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什麼也說不出,虞文文紅了臉頰,「放開我,我不要了!」
「這可由不得你作主。」活動一體,歐陽惟把自己的在虞文文身上磨蹭兩下,「剛在弦上,不得不發。」
隨著歐陽惟的動作,感覺有硬物杵在自己雙腿間,散發著熱意,虞文文蹙起眉,低下頭透過兩人身體的間隙看一眼,看到那一大片凸起,後知後覺地明白那是什麼後,一下子整個人都紅成蝦子,嬌聲怒斥︰「流氓,放開,」
把虞文文掙扎的雙手抓住,歐陽惟露出一個邪邪笑容,「你不知道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嗎?這時候你忍心讓我去沖冷水澡?」
「非常忍心!」想起剛剛自己的主動誘惑,虞文文惱羞成怒。
「我又不是傻子。」歐陽惟嗤笑,「你折磨我這麼久,我當然要討回些什麼。」
歐陽惟狠狠吻住虞文文,一只手控制著她,另一只手像條蛇覆上她胸前。艱難地解開了那顆小小的鈕扣;隨著歐陽惟的手下移,虞文文的衣衫已是半褪,豐挺的雙ru曝露在歐陽惟眼前,讓歐陽惟吸口氣,「你真是天生的尤物!以前你包得那麼嚴實,我還以為是個太平公主呢!」
虞文文雙唇暫時得到釋放,感受他手指的游走,在她身上逐一點火,羞澀地把頭歪向一邊,咬緊下唇,不許自己申吟出聲。
靶覺到她癱軟成一團,歐陽惟放開自己禁錮她的左手,全心全意地進攻眼前的美景;兩只手同時覆上香軟,歐陽惟慢慢揉捏,靈活的舌頭也進攻她敏感的耳後,濡濕了發絲。
「啊……」難以形容的感覺充斥她全身,虞文文不知該怎麼說。
听到這鼓勵一樣的吟哦,歐陽惟更加賣力地取悅她,托起虞文文的身體,利落地月兌掉那件礙事的上衣,一只手立刻攻向虞文文穿著的休閑褲。
「不要,不要那麼急!歐陽,我們……」虞文文突然有些慌。
解衣衫的手停住,歐陽惟看向虞文文,「你還在猶豫什麼?還在想我大哥?」
「我……」虞文文不知道怎麼解釋,看到歐陽惟眼中慢慢聚起的失望,又不忍再說下去,主動靠過去吻上他的胸膛。
激情一觸即發,加上對大哥莫名其妙的嫉妒,歐陽惟撕扯開自己的外衣,低吼一聲撲過去,把虞文文狠狠壓在身下。
那疼痛幾乎把虞文文撕裂,她整個人都在發抖,「我好痛!」
嫉妒的怒火讓他失去了理智,看到虞文文嘴角都咬出血,這才回過神來,後悔自己的粗暴,卻也不敢再動,只能停住動作,吻上虞文文額頭,「別怕、別怕,我這就出來!」
「不要動,好痛!」虞文文哭出聲,不許歐陽惟再動,即便是要抽出都讓她痛得不能自抑;第一次的糟糕記憶涌上腦海,虞文文越發委屈地哭成淚人,「我討厭你,你每次都讓我好痛!」
虞文文仍舊記得,那一晚她把歐陽惟當成歐陽逸發生關系,酒醉中的男人哪里知道體貼?竟然不顧她是第一次,狠狠要了她一遍又一遍,從那時起,虞文文對男女間的事就有點害怕。
這句話讓歐陽惟苦笑出聲,「我們的第一次我喝醉了。」
那時候他醉成一團,怎麼顧得了虞文文的感覺?只是狠狠地貫穿身下的女人,剛才也是怒火作祟,才沒有顧及她的感受。
「痛。」虞文文不許歐陽惟移動身體,咬緊了牙關。
「可是這樣怎麼辦?」歐陽惟苦笑出聲,不許進去也不能出去,難道兩個人就繼續維持這樣的姿勢?「相信我,我這次不會了,我會很溫柔的,」
得到歐陽惟的保證,虞文文這才允許他展示自己的溫柔;甩手撐著身體,歐陽惟冷汗直冒,輕輕抽出自己的,生怕一個忍不住,又貫穿她。
「抱歉,我不知道那是你的第一次。」歐陽惟心里高興,卻還要安慰懷里的小女人。
