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浩天踩了油門將車繼續前駛,他的怒火並未因她的沉默而消去,他冷漠殘酷道︰「哼,你說的倒輕松,人死不能復生。什麼叫人死不能復生?失去至愛的人是我,這痛苦你又哪里能夠了解?你只是在說風涼話罷了。」
冷紋靜疲倦的貼近車窗,淡淡的回他︰「歐陽浩天,不要以為這世界上只有你一個人經歷過這些苦痛。我的父母在我十八歲時意外喪生,我想,我有資格同你來談這種事情,你不必一味的攻擊他人的好意。」冷紋靜哽咽地負氣道。
歐陽浩天一听見她的剖白,立刻後悔方才因沖動月兌口而出的傷人言語,他看著冷紋靜蒼白的臉,心底感到虧欠。
後來,他們誰也沒有再開口,車子終于駛回住處。
冷紋靜迫不及待的推開車門先行跳下車,她默默不語,迅速走進別墅里。歐陽浩天停妥車子,跟著冷紋靜後頭步進別墅。
當他扭開客廳里的大燈時,冷紋靜已經上樓了,他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空曠的大廳里。
今晚,彤茉莉美麗的臉龐益發清晰起來,似在嘲笑他的狼狽,她已死了十幾年,他卻還不能夠忘懷她,這實在太不公平了。
老天一定是在跟他開玩笑,就算如今他擁有了一切,他的心卻感受不到絲毫的溫暖,只得放縱于夜夜笙歌的娛樂場所以麻痹自己。
每當夜里他回家之後,面對他的還是無邊無際的空虛,他也許暗自渴望能有像彤茉莉一般和他心靈交流的伴侶,可他卻再也不敢交出他自己的心。
今晚,因彤茉莉的事情,他表現得像一頭失控的野獸,對冷紋靜大吼大叫。現在他懊惱極了,他知道冷紋靜只是試著想安慰他。
歐陽浩天挽起袖子到廚房扭開水,沖了沖臉讓自己清醒一點。他甩甩頭步上樓找冷紋靜,他想跟她道歉。在樓上的冷紋靜,卻將自己關在房間的浴室里,歐陽浩天敲著浴室的門輕聲道︰「紋靜,出來吧,我很抱歉,紋靜?」
冷紋靜坐在浴白旁,她沮喪的窩在地上,雙手環胸,臉貼在雙膝上。歐陽浩天的痛苦就如同她失去親人的痛苦,不知道為什麼今晚她特別的想念爸媽。
記得父母死去的時候,在眾親友面前她一滴眼淚都沒掉,頂多一個人躲在棉被或浴室里哭泣。只因為清醒的時候她總是忙著安撫妹妹,那段時期的冷晴燦日日夜夜哭個不停,晚上總是做惡夢。而冷紋靜心里失去父母的傷痛卻始終沒有找到宣泄的出口,就這麼硬生生地埋在心里。
而今晚那個塵封的記憶仿佛裂了縫,赤果果的展現出來,她感到疼痛。
歐陽浩天不停地在門外喚著她,冷紋靜深吸了好幾口氣努力壓抑住心頭那酸澀的感覺,這才洗了把臉起身去拉開浴室的門。
她微微仰著頭看著歐陽浩天那內疚又溫柔的表情,冷紋靜凝視他那雙炯炯有神的眸子,不論在任何時候看他,他都是那麼俊挺,他身上散發的男性氣息帶給她安全。
歐陽浩天低頭親吻她的額頭,強健的雙臂緊箍住她的身體,他略顯粗糙的大手溫柔的撫過她染紅的長發,他輕聲的說︰「過來,紋靜。」
他拉她走至床邊,坐下後緊跟著把她抱上他的腿,讓她坐在他的腿上,抱她抱得好緊,仿佛在分享她的孤獨和落寞。
他俯身親吻她的肩膀,她身上的氣息聞起來是那麼的芳香,歐陽浩天將她按倒在床上,炙熱地凝視著她,心中不禁一緊。該死,她是個美麗誘人的女人,他無法控制自己。
他俯低臉幾乎貼近冷紋靜的臉,她能感受到他的鼻息吹拂到她的臉上,令她的雙頰瞬間緋紅,不知所措的和他四目相望。
