沒有什麼偉大。」
點了點頭,藍如日顯然松了口氣。
「別想太多。」伸手撫過她發絲,夏侯邪月安撫道︰「你只需要待在我身邊就夠了,其它什麼都不用在意。」
「好。」很快地將煩惱丟到一旁,藍如日開心應和,而隨著話題開啟,她順勢問道︰「那你的家人呢?我什麼時候要和他們見面?」
「我沒有家人。」她的問話讓夏侯邪月微微一頓,而後接著說出︰「他們都已經去世了。」
雖然如此,但他並不覺得傷感。對他來說,雙親其實與陌生人無異,存在或不存在根本沒什麼差別;因此,藍如日此刻的神情令他有些無奈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