虞文文面色羞紅,輕聲埋怨︰「你這個野蠻人!我都說了不要。」
「不會了,我不會那樣對你了。」歐陽惟低低嘆口氣,想著該怎麼讓緊窒的她適應自己。
丙如歐陽惟所承諾的,他沒有再粗魯地對待她,只是很溫柔地在她身上興風作浪,虞文文放下心來,決定敞開心扉,試著接受他……
第9章(1)
「少爺,起來用餐吧!」像往常一樣作好早餐,常嬸敲響歐陽惟的房門。
還在沉睡中的男人擺擺手,終于在門響後的五分鐘掙扎著跳下床,不滿地打開門,「常嬸,我多睡一會兒不行嗎?」
看看歐陽惟孩子氣的睡相,常嬸慈祥地笑,「也好,只是虞小姐馬上就要過來一起用早餐,少爺真的還要休息嗎?」
語音未落,常嬸滿意看到歐陽惟瞬間清醒,臉上表情有些不自然,撓撓頭,「她要過來,那我也起來吃早餐吧!睡懶覺讓人家笑話總是不好……好啦,常嬸你去忙,我要趕緊換衣服了。」房門「砰」的一下被關上,里面傳來窸窸窣窣的穿衣聲。
看著自己帶大的孩子慌張的模樣,常嬸慢慢走到客廳,擔心地搖搖頭,「這麼在乎人家還不敢說出口,看來以後要受苦了。」
常嬸有些擔心,歐陽惟是她從小帶大的,甚至比親生兒女還要親近,看他這樣遮遮掩掩,都替他著急!年近六十,歷經世事的常嬸早就發現自家少爺的不對,尤其剛來的第一天,兩個年輕人跑出去一夜,回來後就開始躲閃彼此的目光,卻又忍不住悄悄打量對方,這表現如此明顯,就連來串門的鄰居大嬸們都看得出來蹊蹺,追問有沒有喜事,偏偏兩個孩子都是倔脾氣,不肯先開口。
把早飯擺上飯桌,虞文文這才抱著孩子敲門進來,看她局促的模樣,常嬸走過去,「阿文你過來啦!快把孩子交給我,你去吃早餐。」
虞文文微微一笑著把孩子交到常嬸手里,目光卻打量四周,確定沒有歐陽惟的身影,心中涌出一絲失落,不自覺嘆口氣,「好的,謝謝常嬸了。」
坐在餐桌上,虞文文心不在焉地吃著早餐,常嬸來到這里後,她的負擔確實輕了很多,眼前的情況應該讓她開心的,只是想起一個經常莫名其妙闖入她腦海的笨男人,就忍不住嘆氣。
生日那天的驚喜和纏綿,一遍遍在她腦海回放,心中悲喜莫名,虞文文不能否認那閃現的心動,可是這幾天歐陽惟卻也一反之前死纏爛打的態度,這幾天見到她也是淡淡然的,眼神躲閃,讓人搞不清楚他在想什麼。
「咳咳!」有咳嗽聲響起,歐陽惟饒有興趣地看著虞文文又是傻笑、又是皺眉,「一大早扮什麼鬼臉?」
「關你什麼事?」在她心中掀起漣漪又跑掉,虞文文找不出好的理由用笑臉面對他。
「是不關我什麼事,關心你不行嗎?」喝掉杯中的牛女乃,歐陽惟半真半假地調侃。
「用不著……」虞文文有些委屈,很想反駁他的關心在哪里,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難道一夜歡愛後的冷淡和拌嘴就是關心?那這種關心未免太有創意!還是說,歐陽惟還在遲疑什麼,她的愛意已經表達得如此明顯,如果沒有心動,她怎麼會在那一夜大膽地引誘他?想來想去只有歐陽惟太笨、看不懂女人心,這個解釋。
看虞文文欲言又止,歐陽惟心中也頗不是滋味;對她,他是真的心動了,也能察覺到對方對自己的感覺,只是中間夾雜著歐陽逸,事情就有些復雜起來;如果那個男人不是歐陽逸、不是歐陽惟心中一直奉為天神的哥哥,他一定會高歌而戰,為自己爭取愛情,即便輸了又怎樣?可惜,那個男人偏偏是歐陽逸、和歐陽惟長了七分像臉孔的歐陽逸,這個事實讓他的信心降到極點,此時此刻還是不太相信,他已博得了美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