歐陽浩天的一綹頭發落在他的額頭上,冷紋靜不假思索的伸手撥開。這溫柔的動作令他幾乎愉悅得就要崩潰。他俯身伸舌舌忝舐她的唇瓣,那柔軟的觸感令他戰栗,他敢發誓那是他吻過最柔軟的嘴唇。
他記憶中擁有這麼柔軟嘴唇的只有已逝去的彤茉莉,這感覺令他懷念。他益發貪婪的吸吮她的唇瓣,那幾乎弄疼了她。
她不禁皺眉想躲避他的需索,然而他同時卻用火燙的舌撬開她的牙關,他的舌頭伸入她嘴里纏住她想逃的舌,霸道而佔有的盡情吸吮她唇內的芳香。
歐陽浩天按住她的雙肩,舌頭細膩地挑逗她的頸項。將手探入她藍色的襯衫里,將那襯衫往後一扯,露出她雪白的肩膀。他親吻她那小巧的肩。
在他溫柔如水的細吻之下,她不住的喘息。她的心狂跳、她的身子發軟,她可以感覺到他的體熱,聞得到他皮膚散發出的迷人氣味,她不自覺的升起一股暖流,那奇妙的感覺今她興奮又虛弱。
歐陽浩天迅速卻溫柔地帶著一股堅定和優雅,將她的藍色襯衫及內衣褪去,扔在地上,一手握住她圓潤的胸脯,另一只手則輕壓她的,他的舌頭熟練的在她的粉紅蓓蕾上舌忝舐。很快的,那蓓蕾便在他的挑逗之下變得尖挺灼熱,這親密的舉止令她感到羞窘又覺得興奮,她雙手擱在身旁,閉上了眼楮。
她知道歐陽浩天已經決心要佔有她了,諷刺的是她竟不想拒絕,不知何故她竟迫切的也有一種想要交給他的。
歐陽浩天隨即將自己月兌得一絲不掛,重新壓上她的身子。他將冷紋靜腰上的皮帶輕易的卸下,他雙手托起她小巧的臀部,將她的裙子褪去,露出白色的貼身內褲,那貼身的絲質內褲將她嬌小美好的臀部襯得更誘人。
歐陽浩天渾身發燙,他俯低身子伸出濕潤的舌舌忝舐她小巧可愛的肚臍,在那肚臍邊緣畫著圈圈令人幾乎就要崩潰,而他的手還不停的擠壓她柔軟的胸部,他不容她拒絕地將她的雙腿扳開,強硬置身在她腿間……
冷紋靜害羞的想合攏雙膝卻被他堅定的阻擋。
「不要這樣……」她羞怯的想阻止他的狂肆。
「不要怎樣?」歐陽浩天反問她。
冷紋靜雙頰漲紅,張著嘴說不出任何話來。
她害羞的表情顯然令歐陽浩天感到更加亢奮,他眯起眼楮邪惡地問她︰「說啊,你不要我怎樣?」
「求求你……」冷紋靜無助的申吟。
歐陽浩天抬起頭來,舌忝舌忝唇,沙啞而邪魅地問她︰「求我什麼?」
冷紋靜狂亂地搖搖頭,不知自己在要求什麼。她的身體因亢奮而繃緊……
「紋靜……」他沙啞地喚她,他知道再不移動他就要瘋了,他親吻她柔軟的發,「求求你,適應我!」
「不!」她狠狠倒抽一口氣,他的巨大幾乎撐裂她柔。她哭了起來,用雙手推他,身子恐懼的顫抖……「這是不可能的,你……」他們怎麼能結合?
然而他是那麼渴望她,「一定行的!」
「求求你!停!停下來!你會撕裂我!」她瞪大驚懼的眼,她啜泣起來。
她的眼淚燒熄他的欲火,他繃緊著身子,緩慢的一寸寸退出她的窄小。
終于退出後,她哽咽著松了一口氣,歐陽浩天忍耐著沸騰的,他翻身平躺在她身側。他不能看她,只怕那又會勾起他的。
冷紋靜攬被蓋住自己赤果的身體,兩人沉默了好一會,她先開口︰「看樣子,我們的交易只好提前結束。」她無法滿足他的,不知何故她有一種很深的挫折感。
歐陽浩天終于冷靜下來,他翻身,一只手肘擱在床上撐住自己的側臉,在昏黃的燈光下炯炯地注視她,他看見她的蒼白和不安的表情,他莫測高深地一笑,「我可不想停止交易。」他伸手,指尖輕輕劃過她淚濕的臉頰。